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恫察力极強
谢凛喜欢逗谢鹤怡不是一两的事情。看她抓狂的样子,他总能从中平白品出一丝趣味,不过经过上回那桩事,他知道该点到为止。
看她气急了便不再故意作她。低头略过她的瓣,这才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竭力将她情绪安抚下来:“您身娇体贵,犯不着为了我这个残废生这些无所谓的气。”
“其他的那些暂且忽略不计,我知道公主您真正在意的是什么。说来说去,您这么生气的原因无非是我无意间窥见了您…”自渎。说了一半的话就这么被直接打断:“你懂什么?住口!”
鹤怡恼羞成怒,一边拼命捂住对方的嘴巴,另一边扯住他的胳膊,涂着丹蔻的指尖陷进皮。
在谢凛手臂上拉下长长的印子。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换寻常人早就躲开,谢凛却情愿受着,安抚着鹤怡,继续说道:“不过这没什么的。心中会有望,乃是人之常情,就算是圣人也不可避免。”
他微微收了下巴,盯着鹤怡在他身上留下的红痕,不知在想什么。“万事都有解决办法,既然您是因为我无意中窥见了那些不该看的而要处死我。
那如若我也做了相同的事让您看回去,让您手中也握了我的把柄,是否就能相当于两清了?”柔软的一团贴上。鹤怡好似并未察觉到自己离他有多近,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他,听他一字一句:“凡事皆能自洽。
这样您也不用总是因为此事而过不去。”鹤怡只要一听人说大道理,脑子就开始犯轴,更何况她觉得谢凛的这些话弯弯绕绕,换成谁都听得一头雾水。到后面她都快听不下去了。只得照着自己的见解理出一个头绪:是,谢凛是看了她。
那倘若她以同等的方式将谢凛也看回去呢?若是这样,那她同样也能以这样的方式握住他的把柄,不必担心他将所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如此一来,她也不算吃亏,况且谢凛也愿意给她看。所以凭什么不呢?往后退了两步,从谢凛怀里撤出来。
分开一个空隙,迅速思索着。男子的器是什么样的?又是如何出?若按着顶端强制不让他,又该是怎样?
手指去勾着青年的衣带,鹤怡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目光停留在他间,随后弯弯,声音轻飘飘的,很快得出结论:“啧。”
“行啊。”会叫出声吗?会控制不住表情吗?也会哆嗦着,从喉间溢出息声么?其实好奇的,男子同女子情动时到底有何不同。
他平里整天装成那个样子,背地里真的动了情了的时候也能强忍住冲动,和往常那样别无二致?她想看到的是他的狼狈模样、忍到极致的狰狞表情和剩下那些出不尽的丑。
那件事是很舒服的,都那个样子了,她可不希望那个时候他还能冷静自持。隐隐觉得血都在直往脑子里涌,想探究更多,甚至有点期待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加快速度去摆谢凛间的衣带。“不许动。”金枝玉叶的,鹤怡才没伺候过什么人。
谢凛的衣带看似简单,可在她手里头哪里都不对劲,扯了半天也没能扯开。忙忙碌碌一阵子也没动得了他的衣带,往上瞥了一眼。
却见谢凛笑盈盈的,落在她眼里像了嘲。“我是公主你是公主?凭什么这种活我来做?”刚平息的怒火再度升腾起来,她对上他的眼神,想到自己才是主子,当即气得甩手不干了。
“!”“你自己!”***鹤怡怎么也解不来的衣带落到谢凛手中,三两下就被他解开。衣带开。耳边是窸窸窣窣的衣声。只一瞬,上衫便掉在地上,落在鹤怡脚边。根本没有眼看上去那般清隽。
衣衫之下的体虽是瘦,但臂膀线条清晰,肌虬结着,腹垒块分明,上头的青筋鼓,顺着壮身没入深处。
他的身体无疑是人的。该壮的地方壮,该瘦的地方瘦,肩宽窄,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背后带着伤痕,贵气也丝毫不减。衣衫之下的肌肤白皙。
前两点是粉的,关节处也泛着眼可见的粉。别的地方也会是粉的吗?听说男子用久了,那个地方颜色会很重。
鹤怡想,谢凛若是颜色很重的话,那她也还是要将他杀了。公主府绝不允许有什么脏男人的存在。身体蒙上一丝凉意。呼吸着,青年的腔起伏颤抖,乍一接触到冷空气,尖被刺得着,血管也随着鼓凸起。
“仅是这样就算完了?”“你方才也只窥见我上身?”有点雾蒙蒙的,头脑发热,好像思考也变得格外不清晰,不自觉间,谢鹤怡的视线已然被吸引,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盯着青年腹往下的那个倒三角区域看了多久了。舌头有点打结。可身为公主。
她觉得不管怎样,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怎能现在就退却?心下一梗,她索继续使足了威风跟谢凛犟,厉声朝他道:“了。”“给我干净!”房内逐渐升温。没人知道这场闹剧会持续多久,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兄妹。
但凡一个正常且合格的哥哥,都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可偏偏谢凛不避也不躲,规规矩矩朝这位公主殿下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看似恭顺,眼神间的意味却颇有深意。
明面上看着是鹤怡在胁迫。实际上他才是狠下心来挑两人关系,主动去哄、去掌控的上位者。谢凛配合着侧着身子,抬起手臂,方便鹤怡更清楚地看到他身体的每一处。没觉着有什么不好的,基本上也是道德感比较淡漠的那一个。
他去下衣的时候也大大方方地,行事十分利落,完全没有一个被断掉脚筋的残废应有的模样,不过鹤怡也没注意到这些,她的视线尽数被眼前看到的所吸引了去。没入腹的那处总算出了该有的形态。
硕大的柱突地一下弹了出来,那个地方没有被别人踏足过,跟膛立的两点一样,硬的、鼓的也是粉的。倒下的屏风里侧实则沾了些,那是方才谢凛瞧着鹤怡自渎时不经意上去的。刚刚过一回,还未处于完全起的状态。
部繁茂丛生,顶端拉扯着浓稠的前,整器又又长,上面青筋错,足像婴孩的手臂那般壮。它像是有生命力一样。
完全暴在空气中,还不知羞的跳动着颤了颤。脑中轰隆一声,直愣愣站在这里。初次见到这种,谢鹤怡腿有点发软,脸一下青一下白,人也快傻掉了。脸长的是不错,怎么底下这东西那么骇人?谁能受得住这种啊?这东西进去的话,能将肚子捅穿吧!
算是挖了个坑自己踩进去。真的是被吓到,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损失了大半,换旁的时候她可能就移开眼神、随意扯扯当做此事从未发生过,可眼下面对的是谢凛,架不住这件事是她提出的,也是她同意的。面子最重要,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
等谢凛结束。要说起来,谢凛之前做二殿下的时候似乎是在大理寺当过差的,做事仔细,察力极强,旁人稍微有一点想要回避的倾向都会被他发现。于是谢凛轻笑,在这种状态下也能坦然开口:“不是公主想要看的么?现在给您看了。又想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