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含着眼泪
“变态…不跟你好了…”他松开她的发尾。转而握住她的大腿部,把叶雾初软趴趴的股,按到自己身上。水得很多,沿着他腹肌的纹路下淌。单又了一块。
“不跟我好?”他笑问“不想吃哥哥的巴了?”“…你都不给吃!”手指进了她尚且在淌水的内。摸索到蒂的方向,轻轻地“主人难得那么,巴要多享受一下。”
“李纵…”叶雾初戳着他的肌,陷下很深一块“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她一口气说到缺氧。被他吻着渡了一口气。透明的唾拉了很长一条银丝,靡得要命。
“早变态了。你又不止今天才知道。”变态有几个概念。学术上指事物的形状发生变化,也指生物发育过程中的形态变化。比较常用的,是骂人心理不正常。早在叶雾初第一次这么说他,李纵就查了词义,他少有的好学基因全贡献给了她…不止是查词义,还查怎么让女生在上。
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感点,知道怎么玩,最尽兴。不止是蒂,她也喜欢被玩。李纵的一只手,托着叶雾初大得一只手掌包裹不住的…虽然是垫的。透明肩带磨出一点勒痕。
他伸进bra的底部,单手解开扣子。拇指按着她的头,他的手有一层茧,糙的。着娇的尖,刺很强,她“呜”得哼了几声。
李纵着笑“下来真的小了蛮多。”叶雾初得力,还是分出一点心思跟他拌嘴“它就这么点大,你八百年前就知道了…”“知道。”“现在让它再长也长不出什么花,喜欢大的找36d去,我保证马上剁了你的扔出去喂狗…”
“你这嘴巴。”李纵亲了亲叶雾初的“跟雀辰待多了…说话真是一样难听。我哪时候说过不喜欢了?”
心道这回确实把他的小青梅饿狠了。嗲都不跟他装了。一副“不给姐你就滚蛋”的霸道样。扔掉碍事的bra,他张嘴含住另一颗头。
直到它被唾得水光嶙峋,黏黏糊糊地开口“就要你这样的…巴就喜欢主人这样…”“挨的时候,白花花的、在我面前抖…头尖尖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勾引我你。”
“哥哥好会玩呜…”她得快哭了。“舒服一点没?”“不舒服呜…要哥哥…哥哥了就舒服了…粉巴哥哥…”这时话说得熟练。
他很容易哄,尝到一点点甜头,都会如她所愿。叶雾初想不通他是什么时候硬的…反正就是硬了,他们在事上的节奏很合拍,他偏头,火热的视线似乎化为催情药剂,看得她有点难熬。口一点点渗出滑腻的体。
“怎么办?没套。”“没套你就想办法解决呜…不行我出这个钱给你买行吗?”酒店的头柜竖着无人售卖的机器,囊括了不同类型的套,他笑得腔都在震,通过骨传导,连接着她的感知。
“就这么馋,不然你求求我?”叶雾初咬着下,颤颤巍巍“想要被大烂小…”
“得。”李纵起身,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摸出一个套。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衣有的类型,该有的肌腹肌背肌,一点都不落。站在观赏的角度上,赏心悦目的。
“你骗我…你死定了!”注意到叶雾初因为饿狠了开始变得暴躁的视线。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眼尾带媚,勾了勾嘴角,像狐狸。
“看清楚了。宝宝。”她嘴,眼角挂着未落下的泪,委屈屈又凶唧唧。李纵拆了套,放慢了动作,在茎的顶端上套着。不急着戴,倒是了好几下,把它硬了。叶雾初:“你好磨蹭…”
他失笑,转了过来,对着她慢慢地把套推到男的底部。“戴好了。”她躺平,大喇喇张开腿“我不想跟你说话了。你老是玩我的感情,巴哥哥。”起的痉慢慢入,撑开内部每一寸褶皱。缓慢地动。
叶雾初并没有解馋的感觉,她掰开腿,更大幅度地出现在他面前,扭着把器咬得更深“李纵…哥哥、你不用力点我吗?”“谁说我好磨蹭嫌弃我慢的?”“…反正不是我。”他俯身,落下一吻,在她耳廓旁言简意赅地评价。
“。”叶雾初摇着股“只对哥哥、哥哥用力我…我水多,都给哥哥…”男人窄一,顶到了花心最深处。不受控制的呻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
“每次都那么,就更好了。”说完,低头堵她的。气息相融,他撬开她的齿,更深地掠夺着。像野兽在撕咬。
他的气息汹涌而热烈,汇在一起,身体都热了起来,下身大力冲撞,碾入花心深处,一下又一下、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青筋跳动,却比打桩机更有温度。
***李纵按着叶雾初的骨了两下,水如一口活泉,随着他的猛烈带出,在口泛起一层细密的白沫,她跟着他的幅度扭着“我水多…哥哥再用力…”
“小馋猫。”李纵吻了吻她的耳廓,开始有规律地干,边边问“这样喜不喜欢?”小馋猫开始发,撅着股蹭他“呜嗯哥哥巴好粉好大好硬得妹妹好喜欢…”
都说十八岁男孩的巴硬得像钻石,李纵早过了这个年纪,硬度却一顶一地好…是金刚钻。和他做的感觉很好。
他这会开始记仇,边边慢条斯理地问“还要不要治我,宝宝?”男的尺寸很大,是正好能把填的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撑,但适应之后,这个尺寸能做到她头皮发麻。叶雾初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股被他托得老高。
后入比常规的姿势入得更深,她的股几乎能碰到他的卵蛋,好在她的核心还有点力量,这样一直着也没多难受。
口被撑得发麻,蒂也在麻。又麻又,中还有点凉,包裹他的软微微痉挛。非常上头,感觉要出来,里的水摩擦茎的声音很响,在混杂的声音里自成一派,存在感很强。
“不治了、不治了…呜、快、再快一点…哥哥、好哥哥…”“想要了就知道叫我快了。”李纵仔细感受着的滋味,拨开一缕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她面前的头发“真是一天一个样…”
明明前几天还担心他肾虚。“把。”他哄“我让宝宝更舒服一点,”“呜…”小又软又,很快就被男人长的器得发红,情不受控制地着,他宛如不知,仍旧猛烈地进。
“太、太多了…哥、哥哥…受不了了…呜…要被死了…”“慢、慢点…会坏的…嗯、啊…”太烈了…每次快要合上的时候。
就被他顶开,入到最深处。电一般的快侵占了她全部大脑皮层,身体由最原始的本能支配着。叶雾初双手抓着单。起初单的折皱还隐隐看得出是玫瑰花形,后来折痕被她抓得更深了。又变成了散落的花瓣。
李纵也是的,小主人馋他馋得口不择言,含着眼泪,委屈巴巴地说着话,偏偏分身还被她咬得很紧,一丝隙都不剩。仿佛他们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