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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即将决堤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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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死都是公主府的人,这辈子都是被囚在府上的命。至于还是想着以那张稍有姿的脸来着旁人救他?谢鹤怡想着,更是冷笑一声。

  他那副半残样子,连人道或许都不能,哪里还有第二个人愿意留他?“说了让你们下去,是听不懂本公主的话,还是以为,自己进了公主府就算府上半个主子了?”

  从来都是她骑在别人头上的,哪有旁人在她这里为非作歹的份儿?谢鹤怡本来就烦,现下更烦了。心中总有股压抑不住的烦躁“啧”了声,周身气息都冷冽下去。

  狠狠一眼剜过去:“自己不滚,等着本公主请你们?”***执鞭大闹宴会。当众和贵女起冲突。

  以前谢鹤怡上头是个放任她的父皇,现在又成了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皇帝兄长,她说动起手来就能动起手来,半个皇城的人提及她都得避着,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众男宠都知道鹤怡公主素里极其不好惹,但此时真正看到她这样的一面,才终于将传闻中的她和眼前的这个相对上。

  一群人畏畏缩缩退至后头,想极力说些什么弥补,却见鹤怡公主的脸色越发阴沉骇人,故此再不敢多留。暮色已至,鹤怡心里一直有股子说不出的烦躁。

  外头常传她祸事惹了不少,可实际上她觉得自己并非是什么坏孩子,她也不可能总是无缘无故去同人打架斗殴、吵嘴闹事。当场动起手来都是有原因的。

  得谢渝教导,当场将仇就报了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旁人说她,在背后嚼她舌,她没法当成什么都没发生,更没法做到袖手旁观、放任别人去说。鹤怡不是不会考虑后果,也不是什么也不在乎。

  很多时候不去想,是因为她不敢深想。父皇之前宠她、爱她,给予她那么多用不尽的金银财宝,是真的为了她好吗?是为了弥补母后,还是费尽心机做足表面功夫、好让她心甘情愿去做远赴别国的和亲工具?而父皇的宠爱又真的独她一份吗?

  他有那么多妃子、那么多孩子,爱平均下来,又有多少是属于她的呢?生于皇家,鹤怡得到的东西多数是物质。

  她幼时就没了最为亲近的母后,没有什么契机能学会真正的喜欢和爱,没办法去感受别样的感情,更不知道怎么去真正亲近一个人。真心待她的人不是太多,她的皇兄算一个,可是谢渝现在做了皇帝,又已经成家立业。

  他有大家,亦有小家,家国大事都等着她去处理,整有忙不完的事情,哪里又那么多时间顾得上她?她不是不想试着接纳别人的一些好意。

  只是身份摆在这里,她不得不考虑旁人是否存了异心,就像别人都来捧着她,也是真的喜欢她吗?不是。

  他们为名为利,把她当作往上爬的工具,在她身边短暂待着也只是因为自己是先皇的女儿,皇帝的妹妹,是因为她是公主,而非鹤怡。很多看似矫情的小问题也会是鹤怡的烦恼。

  她自小没有母后,更没有什么幼时的记忆,是没人能够束缚她没错,可安全感、归属感、依赖感同样没有人能给她。觉得太缥缈了。谁能切实证明她存在过?她又该归属于何处?那些复杂的感情也同样不是她一下就能想明白的。

  她渴望建立羁绊,可又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能和谁建立起羁绊,所以偶尔几次无意义的思考也都是空想,索仍和从前一样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让谁也无法轻易走进其中。

  高高在上的鹤怡公主同龄人少,能真正心的更少,她没有经历过这些。顾虑太多,也无法对知心人倾诉。

  此刻,鹤怡的心情有种说不出的烦躁,像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再无力承受,也竭力全力想要释放,给自己寻找一个能够消解压抑的出口。

  ***所有婢子都被强制屏退门外,鹤怡这回没让任何人进来伺候。水汽氤氲,脸蛋都泡的红扑扑的。头稍稍往后仰,圆圆的脑袋靠在边沿,水波漫过锁骨。

  她整个人浸在温暖的汤泉里,唯独脑袋在外面,乍一看过去,还以为里头泡了颗小巧白的糯米圆子。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像初初绽放、还含着水的花朵。哪里都是鲜的、焕发生机的。

  少女明媚、张扬,素里锋芒毕,也只有闭目养神的时候脸上才会罕见出现一种被称为柔和的表情。

  水波漾漾,能听到池水溢出,轻轻洒落到地上的声音,那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两团被握着、把玩着,白从指里溢出,尖两点逐渐起,在磨之中变得越发丽。

  鹤怡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也不清楚这种体上的愉悦能维持多久,她只知道,身体的舒会让她短暂忘记一切烦恼。水面随之一颤一颤的。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但这还远远不够。

  似出水芙蓉般,带起一片水花。水中不好使力,谢鹤怡索就靠住边沿,半跪半趴着分开,手指探到蒂,准确无误找到其中那点,使了劲,快速地,她的还是蒂。,是一种不一样的

  股不自觉间越翘越高,也使劲往上着,脑子里点点白光闪过,颤颤,那个地方直哆嗦,脚尖绷直,身体快到达极限了。却仍然不妨碍底下那个小还在止不住的。越磨越近即将到达快意巅峰的那个点。

  黏滑一片。沾了鹤怡手,就着手的滑,她指尖试着往里顶,手指在边缘戳戳,顶着那个小,意图把指尖进去。

  可是怎么可能能进去啊?那么紧,咬得死死的,小分不开半点空隙,手指都难以下,到底是怎么样将旁的、那么硕大的东西吃下去的?想进一步动作,可始终对自己狠不下那个心,次次以失败告终。

  里头的颤动,意在慢慢冒头,她分明能感觉到那里难受的要命,就着水往上拍,迅速着,却越越无法缓解。还是空虚。

  浑身都如缎子一般白皙,水珠顺着肌肤颤,发贴着后背,身体的曲线玲珑人。脸颊布晕。眸光摄魂勾人。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副什么样子,也想象不到此时的这副模样,换成谁都难以抵挡。一片蒙中,谢鹤怡隐约能听到自己情难自抑的呻声。

  她先是恍惚一下,怕此刻的情形被旁人发现,后又囫囵思考了一下,悬着的心放了回去。反正是她的地方,此处也只有她一人,她已经将婢子遣开,又有谁有胆子不听她的话偷跑进来?

  索不再压抑着。顺着自己的本心呻出声。背紧紧绷着,指尖带着暧昧的水丝,刚开始还能意识到自己要哪个地方,后来直接就不管不顾了。漫无目的般一桶,摇着股去合自己,哪里能让她舒,她就使了力的往哪里。久违的感能让她忘却一切烦心事。

  手指速度越来越快,沾花汁的阵阵搐,能意识到,那种感觉终于来了。快直上,快要将鹤怡噬。水汹涌,即将决堤。这时,浴房内却突地“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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