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甚至兴致高涨时

　　叶雾初吐出他的手指，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因为高而晕开的红，颤着身子叫他的名字。

　　“李纵…”“宝宝叫‘哥哥’的时候最可爱，今天都叫我‘哥哥’，好不好？”＊＊＊李纵第一喜欢的姿势，是女上位，他喜欢看叶雾初从主动到沉沦，最后懒洋洋地趴在他的前，叫他的名字。

　　第二喜欢的姿势，是后入。看不到脸，只能通过她身体拱起的弧度，猜测她快不快乐。叶雾初的蝴蝶骨很漂亮，完全显现，像真的蝴蝶翅膀。一下顶入最深处，蝶翼再怎么扑腾，也逃不出他的掌心，在叶雾初还是“叶家大小姐”时。

　　她清高、不爱与人交往、沉默寡言。旁人顾及着叶家的权势，再不忿，总得演出一副谦卑模样，说叶大小姐非池中物，和李家二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叶雾初不是“叶家大小姐”了，他们褪下虚伪的外壳，说她装、假清高。

　　只是看着不好接近，背地指不定多。轻佻的目光不加掩饰，看着人反胃。李纵不喜欢听人议论她，无论好的坏的，坏得更听不得。十七岁，高二。于是打架。道理讲不动，干脆用拳头。李纵的身体发育得好，身材高大、拳头有力。揍起人来得心应手，那些背地说她的人打不过他、不掉他。

　　除了架打得狠，李纵还有个出色的哥哥。李遂是李家长子，长他八岁，很早接手家业，把要死不活的李氏集团盘成旁人高攀不起的模样。是人是狗，都得尊称他一声“李先生”

　　李是大姓，在b市受人尊敬的李家，只有李遂在的那个李家。李遂跟李纵关系不错。从小李纵就没表现得对商业啊金融啊感兴趣，他脑子隔壁家的“初初”从小黏着她，幼儿园黏到高中。

　　对嫡长子构不成威胁，他是躺平的、被家里宠坏的少爷。大无志。秦臻说错了一点，不太严格意义上，李纵和叶雾初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待在一起，那个时候，叶雾初在他隔壁班。离同班同学，差点距离。

　　在李纵想不起来的记忆里，家里的大人老是叨叨…他从小等她下课，哪怕她提前被叶家的大人接回去了，他还要等。隔壁的叶家，只生一个女儿。生她时，叶夫人大出血，九死一生，再无生育能力。

　　六七岁时，有大人开玩笑…让李纵和初初订个娃娃亲，反正李家也不归李纵管，入赘过去正好，过年还不用考虑去谁家，就在隔壁，近的很嘞。大人们笑作一团，都当玩笑，笑过就过。

　　只有李纵当了真，那段时间他做梦都在长大。对小小的他而言，结了婚就能在一起，他也不用担心叶雾初不跟他一起回家。叶兮兮被领回家那段时间，叶雾初离家出走了两次。两次、最后都是李纵先找到她。有一次还淋了雨，在医院住了一周。李遂给他签字，看他的眼光像看傻“哄人还把自己哄住院，没出息。”

　　真假千金闹得很大，是人是狗都在议论。也有人猜，叶家大小姐换人，也不影响他们和李家的联姻。于是将错就错，李纵跟正牌的叶兮兮联姻。李遂的婚姻就是联姻，利益换。

　　“哥。”李纵很少这样叫李遂，那天却破天荒地叫了好几声“哥”高二高三那段时间，总觉得要出点什么大动静，体现自己帅。现在回想，幼稚得要命。

　　“我不联姻。”李遂：“傻。”李纵：？“就这狗样子还要联姻，我这么多年白混了。”李遂说。

　　“可别人老说，我要跟叶兮兮…”“你不能左右傻的想法。”李纵：“…”在继承人眼里，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跟他沟通的人和傻。李遂劝他“再考虑考虑，你现在还小。见过的人多了。说不定又有另外的想法。”＊＊＊“乖乖。”后入式，得很深。

　　李纵环着叶雾初的，以跪姿推进，他像一只护食的狗，叼着好不容易抢来的珍馐，舍不得掉，不停地，品尝味道。“好香啊…宝宝。”李纵深深地在她颈侧嗅了一口“明明用一样的沐浴，怎么你闻起来。那么香呢？”

　　“…不知道。”他轻笑，又亲了一口。忘了在哪看到，能闻到对方更深层次的味道，说明他基因选择了她。与温顺的声音不同，李纵疯了似地在她体内撞击，无情地刮过甬道的褶。

　　身体的紧密接触，免不了发出声音，体因碰撞啪啪作响。看不见，叶雾初隐约感知，股被他撞红了。眼角挂着一颗泪，她咬着被角想…是不能轻易把“肾虚”挂在嘴上，他没虚，她快虚了…

　　“李纵…”“叫哥哥。”所有的称呼中，李纵最喜欢她叫他“老公”其次是“哥哥”初中之前，她被家里哄着叫他“哥哥”

　　那时还很乖，不会对大人的要求说“不”小姑娘的声音乖巧软糯。每次听到，某种令人牙酸的酥麻感，会从骨头里冒出，向四肢百骸延展。

　　“…哥哥。”快不似，像是坠入深海一般，每次进出，都有四面八方涌来的电，刺着叶雾初的大脑。

　　“别、哥哥…太、太快了…慢、慢点儿…”单纯的活运动让人腻味，李纵改咬为，从耳廓向下，耳廓、耳蜗、耳垂。还不够，他含住她耳朵的软，舌尖来回摩挲，瓣绵地含着，比接吻更暧昧。

　　下身也不停歇，放缓了速度。合的部分，细密的泡沫浮了一层，像牛冲泡之后，抹不开的那一层沫。“乖乖。”已经记住了他的轮廓。每一回都恋恋不舍地着柱身，仿佛下面也长了一张小嘴。热紧窄。

　　“我爱你。”李纵吻着她的耳朵。只有跟她做的时候，他才能糙地感知，活着的意义。每个人都是一块拼图。

　　而她是完全契合他的那一块。不止性格，身体，甚至是灵魂，都紧密相。缺了对方，再不完整。如李遂所说，十七岁的他见识的人太少。

　　以至于把同他一起长大的情感，糙地归结为喜欢。十七岁之后，入了时尚圈之后，他见识过各种各样、形形的人，恍然大悟，他对叶雾初的感情，不只是单纯的喜欢。

　　工作很忙，跟人打交道很烦。睡不着的时候，他总会挤出时间，自一般地躲在厕所，咬着手掌，假装是她在控制他、在安抚他。每次都一样，闭上眼睛想着她的脸、亦或是看着相册里她的照片，他才能疏解。不止是。

　　叶雾初不在的时候，李纵手不离烟，他瘾不大，不总会想她…想她的脸，想她会不会在他看不见的时间里，叫着他的名字自？或许这是爱？

　　李纵想不明白，干脆不想。这么多年的感情堆积，纠不清，早就分不清该用什么辞藻来形容了。李纵时常在上说“我爱你”这是绝对安全的场合。

　　她不会纠结这三个字有几分真心，甚至兴致高涨时，也会同样的三个字哄他。“我爱你，叶雾初。”细被他撞得拱了起来。

　　形成一个弧形。李纵进攻的势头更猛。动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撞进去。小腹顶出了一层模糊的巴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