第160章 不是弱智
他依然是个尚未束发的少年,根本藏不起来,这点事情当然暪不过周围的好事之人,伙计接着领他入坐,又推介了几个菜式,送菜来的时候在屈膝弯在他身边说了几句。
乌文举这时再次维持不住世家公子的修养,跟伙计对话了几句,还脸红了起来,可惜两人低声对话,邻桌的食客也没听清楚,这个客栈伙计说了什么能让这位少年世家武士如此入神…
餐一顿,乌文举听伙计说此间卖的桂花酒口味上佳,就点了一壸独饮。味道确实是香甜清新,跟果汁似的。
然而就算身体强度翻了二十几倍,少年郎酒量不行就是不行,一壸下来还是略带醉意,脸上红扑扑的。来时黄昏,天色灰暗,酒饭尽数下肚后,窗外逐渐变得黑暗了,乌文举也是半醉半倦,让伙计把银钱记帐上,就离桌上房去。
“嗯…丁辰…是这间了吧…”乌文举把客房钥匙拿出来,正要把门锁打开,轻轻在门上一按,却发现房门没有锁上。兴许是醉意上头,知觉比常人还要不少的乌文举待得走进几步,才听见房中有声响。
他驻足一闻,里面传来阵阵水声,再靠近一点才肯定房中有人,而且是在分隔着房桌和卧榻的屏风后面洗浴。乌文举开门时一时间没醒悟过来,无人投宿的客房为防盗窃和破坏,一般都是锁着房门的。
尤其是这种以质素为卖点的上等客栈,根本不存在伙计忘了锁门的事情。误闯别人的客房,让乌文举尴尬得不行,只好蹑手蹑脚朝房门退去,刚好走到房门前,却听见走廊上有人声,乌文举伸出头去张望,两个男子正朝这边走来,乌文举生怕被发现,只好又退回房里去,连忙把房门关上。
这时候乌文举可紧张得很,出去怕被外面的男子发现,待在房里又怕被房中人察觉,要是被看见自己偷进别人的客房,闹出误当成盗窃犯和采花贼,肯定丢人丢到家,别的不说,至少他肯定他爹娘定然将他足,好一段时间要憋在家里头。
乌文举的五识因为紧张而放到最大,正是这缘故,让乌文举听见,安静的客房之中转着女子抑着的呻声和重的呼吸声。
“嗯…”乌文举不好奇,于是就朝内走去,他走近之后,透过映到屏风上的烛光,依稀能看见在其后沐浴的人是个女人。
乌文举又摸着屏风,透出头来偷看幕后景,赫然发现,里面正在沐浴的女子,可不就是早几刻钟前撞到他的殷珞?
“嗯…哈…嗯哼…”只见殷珞一手探向下身,一手捏着前那对比乌文举的头都要大的玉,意盎然、一脸红、双目微翻,半张的小嘴还不住息娇着。
殷珞这时候是斜向面对屏风的另一侧,乌文举这时正对着她的肩膊,直觉告诉他殷珞用这个角度难以发现他的身影,心中又有个念头要看得更清楚,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整个人站到了殷珞的侧后方。乌文举从殷珞的神情看来。
她现在的感觉应该是舒服的,却又在抑着某种东西,乌文举走近之后,才看见殷珞下探的手,是用手指进了女子私处快速动着。殷珞的自渎表演看得乌文举口干舌燥,下身也燥动起来。
硬得发疼,乌文举本能地拉扯着裆,却还是觉得不舒服,索把带解开,让曝出来。
乌文举并不清楚殷珞这样做的意义,但看着这么舒服,他就学着殷珞把手搭到下体的物之上,这样一触碰就让乌文举认知到何为快,小股麻养感从上传出,他顺着这种感觉,一手提着头、一手握着套起来,才不过了两三下。
就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一如眼前少妇,上手动作越来越快…***乌文举和殷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都快到极限了,不同的是殷珞的娇声越发明显,乌文举为了不被发现,却是越憋越辛苦,死命忍着不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几乎凝滞了。
“唔嗯…哦…”伴随着殷珞的娇,两人双双达到顶峰。乌文举大股到了殷珞的秀发上,殷珞娇躯颤动,整个身体被高刺得硬直起来。
玉足平伸、俏首仰起、轻咬下,一脸陶醉地享受着余韵,那阵电尚未完全消退,刚好就是头仰到最尽的那一刻,殷珞的眼角末稍瞥到了这道人影…
殷珞正要因为受惊而叫喊出声,乌文举本能地踏前半步,用力摀住她的嘴巴和脸蛋。殷珞本来因为惊吓而瞪大的美目,被乌文举的举动成了惊恐。
殷珞受惊,乌文举也好不到哪里,和殷珞双眼对上的瞬间,乌文举自己连呼吸都停顿下来,思考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脚就动起来了。
直到摀住殷珞的嘴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结果两人就维持了这个状态好几息时间,都没有动弹一下,说起来还是殷珞率先有反应,因为仿徨、又被乌文举制伏而不知所措,在惊慌无助之下起泪来。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往下,泪水到乌文举的手掌上。
他才纾缓了那么一丁点的紧张感,然后对殷珞道:“你…你先别喊…可以吗…”殷珞见乌文举没有别的举动,很快就恢复思绪,刚好乌文举对她说了这一句,殷珞不心中纳闷:“你把人家嘴摀这么紧,连脸都给你捏痛了,人家头都动不了,是要怎样答你?”
乌文举也不等她回应,就慢慢放松手掌,放开被摀嘴的殷珞,见得她没有任何动作,才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个…姐姐…这是误…”
“贼!”乌文举那个会字连声纽都还没出口,就被殷珞低声娇斥打断了,对于殷珞的骂话,乌文举实在是无法辩驳。
刚才的动作让乌文举不得已放开了提着头和带的手,里面的长亵失去束缚后自然掉了下来,身上的袍子和里衣也是左右散开,这时的乌文举光着下半身,上身的腹曝出来。
这状态除了行事前后的男子,想来就只有意图不轨的暴狂和贼足以形容了。乌文举被这么一骂,一时之间语,想不到该怎么回应。
沉默下来也意识到,方才想要说的话有多恶劣,他是年少,不是弱智,人家看都让你看光了,连自渎的污物也到了人家身体上,怎么可能说一句这是误会。
然后当没了这回事?“你…你还不出去…”殷珞抱住双峰、曲起双腿,整个人瑟缩在浴桶之中,话语中夹带着惧意和嗔怒,娇柔的声音却叫被责问的乌文举生不起气来。
不知所措地僵站着的乌文举被殷珞这般责问,反而起了他的叛逆心理,慌乱的思绪立刻整理过来,又想起了跑堂伙计的话,让他止住了穿戴离去的动作。乌文举微微仰首,重呼鼻息一下。
接着道:“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就站这里看着,你能怎样?”殷珞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不可置信地眨了眨双眼,两人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一会,殷珞心里头打了个转,随即对他笑道:“噗嗤…那你就这么站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