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抗拒蓅于表面

　　“我怎么对你？一没打你二没骂你，进门还给你亲了一嘴口水，没跟你上就十恶不赦了？”

　　“…哼…还说什么‘炮友’，哪家炮友连做自由都没有的？”没忍住。给了他一脚。李纵吃痛，搂着叶雾初的，脑袋枕着她的肩头，大半的重量在她身上“嘶…”

　　“去睡觉。”“不去。”熊孩子的少爷脾气开作，隔着t恤。在她肩上咬了一口“还没在厨房玩过呢，别惹我，惹我我就狠狠要你。”武力压制行不通，叶雾初又给了他一脚。李纵：“…”“滚去睡。”她开始搬出家长“你不睡觉，真猝死了。我去哪赔一个那么大人给李遂哥？”

　　“李遂？”他气笑了。“李遂哪管我的死活，也就很久没陪我妈吃饭他会过来抓人…”李纵抬脚蹭了蹭她的小腿，回过味来“踢那么狠，拐弯抹角地关心我啊？”叶雾初忍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顺着少爷的话往下接“是啊…关心你。怕你死了。找不到另一个好哥哥陪我睡。”

　　“哼。”笑声得意“我就知道。”“算了。”叶雾初把手上的篮子一放“你吧。”李纵：？“精力无处发散，睡前给我做个早饭。”

　　“你这态度变得…”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他不理解，她抬脚，吓得他往后退了一大步“有话说话，别动脚。”“不会踢的，哥哥。”李纵的厨艺技能书点得还行，比三餐只会用清汤挂面糊的自己强上不少。

　　有人替她闻油烟味，叶雾初乐得清闲，揩油似地开他的衣摆，对着若隐若现的腹肌，狠薅两下“你不是不困嘛，刚刚还有力气跟我抬杠，说不定做完就困了。困了好睡觉，睡醒了咱们继续打炮。”李纵：“…”安排得明明白白。＊＊＊李纵的厨艺比叶雾初好很多，她做的东西处于能吃、饿不死的状态。

　　而爱看菜谱学习…做菜的纵哥，钻研了好几十条视频，有点心得。吃就犯困。着她要了一个睡前吻，李纵换了一身衣服睡觉。周末是叶雾初留给自己放空的时间，暂且还算轻松…如果没有修照片的活。

　　就更轻松了。手上还有几组图，要加班加点地修，她点了杯咖啡，勤勤恳恳当起了后期民工。李纵补眠，补到了下午两点。叶雾初一杯咖啡喝到冰块融化，还没喝完。

　　“什么味？”他问。颜色看着像咖，她不能喝太苦的东西，净爱喝带着点的咖啡。

　　“生酪拿铁。”“我喝一口。”“随便。”李纵拿起透明的咖啡杯，喝了一半，剩最后一口，放回原来的位置。大概是最近冰美式喝多，他的味觉适应不来略带甜味的咖啡饮品，眉头皱了皱“有点怪。”

　　“唔？”回过味来，了“像人喝的东西。”叶雾初：“…你的味蕾被冰美式pua了？”“差不多。”他点头“工作的时候几乎一天两杯，快腌入味了。”

　　“真可怜。”叶雾初被工作折磨得眼花，终于磨蹭地修完一组，成品传了网盘，提醒了敬爱的甲方，她把电脑一放。就着他刚喝过的管，喝完了最后一口“我快瞎了。”“自己选的，谁让你周末这个点还卷加班的？”小腿被她轻轻勾了勾，他低头“干嘛？”

　　“你说话真是越来越难听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某种意义上，是回敬她在睡前说的，找别的好哥哥。好哥哥哪有他好？又给欺负又给睡的，找遍世界也只能找到这一个。“你睡够了没？”叶雾初问。

　　“还好。”李纵想了想“不会猝死。你不用给李遂赔。”“…”听出来还有点小脾气，拿她说过的话堵她。工作之后，望冒了一点头。李纵是最适合解的人选，叶雾初微微一笑。

　　“正好你的子不在，先生…要不要试试、和别人的老婆出轨呀？”偶尔也会设定一点剧情。

　　在有框架的世界里，释放更见不得人的望。勾引的腔调十足。李纵：“…角色扮演play？”她“嗯”一声“不是很刺嘛？双出轨。”

　　他坐在她身边“哦？那万一我道德感很高，不愿意碰被别人玩过的女人呢？”角色扮演，倒也玩过不少。

　　叶雾初给出最起始的设定，再多的细节，是玩起来的时候慢慢填充、最后连成一条剧情。上次玩的女教师强未成年高中生，做到尽兴，剧情的最后，事情败，女教师进了局子，倒是尝过滋味的少年，乖乖等了她几年，为爱做狗。带着点现实属的he，这一次，李纵给自己设定的角色是“道德感极高的人夫”大概的故事脉络。

　　他想得七七八八，等着她的发挥，又或者是故事剧情之外的、叶雾初的勾引。“由不得你。”她很来劲，从沙发上起来，盯着他的大腿，准备找准时机坐上去，她在看他。

　　他也在看。趁她坐下的瞬间，李纵并拢了腿，转到另一头。叶雾初一股跌坐在沙发上，不太死心。这回攻略的难度高，她忙完正事，多的是时间。整个人贴着他的手臂，尤其是口…回来以后就解了内衣扔在那个角落。

　　模仿的姿势，把他的手臂，夹在中间，上下蹭着“我也蛮嫌弃被人玩过的二手货的。”李纵嘲讽一笑“看不出来。只看得出你的，小姐。”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道德边缘的戏码让人兴奋，虽然在现实世界，所有的“玩”经验，都来自于对方。

　　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奇妙感觉，直冲天灵盖。说不清是什么在拉扯着理智。李纵抬手，不存在的“婚戒”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结婚了。”“好巧。”她同样伸出空空如也的手“我也是。”剧情在推进“看样子，我们的戒指是同一款。

　　你和我老公一样，对婚姻非常敷衍。”同款，空气，他乐不可支“敷衍？他敷衍你罢了。我可不会敷衍我太太，滚出去，我还要赶着回家给她做…唔！”被强吻了。

　　＊＊＊叶雾初思考起无关紧要的问题。被她下的那个字，是做饭、还是做狗？做饭和此刻的现实环环相扣，做狗又巧妙地联系了上一回的女教师。人道德底线太高不好。

　　玩未成年人要判刑，女教师最后蹲了五年的局子。玩已婚人夫不会…都到了领证的年纪，她可以放心地吃。

　　李纵也有片刻出戏，在心底狂骂这不识抬举的人夫…有毛病，叶初初都亲他了。老婆能不能放在一边？不像他…但凡她在角色扮演play之外的时间那么主动，下一分钟，他要知道b市所有的学区房价位。心怀鬼胎，结束了这个不算潦草的吻。

　　人夫尽职尽责地展示着他的人设，演技比电视剧里的好，抗拒于表面，不去看她“小姐…你再这么放肆、我会叫警察…告你扰。”多半是上回的结局给他的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叶雾初听笑了。下一秒，人夫不能再坚定地宣誓主权“我不会背叛我太太。”“啧。”她咂嘴“装什么啊？”接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