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这样风情在怀
“对,对,就是那小哥,听说出手可大方…喂!谁准你们进去的!”两个弟子想要追过去,却被一股雄劲的法力掀翻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雕栏玉砌、湖水碧漾,贯穿了整个庭院,深深的九曲十八弯。远处看是荷花盛开。
其实这样的秾时节,都是催开的荷花上抹了金粉胭脂,远远的望去便如梦如玉恍若仙花。不需要她指路。
他也知道哪里是她的闺房…自她去往揽雪阁之后,张弛就在那里设了一层静止结界,三百年间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她从未离开。几个起落间他已抱着少女进入水榭,结界因为二人的闯入失效,空气重新动起来。
墙上挂着工笔花鸟,角落是硕大的珐琅盆景栽玉石桃枝,清淡芬芳的安神香缓缓飘散,端的是富贵风。窗棂边一只羊脂玉瓶里着五水仙,江弥的视线停留了片刻,淡淡道:“应该换成海棠。”
邀月心里隐隐有不妙的预感:“…我们来这儿做什么?”“星渊和凌无劫来得,我来不得?”青年已变回了本貌,暗金色的眸子宛如某种冷血动物的眼睛,令人触之心惊,那张冷俊的脸仿佛被岁月所凝固。
尤其当他凝视着什么的时候,就好像立在冰峰雪原之上,从遥远的角度俯视着众生。“谁说他们来过?我都是…在前厅见他们的。”
虽然确实来过,但现在她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他的表情并没有因她这一句话而缓和,紧接着就将她一把抱起在榻,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物褪下。邀月心里一慌。
可是刚一动就被钳住腕骨按回了枕间,只能徒劳地挣扎磨蹭“我们还是先去见双双姐吧…江弥,你别这样…”现在的江弥让她觉得陌生的可怕。
尽管室内非常温暖,他的眼神却让她后背升起类似于芒刺般的冰凉,感觉就像是猛兽杀死猎物前,那种漫不经心的玩乐姿态一般,男人把她紧紧地抵在榻间,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刹那间仿佛入魔,闪过一丝猩红:“想过我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彼时他会嚅嗫着问“邀月是不是也很想我”还会因为她一句玩笑而心酸难过,甚至流泪。
然而她知道江弥现在不会了。爱意如鸩酒般致命,越刻骨越危险,不知何时就会于顷刻间颠覆成恨意和憎恶,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她清楚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平息他心中积了三百年的怒火和恨意,反手想推开他,但手指因他的威压颤抖得厉害,没有任何力气,被他轻而易举抓在掌心,十指扣,绵悱恻。
而后舌纠呼吸错,喉咙中的呜咽都被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堵了回去,听起来就像是某种隐秘的哭泣。
半晌他扳住少女的下巴,大拇指腹擦过她鸦羽般漆黑的眼梢,音调平稳低沉:“回答我。”少女眼底隐着雾气,樱被他蹂躏出红水光。终于吐出一个字:“…想。”
“是么,”听到这个回答江弥表情异常的平静,声音淡淡却又意有所指“怎样想的?”青年身体紧绷如磐石,大腿和手臂都显出了骨绷紧的线条,那冷硬中又隐隐藏着某种炙热,仿佛只要再点个火星,便能无可遏制地爆发出来。
***“我…”邀月身体有些僵硬,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心虚,心里则恨起那妖道了…若是忘魂针没被取出来,江弥不会这样绝望煎熬,也就不会这样情大变。
男人亲了亲她的角,脸上甚至带了一丝笑意,眼底却透出不加掩饰的鸷和怒火。“想我,所以两百年托梦一次?”
“…”“想我,所以一下凡就和星渊跑了?”没等她解释什么。他便堪称暴地吻住了她,她的嘴被咬得生疼,舌尖也破了。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味道让江弥十分愉悦,他一手拧着少女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口,舌头扫和着她的口腔,用力大到让她的舌尖都在发麻。
一股委屈和恼怒陡然冲上脑顶,邀月伸手去推去抓挠,可她现在只有炼气境,浑身上下都被他的死死的,甚至于她的抓挠也没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像是颓然无措的小猫,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我听说星机阁秘术能叩问神灵,直接与仙界沟通。”他手劲猝然加重,五指如镣铐般掐进了侧皮,眼神也变得非常古怪,像是要张口把她活生生撕咬噬殆尽,又像是要囫囵按进怀中、嵌进血,连心脏都紧贴在一起无法分离“三百年里,你们说过几次话?”
不来找他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和星渊谈笑风生?不然,为何一下凡就急不可待的去星机阁呢?“没有…”星渊的确有尝试呼唤她,但她从来没回应过。下一秒,身下被狰狞炽热的器猛然贯穿了,他的物本就大,这一下顶的又深又重。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剑贯穿了小腹,疼得掐住了他的肩膀倒一口冷气。几百年的分离和抑郁此刻都化作了更加强烈的刺,就像美酒猛然倒进了烈火,又像是一盆凉水突然泼在滚开的油锅里,让他整个脑子都炸开了。久违的本能在血管里燃烧起来,每一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发出战栗的颤抖。
他如此急迫的想确认自己的所有权,焦急到心脏都在微微颤抖…邀月是我的,完完全全是我的。不能离开我,再也不能。少女眼眶迅速润了。嘴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微微张着,嘴角来不及咽的唾被男人低头掉。
他兴奋得眼珠都微微发红,声音带着诡异的得意:“全身上下真正想我的地方,只剩这处了吧?”星渊修无情道如何能伺候她呢?只有他,只有他能让她足…
“疼…你滚开…给我滚…”她偏头去躲避他的亲吻,却换来他一下比一下更重地。以前的江弥会问她舒不舒服,她开玩笑说不舒服都会紧张,绝不会让她如此受疼…两团绵软的玉被叼玩得破了皮,娇的樱红被牙齿咬得又肿又疼,偏偏这样可怕的力道在感身体的催化下硬生生转成了意。
花蒂也被青年在指腹下碾磨,红的软被拧到肿大,她不住抖着身子出一股花,便听到青年发出一声轻笑:“邀月最爱说反话了。”她难堪的紧紧闭上眼,长长的眼睫剧烈颤动着,难得有些脆弱的神态。
长久以来的阴暗心思都无处隐遁,江弥冷笑一声,冲动的想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疯狂的亲吻着少女的锁骨,在白皙莹润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留下齿痕。
贪婪不知餍足,连一寸皮肤都不放过。紧窒和火热的感觉在最大限度上刺男人的神经,邀月还想去踢他,被他一把住双腿迭在前,彻底动弹不得。体内炙热的硬物悍然冲撞,在最酥的地方磨蹭着,不得解。
少女边的唾顺着他的手指了下来,心高气傲、惊才绝的九天仙子,被折腾到生死不能的软软靠在怀里,完全无法摆出那副骄纵恣肆的面孔来,这样的风情在怀,任是圣人也要化身禽兽了。
更不必说他本就是入了魔的禽兽,她浑身上下几乎都被他啃了个遍,那种力道就是奔着留下痕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