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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却碰上了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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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看到了避火图上的另外一幅图,女子跪在男子的脚上,拽着他的衣摆,嘴巴被当当,吃着那个黑黢黢的东西,唾角溢出,脸颊都被撑得凸出来。

  有了前面的那些,谢鹤怡一眼便看出来这是在做什么,她不眉头紧皱,震惊到忘记将视线从上面移开。

  嘴巴也是能进去的地方吗?不会很恶心?即使她从未真是见过男人的器,也知道嘴巴绝对不是可以被进去的地方。

  像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一样,这些从未触及过的领域给鹤怡带来的冲击太过强烈,让她自般的接着看下去,上头说,情到深处足了。男子的物前头会有黏出来。

  是白色的、粘稠的,被叫做、亦或者入体内。女子方才能受孕。什么?鹤怡大受震撼。还要做出这种事情才能有孩子?

  那天底下有孩子的人都做过这般事吗?再往后翻,还有教给男子和女子自渎的法子,好像这册子上还说做这件事会很舒服。哪里会舒服?进去会舒服?捏捏碰碰会舒服?好离谱。

  谢鹤怡太不理解了,她向来倔犟,从来不信这个,上头说什么她就决心不信什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非要按照避火图上的内容自己试一试,证明这些都是胡说八道,写给可随意诓骗之人看的笑话。

  怀着三分好奇心,七分求异心,谢鹤怡一点一点扯开肚兜系带。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她又以自己的掌痕覆了上去。

  鹤怡的双并不是很大,但架不住纤纤玉手实在小巧。吃力的掐着两团子并在一起,施了力气的覆在上面,双手带着一起晃晃悠悠,她是用了力的,却不疼,除了隐约留下的掐痕,剩下的就是细细碎碎的酸涩,除此之外,还有些

  这好像确实比她预想中的要舒服一点,她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尖是粉粉的、是着的、是有些的,带着些暧昧的痕迹。

  捏着小小樱果往上提着,手指夹着往上扯,反复几次,头很快就变得硬硬的,也直直起来,绽得跟花苞一样了。其他地方都是软软的,唯有头是硬的。鹤怡屏息,她出乎意料的发现粉尖竟然能被往上揪得那么高,也能成这个样子。

  手指按下去会有一种阻力,好像要把指尖也连带着顶上来。往上往下戳上几次,手掌改成在头上面轻扇着,硬头给手心带来的摩擦力格外的强。鹤怡有些痴于这种玩法了。

  刚开始还好。可渐渐的,不知触及了哪里,另一种奇异的感觉蒙了上来,浑身开始酥软,意识慢慢泯灭。颇有些猛烈的冲击让她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情不自出声。

  ***小腹微微有些搐。蓦地又猛颤一下。谢鹤怡感觉到小腹以下酥酥麻麻的。各处酥麻感觉都汇聚到腿间那个最为脆弱的感点,头脑发懵的、眼前白光侵袭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张开檀口,整个人瘫倒在榻上,双腿不由自主越夹越紧。

  年纪小,又是第一回这样。是感了些,仅是玩玩子就能将自己送上去。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也不知道这是即将高的前兆,只是觉得这种突如其来的侵袭感给她带来的刺太过强烈。过分的有些受不了,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不通人事,也惧怕这种如水般向她倾袭而来的恐惧感。手松了一松,在最最紧要的一个关头漏了一拍。太过难受。又是头一回面临这种未知的体验,控制不住的,手从柔软的上移开。

  她气,眼前雾蒙蒙的,在自己即将抵达的时候停了下来。一下没能上去,这回反倒更加空虚了。骤一停下,像从高塔跌落。实在憋屈,浑身都觉得不对劲,身体意外的不受她控制,这种感觉令她有些费解。

  甚至都有一些隐隐约约想要哭泣的冲动了。怎么会这般?像是食了罂粟一般,不知是内心还是身体的快在驱动着她往前。好像停不下来了。单单维持着那样让她渐渐丧失了气力。

  歇了歇,谢鹤怡只好调整了下姿势,按了按尖,又重新去玩两团。这回和方才不一样极了。

  她确定这件事不会伤到自己,也确定这件事会很,因此更加大胆了些,使着巧劲,对着自己的头掐掐拧拧,拽着反复按。力道没变,往自己子上扇的方式也没变。

  又往了几下,却好像不如方才感,略有些单一的动作让她有点难达到刚刚的那种感觉了。所幸鹤怡学东西很快。也颇为聪慧,知晓变通。

  双腿间有些难耐,她便解开余下衣,顺着口沿着腹一路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去探索也算合适。手指划过的地方稍微有些颤栗。

  但不妨碍她意识蒙,自觉随着自己真实的望去走,最终将手指停留在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那处正是她顿感空虚的来源。手指探索到以往从未触及的地方。谢鹤怡先是虚虚扫了一下。

  在隙中触到乎乎、略有些滑腻的体,再往隙中戳了戳,指尖都浸上了热意。双腿分开了点,她又往里探了探,碰到一个小小的太小,入口又紧。试着往里触了触。

  即使有花的润滑,也仍旧是寸步难行,只能在外头浅浅碰碰,她记得方才在册子上看过的内容,说这里是合时需要进去的地方。谢鹤怡觉得更荒唐了。这怎么可能啊?那么小的地方,连手指都放不进去,更何况男子的那样东西?

  就当她没有见过实物,多少会对这种东西有些误解,可就算再怎么小,男子的又会小过一手指?真的能进去?不会是这本破册子在骗她的吧。令人费解。鹤怡想不通,不过这种情况下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眼下最紧急的是被勾起的、略有些泛滥的望。急促的呼吸,泛着红的小脸也昭示着她此刻需要一个发口,让自己方才没能得到足的身体迫切地得到缓解。

  ***学着避火图上供女子纾解的法子,掰开潺潺水的花。谢鹤怡探着那处温暖的道,为了求,急冲冲地将手指往那个小里面顶。曲径幽深。口狭窄得紧,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

  身体紧绷着,没人教她,又什么也不懂,即使有着的润滑,也还是进得太过艰难,没有丝毫感不说,反而更多的是撕裂的痛感,惹得她泪花直泛。这种时候了,她也不去反省自己做事是否太过急躁,反倒只会把原因赖到别的身上。

  还是骂骂咧咧的,无差别攻击所有人。脑中能想到谁,就逮着谁骂上一通。无论是谁,都难逃她口中的谴责。

  指尖从花移开,顶端牵出些黏腻银丝。情急之下整个手掌并着往了几下,误打误撞的,却碰上了感点,蒂被她刺得一顿,整个人也浑身不受控制的猛地痉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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