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远処天穹高阔
“玩够了吗?”高过后的少女软趴趴倒入他怀中,连一手指都懒得动了。伏在他耳边从里小声吐出三个字:“玩够了…”
江弥几乎是急不可待地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身将她在身下,硕硬的器重重捣入把她肢顶的颤。双手拢住软绵绵的两团,尖锐的犬齿恶狠狠地陷进了立的尖。
那原本粉的小果在他口中红地肿着,时不时还会被叼住重重两口,好似真要从里面出点儿水才会满意。
“你…你轻点…别咬了…”邀月甚至可以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孽明显涨大了。深重的迫感让她有刹那间产生了自己即将被一头发情的野兽活活撕碎吃进去的错觉。
壮滚烫的柱浅浅出来,然后猛地入进去,因此而产生的巨大的快让她甚至连脊椎都感受到甜蜜的酥麻。青年俯身下来吻她最感的耳朵,声音带上了明显的低哑:“你也可以咬我…”***
咬他?他倒是想的美…邀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感到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花就被狠狠的撞击到最深处,发狂的快让她全身酥麻到瘫软。
虚弱的想扳开青年掐着她际的手,却换来他俯身凶狠的亲吻。新鲜空气被残忍的阻断了,那个吻太剧烈,好像一头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带着冷酷而不容拒绝的意味。不加节制的索求让江弥全身都好像燃烧了起来,他紧紧的把少女勒在怀里,完全占有自己最爱的人让这个男人亢奋得发狂。
甚至在刹那间觉得死在这美妙的一刻也可以。“江弥…出去啊…你…”幔之内浓郁的情气味飘散着,无处淌。
“出去?”青年噬咬着她的嘴,肆无忌惮的留下痕迹“真的?”被花浇得淋淋的长器退出,故意磨蹭片刻,以至于少女被情反复炙烤的身体颤抖辗转,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哀求着被更加暴的对待。
邀月忍不住用腿住他的,微眯着眼梢扫了他一眼,眸中是难以言喻的羞恼和娇嗔:“你现在倒是听话了?”这一眼扫的他快要烧起来了。
江弥几乎能听见自己内心深处扭曲而疯狂的灵魂发出足的喟叹,那是比高更能使他战栗的愉悦。邀月喜欢他,需要他,渴望他。下一秒他就将茎尽顶了回去,她立刻失了力气,那茎不论是体积还是热度都让她的身体难以承受。
口紧绷到泛白,水泛滥的膣腔如有生命般吃着入侵者,每一青筋都会碾过贝间的褶皱,再狠狠擦上内里最感的那点。毫不停息的的动作带起水声,花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主动附着索求更多。
渐渐的连她自己都记不得有没有呻,有没有辗转着向身上这个男人求。只记得最后那剧烈跳动的物终于抵在她体内最深、最柔的地方时,她狠狠的咬着青年肩膀上的肌才能阻止自己破碎的求饶。滚烫的完完全全进体内,在整个过程中一滴都不出来。
但江弥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拔出那翘起的孽,施了个洁身咒将所有的体清理干净。自从与她成婚后,江弥很多时候都不愿在她体内,即便是进去也会马上用法术清理干净。
“怕我有孕?”她水红色的角勾起戏谑的弧度。青年动作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凝视着她,像守着命运馈赠的唯一珍宝,良久他伸手摩挲少女额角细碎的鬓发,手指微微战栗,俯身在她鬓间印下了一吻。
“怕。”历代魔皇之所以后宫成群,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诞育真魔之血的母体,百死无生。今早又有大臣上表劝谏他应以皇室血脉为重,广纳妃嫔开枝散叶。上一任魔皇是女人。
为了保全自己不生育导致后继无人也就算了。现任魔皇是男人,有大把美女愿意献身,却三百年无嗣急坏了朝中众臣。
少女噗嗤一笑,好像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我连癸水都没来过,怎么可能怀孕?”境界越高的女修士越不容易受孕,她天资异禀又修行太早,步入元婴境才九岁,没来过什么癸水,况且她本是星官降世,天道也不会允许她与凡人诞育子嗣。
“真的不会?”江弥犹疑地看着她。“当然不会。”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因为那孽骤然顶了回去,男人声音带了几分怨气:“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天知道他每次要费多大的定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简直是在和他的本能对抗。
“你说呢?”邀月有点不适地扭了扭,凉凉睨着他“欺负我半年你倒有理了。”“…我、我知错了!”江弥慌忙捉住她的手按在口。
他腔深处震鸣而出的沉稳心跳仿若无形的琴弦,从她的指尖漫上心头,连耳垂都有些微微发烫。邀月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男人悻了片刻。
忽然一把抱紧她,肌肤赤纠无间无隙,低声恳求:“何时重新与我结魂契…”她轻飘飘扫了他一眼:“看我心情。”青年肌微微绷紧,忐忑地看着她:“那你…还回天上吗?”邀月倏地弯起角,显出了略带挑逗和狡黠的笑。
“你忍心我为了你,受六道轮回之苦吗?”她轻抚着他的脸颊,手指仿佛在他那最感微妙的神经上勾勾“神格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他垂下眼睫,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出太多失望,但语调的嘶哑已经了真实的情绪:“…你若是要走,提前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自行了断。”邀月微微一愣,起初以为是玩笑。但那双暗金色的眼睛里盛了某种无可奈何的、几乎窒息的情绪,令她心尖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麻痹。
“…不要这样意气用事。”江弥闭上眼睛,膛深深起伏,几乎是虚般长长吐出了一口颤抖而酸涩的热气。
“我不想再等三百年…”…与其活着受折磨,不若早入轮回。少女秀美姣好的面孔上,刹那间似乎掠过一阵几乎可以称作是进退两难的神色。
半晌幽幽叹了口气,目光中升起一丝难以察觉的鼓励和温情:“星机阁有沟通仙界的密法,我去求星渊,让他教你。”
“不许你求他。”江弥眉心一动,钳住少女纤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他若不教,我就杀了他。总有一个怕死的星机阁弟子会教我。”
“…魔头。”青年的呼吸拂过她的眉梢,得意地在她眉心烙下一吻:“邀月喜欢魔头。”***天元州,仙都。雕梁绣栋大殿内,泛着青光的砖地一望无际。透过高耸的格子窗棂,远处天穹高阔,隐约可见皇宫连绵不绝的重檐飞峻。
一月一度的仙盟会议正在殿内召开,围坐桌边的众人无一不是神情凝重。殿内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连金炉袅袅散发出的龙涎香烟,都无声无息地定在了那里,此刻,星渊那张温和俊雅的面容上没有半点微笑,眼底一片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