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手噤锢双手
“我不回去,妈妈,我不想给别人当情人,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辛谣伤心极了。一边抗拒一边哭着质问。
“为什么要这样?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跟了他五年,早就被人成妇了。你不回去跟着他还能怎么的?你以为还有正经人会娶你吗?我们可不会养你一辈子。
你只有回到他身边,乖乖听话,趁着年轻他对你还有点情分给自己多挣点钱,才是唯一的出路。”一声声难听的话出自自己母亲口里,辛谣感觉自己要被撕裂,天崩地裂一样的痛楚弥漫过来。
“可不是。”辛父也加入赶人行动“你要是努努力给他生一个儿子,说不定还能母凭子贵得到一个二夫人的头衔,那些有钱人娶个三四五个不是很普遍吗。”
“是啊姐,跟着覃总你才能继续过好日子,让家里也有光。”冷眼旁观的辛磊蔑笑着“认清现实。即使相当凤凰那也只能当个偏枝的假凤凰。你这身子已经被有钱人玩烂了,就别想再过什么正经人生活了。”
“你闭嘴你闭嘴!”辛谣哭喊着要去打辛磊,却被辛父辛母架着往外拖。她挣扎着给自己正名:“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烂…呜…”辛谣被丢在门外,大门被无情的关上,门上贴的门神图像是罗刹一样阴冷可怖的盯着她。辛谣站起来去拍门,边哭变求着:“爸爸妈妈你们开门,别丢下我,开门啊…”“赶紧走,回覃总身边去。”里面传来母亲凶冷的声音“不求得覃总的原谅,你别别再回来了!”
“妈妈,妈妈。求求你了。我不回去,求求你了。让我回家吧,妈妈,爸爸,求求你们了…”辛谣在外面哭得声嘶力竭,手都拍肿了。里面却没再有一个人回应她。
***辛谣扶着门滑落在地,噎着快要岔气,她被抛弃了。被所有人抛弃了。覃聿鸣拿她当玩物,家里人拿她当赚钱的工具,她一定是上天失手送出的生命,是一个不被期待的存在,所以才没有人爱她,谁都不爱她。农村的房子密集,隔音效果又差。
周围已经围了一堆看好戏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安慰辛谣,在思想锢的地方,失贞的女人就是最下的群体,仿佛霉菌一样。
没有人会去沾惹,哪怕这个姑娘在此之前是他们心中的好媳妇标准。大家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窸窸窣窣的谈论著。抛弃、二、包养、玩烂等字眼尖刺一样扎在辛谣耳膜上。
辛谣雾蒙蒙的眼望着一圈熟悉的村民,他们冷漠鄙夷的眼神像是恶魔一样张开血盆大口袭来,将辛谣的自尊心、羞心撕咬成碎片。辛谣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撑起最后一丝力气冲出人群,远远跑开。
农村的夜晚不比城市,差不多九点开始,整片区域就慢慢陷入死寂,没有任何带生息的光亮,只有惨白的月光薄纱一样淌下来,将房屋树木照出一个黑漆漆的轮廓。
各类虫鸣声此起彼伏,风勾动着树叶梭梭作响,一些走势古怪的树木摆动时像是张牙舞爪的厉鬼,即使是夏季,刮来的风也透着凉。
辛谣蹲坐在一个角落,背靠着残垣,头发凌乱披着,身子单薄羸弱,浸水的眼眸在月光下反着透亮的光,一张悲怆的小脸红的红,白的白。
此时若是有人路过怕是要吓得失声尖叫。有蚊虫飞过来在辛谣出的白肌肤上留下恼人的痕迹,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任由它们食她的血。
辛谣从小生在农村,也经常因为犯错被父母关在门外,她并不怕黑,也不怕蚊虫,哪怕现在有条蛇蹿出来要咬她一口,她都不会躲一下,甚至会伸出脖子让它咬。死了才好呢,死了她就感觉不到这种仿佛结痂一样偏往最烂的腐上长的疼痛。
一开始她觉得一切的错误是从认识覃聿鸣开始,后来她觉得应该是从她决定到大城市打工开始,现在她才明白,应该是从她出生开始,她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所以上天为了修补她这个错误,就要把所有的苦难、折磨、凌迟都加诸在她身上。
凌晨的时候,几道扎眼的白光闪过,将辛谣惨白的脸照得更加脆弱,然后便是几道令人心惊的响雷,凄厉的从远处劈过来,在辛谣眼前戛然而止,像是恐吓一样。
辛谣却只是麻木的看着,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不多久,淅淅沥沥的雨就落了下来。夏夜从来就是下暴雨,一颗一颗枣粒一般大小的雨滴砸下来,瞬间将辛谣浇了个透。
风声虫鸣全部被雨声替代,天空像是破了个大口子,带着些铁锈味的雨水直往下灌。被重力拖拽的雨滴砸在身上有些疼,它们不仅侵蚀辛谣每一寸肌肤,还顺着她五官往里钻,像毒一样,要将她内里都腐蚀彻底。辛谣淋了一会儿雨,脑袋有些晕。
她艰难的睁开眼看了会儿眼前模糊的景象,最终还是困难的撑起身子,扶着墙壁进了这座荒废的残屋里躲雨。淋雨并不能让自己死。
她得想个稳妥一点的方法让自己死去。营养不足,伤心过度,又加上淋了雨,辛谣靠着墙壁不知不觉中就昏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阵雨已经消停。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辛谣觉着自己身体如千金重,像是被一座巨石着,有热热的恶心的粘在自己脸上拖过,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迷糊糊睁开眼。
看到一个黑影在自己身上,怪物一样的黑影看到她醒过来,出一口恶心的黄牙,臭熏熏的口气扑来:“小谣儿,你醒了。”辛谣瞬间清醒,睁大了眼,恐惧的看着他…村里有名的二子,王贵。
***“你,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辛谣发现王贵在她身上,下体的坚硬抵在自己私处,吓得魂儿都没了,她挣扎着要将人推开,可是自己柔弱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半分。
“小谣儿,哥哥喜欢你很久了。听说你被城里那个有钱人给甩了。哥不嫌弃你,跟哥回家当老婆,给我七八个娃娃。”王贵笑得一脸气,的眼神像是要把辛谣了,他低下头就要去亲辛谣的嘴。
“不,不,滚开!”辛谣挣扎着不让他碰自己。“小谣儿乖,哥哥会让你的。”王贵一边压制辛谣动的手脚,一边说着:“城里那些有钱男人早就因为纵不行了。这些年你肯定很空虚吧。
哥哥巴又大又持久,一定得小谣儿的又又的。”“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呜。”辛谣绝望地大哭“阿鸣,阿鸣,你救救我…”
“还想那老男人啊,他都不要你了。”王贵一条腿死死着辛谣蹬的两条腿儿,一手锢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撕开她薄弱的衣襟,大片白的肌肤出来,被粉内衣包裹的娇俏圆润,王贵看着眼睛的都直了。
“小谣儿你可真美,这肌肤跟那豆腐似的又白又,看的哥哥巴硬死了。”说着他就要低头去,黏腻恶心的舌头刚碰到辛谣的肌肤,她像是忽然被倾注了什么力量一样疯狂的挣动,王贵一个没注意让她挣脱了双手,辛谣胡乱从旁边抓到一块石头就狠狠往王贵头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