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像片里那样

　　“也不是。”叶雾初说“不想身边坐着的都是陌生人，如果你没空，我可能会叫雀雀…或者司扬？”李纵：“得了吧，你但凡能背出他们的身份证账号买票，我跟你姓。”

　　“…”最近的演唱会门票、管得越来越严。实名制、用身份证号买，是必要，她和他够，身份证号倒背如。

　　“…别我。”叶雾初想了想区号，张嘴背了一串数字。雀辰的生日她记得…卡壳在最后四位数。李纵的嘲笑、不留情面“不然我给你点时间给雀辰打个电话，或者在纸上写一下可能出现的四位数组合？”叶雾初：“…”她气得上前咬他。“票都是用我身份证买的、还想约别人？”李纵关了火，转过身来，把叶雾初圈在怀里。

　　她推他，被他抓着手，拢在自己口，感知着心跳起伏。吻了下去，又被咬了不知道几口。真的很喜欢咬人，张口就咬。

　　一点点火气冒出来就要动手、要么动嘴。李纵偏偏就吃这套，吃得死死的。“想都别想、你只能选我。”＊＊＊八月最后的印象，停在排骨味的吻。

　　红烧排骨，酱香浓郁，软而不腻。叶雾初点了快一个月的排骨饭，都没吃到那天的味道。吻里的味道。真是有够变态的，当下不觉得，李纵一走，她自似地吃排骨饭、吃排骨饭、吃排骨饭。

　　和他挂麦在吃排骨饭、熬夜修图也在吃排骨饭，这一片区的排骨饭都被她点了个遍…依旧没找到他走那天，尝到的味道。“…”骗自己是没结果的。叶雾初吐掉骨头，闷闷地骂了一句“难吃。”

　　李纵做了手术，不能再自觉，每天雷打不动地和她汇报身体情况。时差比国内快一个小时，每次他都会先睡着，均匀的呼吸声陪着她度过每个难熬的长夜。

　　“好烦。”叶雾初讨厌起了成年后的生活。明明学生时代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黏在一起，变成大人之后…一忙起来，在一起时间越来越少。阳台还挂着李纵的衣服，挂了很久，一直想不起来收，她的衣柜也挂着他的衣服，有些她觉得好看，抢过来穿的，宽宽大大。

　　正好当睡衣。好想他。叶雾初换了一身衣服，下摆勉强盖住股，李纵捏出来的掌印淡化了很多，快要消失，她用力按了按，软陷下一块，漾起一点点红。似乎这样，他留下的痕迹会存在得更久一点。

　　＊＊＊一时间想到很多事，想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互相探索身体的时间发生的很早，在她租的出租屋里。叶雾初勾着李纵的脖子吻他，从密码锁解开后，一直吻到狭窄的单人上。城中村隔音不好，隔壁在做，吱呀摇晃。男女的声音、息，织着，断断续续。

　　“…嗯、啊…好喜欢被…爸爸我、用力…进来…都给小比…”“母狗、才过、还那么紧…啊？股还会跟着爸爸的巴夹、小婊子、一天不吃男人的会馋死吧？”

　　李纵把叶雾初在身下，仄的小单间里，灯的按键不太难找。一路吻到上，听着隔壁“爸爸”“爸爸”的称呼，她的表情，不太好看。十八岁，正是少年时。不刻意凸现，他的眉宇之间，拗着十足少年意气。

　　大手探上她背后的内衣扣“你确定…在这里做？”隔壁的叫声时强时弱“爸爸”似乎是情趣，一会又换了。叫“老公”也叫“好哥哥”听得人耳热。

　　叶雾初抿，纠结再三，点头，他说“好”亲了过来，温热的瓣扫过她皮肤上的细小绒，嘴的柔软起细碎的。亲得人都软了。“…你别后悔。”“不会。”叶雾初摇头“我不想被老男人上、李纵。”

　　单纯生理上的接受不了。比起会散发男恶臭味的老男人，他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他的声音有些懊恼，带着点少年特有的锐气…算不上凶，捧着她的脸，来来回回地吻。

　　“他亲过这里没？”她摇头“没让他亲…有想法，我就摔杯子跑了、估计还要赔…”物质上的赔偿被他的亲吻了干净。

　　“…我有钱。”决定跟他睡的前几个小时。叶雾初生物学上的养父，撕破了体面的伪装。“初初、享受了那么久叶家的资源，也该付出点什么吧？”

　　“哟、真香呐，一身处女味。让爸爸把你的处女身泼了、你欠叶家的，倒也能抵一点…外面的睡一次三百，爸爸养你这么久，不是白养，开个五百，如何？”

　　“乖孩子，听话就过来给爸爸巴，别忘了。你还欠我们…唔！臭丫头！烂婊子！你敢砸我！没有我叶宏彪、哪有你叶雾初今天？！”＊＊＊

　　唾有一定的消毒作用。李纵抱着叶雾初，像动物通过气味留下标记，里里外外地。先是，黏黏糊糊地顺着型起伏弧度，从上到下了个遍，水声啧啧。

　　晶亮的水痕覆盖着白细腻的，动情时，虎牙轻轻研磨，一口一个，出显眼的草莓印。

　　“不脏的、宝宝…”她被到角，呼吸吐，温度升高。“别怕、哥哥给你消毒。”了一圈，和粉的舌头拉出一道银丝。

　　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彰显著他难耐的占有。舌尖勾上头，李纵用力含住，热的口腔将它裹上同样的温度，重重。“唔…嗯、哥哥…”吃得很重。叶雾初弓起了，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别这么。未经人事、这样的刺对她而言…有些超前。

　　“别这么…好、好难受…”叶雾初的下身紧贴着单，花饥渴地瑟缩，铺得不太平整的被单，顺滑的布料，绞进了的小口。李纵垂眼，残忍地将那一角出，抚平了单的褶皱。一手指进了她的，旋转搅动，力度不算很重。

　　却加剧了她的馋，他好会啊…原来从十八岁起，就那么会了吗？尖在他嘴里滚了几遭，惨兮兮地涨大了一圈。似乎用力，就能出甘美的汁。一手指就得小泥泞不堪，他用了几分力，把它捣得汁水飞溅。叶雾初难以承受地呜咽出声。

　　“李纵…帮帮我呜…好难受、好热…好…”想叫，于是叫了起来…反正李纵会接受，他总会接受。

　　手指加到了两，紧致的贪婪地噬着不属于自身的外来物，温度热得快要把人烫化。李纵骂了好几声“”又加了一手指。

　　透明的黏顺着指一路向下。来回，干燥的掌心成了容纳体的收集装置，握着一小滩。喉结滚动，他下因望涌动过剩分泌的口水。

　　把掌心的体都抹到了立的上。动作很感。叶雾初失神地看着他。对上她的视线，李纵了下“能进去吗？”她点头。花着手指，难舍难分。发出“啵”的一声，像接吻声。

　　十七八岁，没什么带断子绝孙套的防护意识。李纵把掌心的体抹匀，把叶雾初腿分得很开，进了最上端的那一寸。

　　前戏是一回事，真刀真地进入是另一回事。跟手指差别很大，他硬着真的很难顶…能容纳的比她想象中更少。叶雾初闷哼着让他慢点。真的很大，卡在口，异物感超强，她以为他会继续，像a片里那样，把她的难受当催情剂使，可是他没有。李纵停了下来，下身卡在刚进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