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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除了按点叫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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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敷衍的哼了声,就要挂电话,林桥又叫他。“鸣哥。”覃聿鸣没出声,依然静等他的下文。

  “你是不是去找嫂…辛谣了。”覃聿鸣对他的称呼不满意,冷声道:“她是你嫂子。”林桥又沉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般开口:“鸣哥,算了吧。”覃聿鸣睁了睁眼,带着些迫力的气息:“什么?”

  “还是放了辛谣吧。”那边说“她已经找到幸福了。你就,忘了她吧。”覃聿鸣眯眼,语气染了怒意:“什么放了。

  辛谣她是我的,当初不是你鼓励我来找她的吗,现在又让我放了她,你凭什么?”“我…”那边也有些难以启齿般梗了下。

  接着说到:“我那个时候没考虑过这个情况,可现在她既然已经结婚,有了新的生活,你…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吧…”

  “林桥!”覃聿鸣忽然大声喊他,即使是嘶哑的嗓音也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我说了。辛谣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结婚了又怎么样,不能离婚吗。什么新生活,那个男人能给她的我都能给,可我能给的那个男人一辈子也做不到。辛谣只有跟我在一起才会幸福!”

  “可是鸣哥,辛谣她…”“我说了,她是你嫂子。”他专横的打断他,继续说到:“谣谣只是还在生我的气,只要我好好道歉,让她看到我的真心,她会原谅我的。

  她会回到我身边,像以前那样爱我,对我好。以后别再我面前说让我忘了她的话。我不可能忘了她,我忘不了她。”

  说着说着,覃聿鸣的语气带着低微的软弱。“我以前对她这么坏,现在所经历的痛楚算得了什么呢。我要继续受罪,把以前加诸在辛谣身上的都加倍承过来,让辛谣满意了,她就会原谅我了。

  我要给她买鲜花,我要带她去海边,给她放烟火,所有有意义的日子我都要陪她一起过,我欠她的都要还给她。”

  “辛谣她以前那么爱我,不可能这么快喜欢别人的,等她知道我是真心的要跟她在一起,她就会把对我的爱再放出来,回到我的身边。

  我会好好对她,只爱她,跟她结婚,有可爱的宝宝,她会很幸福,很幸福…”林桥听着喃喃自语的人,沉默着没再说话。

  ***辛谣感觉自己被薛燃养的越来越懒了,她跟秦聿鸣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前一天睡多晚,她都会在他醒之前起做好早餐,直到他出门再回去休息,可是跟薛燃在一起后,前一天闹腾的太晚,她第二天可以肆意睡到午餐时间都没关系。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是定好闹钟起来要给薛燃做早餐的,可她刚关了闹钟要起,薛燃就抱着她不让她起,哄着她继续睡。睡眠不足又加上身体上的疲累,很容易就被男人的温哄催眠过去。

  等她再醒来,薛燃已经自己做了早餐吃完并出门上班了,而锅里还给她温着一份早餐。久而久之,她就养成了这种“懒病”昨天去迪士尼疯玩了一天,回来又跟薛燃做了好几个小时,早上自然是没能“按时”起的。

  薛燃穿戴整齐后走到边,单膝半跪在上,轻声叫醒还在睡的人。“唔…怎么了。老公。”辛谣闭着眼,迷糊糊的问。薛燃俯身下去。

  一手搂着辛谣脑袋凑近自己口处,低声哄着:“么么,咬两口。”辛谣睁开蒙的眼看了下,又闭上,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先在其右边锁骨处嘬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是公司又来新人跟老公示好了吗。”她问了这句又在他口嘬下另一个。“嗯。”薛燃意味不明的哼了声。两人还没结婚的时候,辛谣有次去公司给薛燃送饭,看到有个新来的小姑娘跟薛燃示好,虽然她面上没表示什么,但内心担忧酸涩得不行。薛燃看出来。

  第二天便让她在自己身上刻意留两个吻痕,说是去帮她宣示主权。辛谣在他口又嘬了一个明显的痕迹后,有些嗔怨的说:“都知道老公你结婚了还要来搞破坏,小三可真讨厌。”

  “是啊…小三真讨厌。”薛燃顺着她的话说。又亲了亲她“我去上班了。锅里温着粥,么么你醒了记得吃。”“嗯…好,老公辛苦了。”辛谣黏糊的说完后又睡了过去。薛燃是无意间发现覃聿鸣在他家附近的。

  下车库的门在正门的左侧方向,他从公司回家的路是直接经过正门到左侧,但那天他下班回来有些堵,便走远路从右侧饶了一圈。右侧是条单行道,且只有一条车道,路边划有停车框,平时停的车也不少,他们这附近属于中等小区,有钱人还是有那么一些,但能在这附近出现一辆几百万的宾利车,还是很稀奇的。

  那次他留了个心眼,第二天下班晚,即使不堵车也特地绕到右侧仔细瞧了瞧,果不其然,透过落下的车窗,看到覃聿鸣是寂寥的脸,而这个位子,能很好的窥见他家的窗户。

  薛燃驱车到那辆昂贵宾利车的后面一个停车位停好车,解了两颗衣扣,恰好出辛谣早上留的两个红印,此刻颜色已经有些暗了,他下车走到那辆黑色宾利车的驾驶位,敲了敲车窗。

  覃聿鸣因为感冒昏昏沉沉的,本想去花店附近看辛谣,却因为使不上力气在车里睡了几乎一天,恍然不知时间流逝。

  模模糊糊间听到有声响,他出些清醒按下车窗,薛燃一张面带微笑的脸撞进眼里,他瞬间冷了表情,鹰隼一样的目光盯着他。薛燃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语气也是礼貌的:“可以聊聊吗。”

  覃聿鸣没有回话,虽然还是一副仇视的目光,但薛燃知道,他是同意了,他走到副驾驶,打开门坐进去,看了覃聿鸣两秒,他脸色很红,呼吸也有些不稳,似乎生病了。

  “你还好吗?”他偏近温和的问。覃聿鸣以为他是在挑衅,语气有些恶:“有什么赶紧说。”嗓子还是哑的。薛燃不在意的微微笑,说:“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而且有些严重,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关你事。”覃聿鸣注意到他口上的两个吻痕,像是强光一样刺痛他的眼,他下意识的回避。面对覃聿鸣的冷漠态度,薛燃未表现出任何不耐之

  依旧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模样,他调整了姿势,有些放松的靠着椅背,目光落在窗外不知名处,缓缓开口。“刚认识谣谣的时候,她过得很不好。”覃聿鸣腔猛的一震,很努力的去辨析这个“很”字后面的意义。

  “她左手手腕上至今还能看到一条疤。”像是忽然接收到什么巨大的声响,覃聿鸣的瞳孔猝然放大,尖锐的耳鸣声在脑子里响起。

  ***辛谣从覃聿鸣别墅离开后就一路回了家,中途淋了场雨,到家后就病了三天。若是放在以前,家里人肯定对她不管不顾的,任由她自生自灭,甚至还要让病重的她起来继续干活。

  但自从辛谣和覃聿鸣在一起后,她就成了家里的摇钱树,父母也因此对她态度缓和了许多。这次生病父母虽然没有像以往那样苛待她,但对她的关心也不多,除了按点叫她吃饭,便不闻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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