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老僧脸骨瘦嶙峋

　　混沌的脑子已然放弃思考为何这傻子宛如变了个人。明明方才还是老老实实的模样，现在却像是匹了僵的野马，不，更像是发了情的野狗，仿佛除了顶撞这口小，什么也不记得了。

　　江弥的肌棱角分明，两片扇形的肌向肩膀展开，完全盖在她柔软的肢体上，赤红长的孽每一次都只愿出来一点点，继而更加凶猛地捣进水。

　　她才想喊他轻一点，一张嘴又是一声自己听了都会羞臊的娇，只好咬着下一言不发，从鼻腔里溢出几声变调的轻哼。

　　红纱帐水般垂落，呻和呓语断断续续，一声声仿佛直接抓挠在最感的神经上，得人无处可逃。一只葱白的手颤抖着探出纱帘抓住了榻边缘，五指深深没入被褥中。

　　随着起伏频率一下下绞紧布面，但紧接着另一只有力的手伸出来把它按住了。随即轻而易举将它拉回了纱帐。无规律的夹紧终于让青年眼一麻，将那充血到极致的物死死抵在绵弹的宫口，颤抖着一声声喊她的名字。

　　“邀月邀月”他仍在高里哆嗦着，眼中猩红血丝慢慢消褪，器却还深埋在里对她的花心出一股股温热浓稠的，扣在她上的手更是得死紧，脑中只余一个念头…他是仙子的人了。

　　＊＊＊男人过之后仍拥着她不肯松手，身上蒸腾着的浊气，每寸皮肤都是滚热，在她身上窒闷得紧，她原打算推开他，却在对上他双目时心忽然一软，就像是坚冰遇上炽热的利刃，无声无息就被切化出一道深痕。

　　她轻抚着他微颤的眼皮，呢喃细语“我喜欢你的眼睛…”如深山中陪伴她修行的灵鹿之眼，他的眼眸是温柔的褐色，看向她的眼神痴缱绻，使得他原本锐利的线条融化，变得别样柔软。闻言，江弥面上一红。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像是醉了酒一般，脑袋懵懵。本能的从她轻颤的睫羽一直亲吻到润的面颊，充了狂热和恋。

　　“我喜欢邀月，哪里都喜欢。”他亲得她有些发，像是小狗的舐，忍不住扭着身子去躲，可还没动两下，便觉得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又开始臌跳动，撑得她脊背一僵。

　　“…江弥，你不累吗？”他略一停顿，眼底是近乎恳求的渴盼“不累，还可以服侍邀月。”“…”这话听着好像她是个求不的女人，她张口结舌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先拔出来，”那孽“啵叽”

　　一声出，勾连着和白灼打了大片单，看得她面红耳赤立即施了个清洁法术。过程中江弥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少女低头时出的白皙细滑的颈项，耳朵还有点粉红，统统落在他眼里，下身翘得更高，他刚想开口，却见邀月抬头凝视着他，水红色的角略微上勾，出个狡黠而戏谑的笑容。

　　她右手食指勾着粉的菇头下拉，松手之后它立马又弹了回去，惹得男人发出一声才缓缓道：“江弥，你要练的是天星经，不是合功。”

　　青年怅然看着她离开的手，喉结滚动，讪讪道：“我知道了。”她话锋却突然一转，眉眼间漾出丝丝气“天星经一共九卷，你学会一卷，我便奖励你一次，如何？”

　　江弥俊美的脸染上红晕，似乎受了激励，眸中几许期翼闪烁，背直应了声“好”一瞬间仿佛能看到他身后有一条正在摆动的尾巴，她被逗的眉弯眼笑，将那本天星经扔给他，心里悄悄喊了句傻子。这下男人倒是来了劲，好似有无穷的精力一般，到了不眠不休的程度。

　　邀月已是羽化境，睡觉早就是可有可无之事，但江弥方才筑基，竟一点不显疲态，学完便眼巴巴地着她爱，有时趁着她沉沦情还会多做几次，直到她下身被他玩的红肿才会搂着她出来。

　　他其实不笨，甚至比她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要聪明，星象的形状和迂回的路径几乎是过目不忘，当然，这只限于她将图画在纸上，若是用气在他身体里引导，他恐怕这辈子都学不会。

　　“邀月…再来一次，好不好？”墙壁上的门重新显现，他央求着不想走，像是吃不够糖的孩子，从身后紧紧搂着少女，捏着椒不肯放手。

　　下两颗卵蛋泻了那么多次也不见瘪，鼓鼓囊囊地装亟待入她体内的水。铜镜里照出耳鬓厮磨的两个人，说话的气息打在她耳廓上，她心头急跳，了，妥协似的叹了口气。

　　“那你快点…”江弥头埋在她发丝凌乱的颈窝里，轻她的耳，舌和臂膀皆是滚烫。得她双脚发软站也站不住，轻一声靠在他身上任他作“抱我、抱我去里面…”这外间的四具骷髅仍像初入秘境时排排坐，空的眼骨正对着他们的方向，她可没兴趣在它们面前演宫戏。才一绕过屏风，江弥就起她半褪的裙子从后顶入，一到底。

　　青筋暴起的茎没入紧窄的花，二人俱是一声喟叹，她双腿一软就要向前倒去，被他一把捞进怀里，托着股一下深过一下地干起来。

　　青年已然熟悉她内所有感点，硕大的具不停碾过，她只剩哆嗦着呻的力气。两具身体如蛇纠不休，绵的息充斥室。邀月轻颤着抬起手，掌心却被他握住了。

　　拉到自己边在指节上印下了细微的齿痕。情正浓时，突然一道苍劲的声音传入房中…“咳咳，乖徒儿，为师相信小姑娘是好人了，但老衲时间不多了。二位能否抓紧出来啊？”

　　她顿时浑身一个灵收紧了身子，直绞得男人闷哼一声了出来，也来不及享受高的余韵，她红着脸嗔了句“死秃驴”当即施法术将二人身体清理干净。等她整理好衣物抬头就见江弥一副大梦初醒，惶然若失的模样。

　　“怎么了？”“没事。”两个字如绵似絮，轻得几乎没有半分力气，绕绕到心腑间去，软软薄薄，品出一种异样的茫然无力之感，他说没事，就一准有事。邀月冰雪聪明。

　　他在想什么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二，于是踮脚在他边落下一吻，挑眉浅笑…“是出门，又不是出家，你怕什么？”＊＊＊大门开了。身后仿佛有双无形的大手推了他们一把，再难回头，一个踉跄跨了出来。

　　空气几分凝滞，时间仿佛重新开始转动，月冰冷，阒然无声。邀月环视周围，苦明在原处打坐，只是身前的茶炉早已熄灭，连丁点的余烬都没有了，他双掌合十，闭着眼，低低念诵着听不懂的经文。

　　不知是塔顶光线太暗，还是月的映照，老僧的脸显得骨瘦嶙峋，影子落到墙上黑灰色的，薄得和纸片似的。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

　　“我们进去多久？”苦明倏然睁开双目，鹰眼中无喜无怒：“不到两个月。你们二人的悟性，倒是比老衲预想的要高啊。”邀月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些许倨傲“这天星经我六岁就会了。实难算的上深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