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怕是真以为死了
那老兵头的几个儿子虽然长得不咋样,但却很是勤奋,又年轻力壮,经常往镇上跑,去接一些苦力搬运的工作,有时候又替来往的商队跑腿,当然,勤劳不一定有工可做,偏偏老兵头以前在城里和镇上又有点关系,他们几个根本不愁没工做。
那三兄弟屯的粮和钱后来甚至比老兵头还多,成了村子里炽手可热的婚嫁对象,但还是不入安妍和安兰的眼,不说以前主人是大户。
就是她们这些当奴婢的家里也比那三兄弟家境好多了,就算在农村里算是大户人家,也比不上她们这些在城中大户家里的奴仆家庭,甚至连镇上的一些小户也比他们富有。
也就是安妍没粮可吃的头一年,那三兄弟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或是料想得到,安妍接得活少了,粮也挣少了,家里不够粮食。
那时候是晚上,安妍看着空的米缸,正在苦恼该怎么办,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三娘,是我,月妹的大兄”安妍这下便知道来人是谁了,三娘是老兵头家的孩子喊的,因为安妍是老兵头第三个子。
虽然不是明媒正娶,可这世哪管那么多规矩,平民没有官身和爵位、又不是世家出身者不能纳妾,只有有名份的子和没名份的情人,像白林东村这种小村子也没那么多讲究,老兵头和他那亡故的父母都认可了。
除了亲生的林月,其他小辈都是喊一声三娘,看了看在睡觉的的林月,那时候林月只有十二岁,却已经长着一副姣好面容,安妍不知道那人来这做甚。
但又不好不管,只好打开门。“大娘,我知道你家没粮,咱几兄弟就是想要帮你一把”那林家长子笑着对安妍说道。
不过这笑容却让安妍感到恶心,因为他们几兄弟的爹长得颇丑,娘也是农村小户的女儿,长的也不怎样,他们几兄弟自然是继承了一副丑陋的相貌。
就只有那一身肌能看一下,那长子又说:“只要三娘让咱几兄弟睡一个晚上,咱们便给你一小袋米,够三娘和月妹吃上几天”
“你们…怎可如此!老兵头怎可能容许你们这样做”安妍怒道。虽然这里的农家女子二婚或是当情人卖身换物很常见,但都是丈夫死了之后的事情,她虽然跑了出来自力更生,可老兵头还健在,如今也不过四十多岁,在村里的声威也很高,一直以来就算有人觊觎她,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惧怕老兵头报复他们,毕竟人家两夫闹矛盾,甭管那是什么原因,你手进去事情就变了样了。
“这种事情当然是老爹允许的,五年前你带着月妹离家出走,老爹只当你是一时意气,但如今过了几年,你还是不愿回去,老爹腿瘸了难以走动,前几年又新娶了几个比你年轻的寡妇进门,也拉不下脸让人带你回去,没打算管你了,还让我们几兄弟带个话,既然你没打算再给他生孩子。
那就给我们替他生几个孙子好了,哈哈!”那长子越说越激动,安妍则是看听脸色越难看。几个青年走了进屋,关上了门,安兰拦不住,只能往后退着,那几个青年步步进,安妍退到墙边了。
那长子提手隔着衣服她的,笑着道:“三娘你也该知道,咱几兄弟过来这一遭,便没打算什么也得不到,咱老实跟你说,要吗让咱几兄弟你一顿,你好歹也有点米粮过这个冬,要不然咱几个就索把三娘你完了拍拍股走了,三娘你觉得呢?”
安兰这时根本就不能反抗,本来还想着寻死,死也不让这几人辱,但又转念一想,要是自己死了,林月又该怎么办?就算老兵头接她回去,家里没了娘,又没别的亲戚,肯定是要被欺辱的。几个青年见她不说话,也猜不出来她的想法。
那长子便又说道:“三娘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月妹想一想阿,要是没粮可吃,你就忍心月妹饿着吗?”长子的话成了倒她这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安妍没有说话。
只是别过头默默着屈辱的眼泪,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几个青年见状,便是饿虎一般扑了上去,把她放到桌上,撕扯下她的衣服,安妍身上穿的并不是农村里常见的麻布短褐。
而是城里卖的齐襦裙,只是都有着修补的痕迹,同款不同的襦裙她还有几条,都是在白乌城暂住时老兵头买给她的。
那两年打仗,老兵头掳了她回来后,因为只有她一个子跟他在白乌城,老兵头对她整为竉爱,拿军饷买了几套襦裙给她。
几个青年看着她那白晳的皮肤和白花花的大子,先是顿了顿,又出了那副笑着的丑相,几人其实也跟几个女孩做过了,村里有的是没钱、没男人或是没丈夫的女人。
但都相貌平平,哪见过这种姿和身段的女人赤身体躺在他面前,急不及待下子,掏出那已经硬绷绷的。十几岁就被开苞,以前跟老兵头待在一起时安妍可是每天晚上都被那男人在自己身上耕耘。
虽然心里恨着,但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而五年没有跟男人合过的安妍,身体极为感,刚才在长子了她子一会后,下体便已经出水了。
那长子把对准她的,长驱直入那已经润了的道,其他两人一个用她的双夹着,一个让她头垂下,把进她的口里动。
“唔…”安妍从那着她口的嗅到一阵恶臭,还出来上面有些污垢,在这农村里本来很容易拿到水。
特别是白林东村靠近河,附近的水井也多,但时值过冬,河和水井都结冰了,附近又没有树林,生火也只能靠之前屯下来的柴薪,被三个男人同时在身上征伐着,居然感觉可惜,老兵头即使长年劳动和锻炼。
那也只比平均水准大一点点,这几个青年甚至比老兵头的还小,也就四寸多一点,让安妍总是感觉缺了点东西。
几个青年看着安妍现在的样貌:躺在木桌上被得水直,长子的一进一出时总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从到桌子上,着的那青年,出来不少先走汁,得安妍整道沟里都是,因为头向下垂落的关系,口水从嘴角到额头,再顺着头发到地上。
“不行了,要了,这妇身段真是好得不行…”几个青年本就被安妍那美貌和身材得火高涨,又见到美妇人被自己成一副的模样,没过几十下便一一发在她的体内和沟内。
几人纷纷出,安妍无力地躺在木桌上,头朝地面仰着,一双巨失去了男人用力挤而分别朝左右分开,青年放手时那两个大子还左右摇晃了两下才缓下来,还能从上面看见几道瘀痕,一道从她的中淌到木桌上,又有一道从她嘴角出来。
几个青年看得受不了,几刚完的又脖起了,换了位置又是一轮辱。安妍因为肌饿无力。
本来就很疲惫,被几人一番蹂躏,像是尸体一般被随意玩着,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还在呼吸着,怕是真以为她死了,最后几个青年到自己再也没力气了才从她身上离开,离开前真的如约给了她们几天的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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