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双手捧着手机
体啪打声十分烈,紫红狰狞的茎极快的在糜红的里进出,透明的体从合处下,落在皮质椅子上,积了小小的一洼。柔的宫腔在数次凿击下被强势破开,乖软的接纳了硕大的头。
狭小的车内腥甜气味渐浓,空气变得热,氧气也逐渐稀疏。辛谣感觉自己都要呼吸不过来,高过几次的身子酸软感,一股得似要爆开的感觉堆积在体内,在某个突然的一瞬,辛谣感觉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
她在茫茫一阵空白中抖着身子。薛燃也忍到极致,用力抱紧了她,狠狠地了十几下,抵在宫腔内。
剧烈摇晃的车子停了下来,静了很久才被启动驱使着离开。覃聿鸣一双阴沉得似要滴墨的眸子一直盯着那辆车,牙咬得死紧,太阳四周依稀可见股股青筋,他的眼里杀意遍生,心脏却在汩汩血。
***薛燃出了趟远差,要两个月之久,周末也回不来,辛谣体谅他的忙碌,白天很少给他发信息,晚上也是等薛燃忙完了给她视屏。花店最近也忙了起来。
仿佛一夜成名般莫名其妙就火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店开业周年庆什么的都来找她定花篮,连跟她隔了半个城的酒楼也指定她家的花篮。
辛谣跟小颜两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便又请了个大姐兼职。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两人就已经异地一个月了。
辛谣虽然很想他,但也不会焦躁不安,薛燃对她的爱足够让她在每一个和他分开的时间里抗衡所有寒冷和孤独。知道覃聿鸣回来了是个偶然。
那天花店接了个大单,怕第二天来不及,几人当天加班到很晚,辛谣准备回去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她打了个车,却没想到司机心怀不轨对她见起意。辛谣原本在跟薛燃发信息,等反应过来时,路线早已偏离回家的路线。
她在车上跟司机起了争执,车辆在马路上演了好几个情漂移,好在深夜没什么车,否则指定会出车祸。司机将车停在路边,辛谣就要打电话报警,却被司机一把将手机抢过,一掌打过来令她的头在车门上猛得砸了一下,突来的撞击令她懵了好一会儿。
然后司机骂骂咧咧的下了车,到后座来就要对她实施暴力,辛谣瘦胳膊瘦腿的,微薄的反抗力根本阻拦不了司机,正当她绝望之时,司机忽然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拖了出去,然后就传来体搏击和司机惨痛的呼叫声。
辛谣想肯定是路过的人听到她的求救声过来帮忙,她缓了缓气,镇定下来后下了车,准备去帮忙。
司机被在地上双手护着自己的头边叫救命边求饶,救她的男人背对着她,肩宽身长,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一拳一拳毫不客气的往司机脸上砸,辛谣越过男人看过去,司机脸的血,惨不忍睹。
司机的惨叫从一开始的尖锐到后来的微弱,辛谣见男人还是没有要停手的样子,担心会出什么事,赶紧去阻拦。
“可以了可以了。你快停手。”男人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停了下来,辛谣正要道谢,在看清对方的面容后,瞬间哑了嗓子。
覃聿鸣一张俊美疲惫的脸上是担忧的情绪,他抓着辛谣的胳膊,左右仔细的看,语气也是浓浓的关心:“谣谣,你有没有受伤。”警察来将司机带走,辛谣和覃聿鸣去警局做了笔录。
覃聿鸣说他看到前面的车晃来晃去以为是酒驾,又看到司机停在路边去了后座,秉着怀疑和关怀的心态想上前询问,而偶然做了见义勇为的事,一切都是巧合。警察深信不疑,夸赞他的英勇行为。
辛谣却毫不领情,从见到覃聿鸣那一刻起,她就不相信这会是巧合,她以为那次跟他讲清楚之后他就已经离开了。
也不会再出现,却没想到他还会再回来,而且不知道在她周围呆了多久。辛谣自始至终没有跟他说一句话,警察见她态度如此冷漠,还颇有微词。
覃聿鸣却很大度般替她说话,辛谣听着更心烦了。两人从警局出来后,辛谣便快步与他拉开距离。深秋的夜晚有些凉,辛谣站在路边抱着胳膊一脸焦急。
覃聿鸣上前来想把外套给她,却被她一把推开,见到洪水猛兽似的踉跄着远离对方。覃聿鸣拿着外套的姿势僵住,受伤的情绪外。辛谣却当看不见,因为打不到车心急如焚。已经是凌晨两点过了。
手机上的叫车软件呼叫了很久也没人接单,丝毫不见出租车的踪影,偶尔有一两辆车路过,也都是着急回家的人。辛谣边走边看手机,覃聿鸣一直跟着她。
也不说话,走了差不多十分钟,辛谣忍不了了。转身愤愤的看着他,急冲的声音下藏着细微的颤抖:“你到底要干嘛!”
“我…”覃聿鸣神色看起来很疲倦,眼皮微耷着,向来妖冶明的桃花眼此刻显得很暗淡:“我送你回家吧,谣谣。”他的嗓音很轻,在冰冷的夜风中显得脆弱无力。
“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家,我可以自己回家。”她定定的看着他,语气冰冷又决然。覃聿鸣眼底蓄起难过的情绪,仍然扯出勉强的笑:“可是现在很晚了。我担心你。”一顿。
他又补了句:“我只是想送你回家,不做别的。你、你就把我当一个网约车司机就行。”辛谣看着男人表现出的脆弱,只觉得心里烦闷得慌,她偏头看了看寂静无声的车道,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再看向他时,眼里的一切已经归于平静。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以前没有给我,现在更不要给我。我感谢你今天救了我,可是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宁愿今天受到伤害,也不愿意是你救的我。”
辛谣的话像锋利的刀刃刺在他身上,每一个字都淬了毒,她竟然说,宁愿被伤害也不愿意是他救的她,她对自己,到底是厌恶到了何种程度…
“因为我真的不想欠你任何东西,也根本不想见到你。”覃聿鸣张了张嘴,嗓子哑的仿佛一个破旧的拉风箱。
“谣谣…”“你可不可以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真的,我求你了。”说到后面,辛谣的嗓音已经带了哭腔,似乎正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那样的可怜又害怕。
覃聿鸣只感觉自己心脏被撕裂的疼,每一神经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无情的拉扯,脑子像是要炸开来,他好想抱抱她。可他只能站在原地,凄苦又无助的看着她。两人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面对,仿佛这样就能守住自己的安全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也没多久,辛谣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她克制着情绪接听,是接单的网约车司机打来的,车停在她打车的地方。
在辛谣的指示下,不到一分钟车便开到了她现在的地方。辛谣神色凄惶的看了他一眼,便毫不迟疑的上了车。到家后,辛谣力的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快要筋疲力竭。
辛谣躺在上,双眼因为哭过有些酸涩,嗓子也干燥发痛,她双手捧着手机,界面上是和薛燃的聊天对话框,信息停留在她骗他说自己已经到家准备睡了。对方回了个晚安,那是她安全之后怕薛燃担心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