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姑娘不懂事

　　她就后退一大步。叶雾初避开他的视线“你喝醉了。”“…”李纵的脑袋还有些晕，她完全没有管他的意思。

　　他坚强地忍着酒带来的不适，找到沙发的位置，蜷腿躺在上面，看着很可怜，长腿无处安放。少爷完全没有洗洗再睡的意思。

　　“叶初初…”李纵委屈巴巴地控诉“你打我。”这人脾气就是这样，娇贵得很，一点点痛都要记仇。偏又喜欢在她面前耍。

　　“你的错觉。”叶雾初眨眨眼睛，试图给他编造一个虚假的记忆，糊过去“明明是你自己喝多了自己的，怎么能污蔑我呢？”李纵：“…”睁眼说瞎话，他气笑了。

　　难得少爷脾气发作，抬起小腿，勾了勾她的腿。明晃晃地开口“我想要。”想要什么，是他们彼此的默契。

　　说来也荒唐，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却阴暗地滋长、扭曲，最终变成现在的模样。做过很多次，李纵在她的友谊区间，最多算“好朋友兼伴侣”离他预想中的“全世界最亲密的人”差了十万百千里。

　　叶雾初抬眸，直直地看他。氛围正好，家里的灯光正好开着暖光那一档，黄的光勾勒着他的轮廓，尤其是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莫名感，她还算体贴，顾及着…

　　“喝醉了。是不是硬不起来？”李纵：“…你人还怪懂行的。”“清玉每天都给我发一些七八糟的东西，想不知道都难。”

　　李清玉，李纵的妹妹，小他四岁，被大四这一年折磨得很惨，每天都喜欢分享一些看着精神状态就不正常的东西寻求一点安慰，他无语“我下次说她，别老来扰你。”

　　“可以不说，我还喜欢她这样每天发点什么的。”叶雾初向前一步。李纵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她，清亮通明，她凑近他，食指点了点他的下巴“骗我？”

　　“我哪敢啊…大小姐？”李纵移开视线，盯着她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好像换了新的美甲，指甲的边缘透着点点蓝色，很亮眼。演得很好。叶雾初挑眉，右手下移，捏着他的喉结，不让它动。反应很可爱。

　　他抑制不住地想要出声，又拼命克制，最后的哼声染上了一点娇气“初初…”息声越来越重。

　　微醺状态，随手的挑逗，能引发系列不可言说的反应。宽松的工装被顶出一个肿包。李纵喝酒穿得随意，宽松的背心，配上一条同的工装，脖子挂着的金属项链，不能再。叶雾初的指尖一路向下。

　　他的身体也因为她的触碰，持续紧绷。划到腹肌之间的沟壑时，他抿，轻颤着抓住她的手背“…叶初初。”她抬眼“怎么？”

　　“别动。”李纵的声音已经哑透“马上回房间睡觉，我自己解决。”脑子近乎清醒，甚至记起了她的生理周期。是这几天，偶尔会推迟，前后不超过三天。身体却不受控地被她吸引。好喜欢、好想要。叶雾初同样想到了这点“我月底来过了。”

　　凌晨一过，时间来到了七号。“…怎么提前了那么久？”“不知道。”她眨眼“突然就不规律了。”“有套吗？”他问。“啪…”一下，对着另一边脸。叶雾初确信“你骗我。”

　　“…”“喝蒙了。还记着我生理期是哪天？”“你听错了。不记得。”嘴硬得很快。李纵这个人，嘴巴就是硬，她偏要撬开他的嘴。

　　“…唔！”叶雾初跪坐在沙发上，双腿夹着李纵的脑袋，让他的鼻子正正卡着自己感的小花蒂，骑马似地，跨坐在他脸上。内了一小片，不知道是他的唾还是她垂涎男泛起的体。

　　李纵的呼吸很热，在皮肤上，又热又，他很上道，推开碍事的布料，舌尖来来回回地勾勒着她身上的软。

　　花蒂蹭着他高的鼻梁，快如电划过大脑，短暂空白之后，更多的水溢了出来，叶雾初爱用含有玫瑰香气的东西。比如香水，比如用品。大小姐觉得玫瑰俗虽俗点，却衬她的气质。

　　“嗯…”她逐渐习惯他的节奏。李纵长呼一口气，灵活的舌尖滑入花，微微仰头玩起顶端的花蒂。上下左右，来回往复。

　　“李纵…好啊呜…再多一点…”他的舌头滑有力，先是打转，听着她逐渐放纵的娇，转用牙齿轻轻碾磨。反应很大，大腿都在颤。叶雾初不停地叫着“李纵”

　　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沙发上盖着的毯，直到毯的褶皱皱成一朵花型。娇媚的女出一大片花。李纵的大半张脸被她的浸，喉间溢出一声笑。

　　他大口地吻着，多余的体尽数入腹中，堵得他的喉咙糊上了一层看不清的薄膜。喉结滚动，涩情而糜烂。

　　高来得迅猛。叶雾初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脑袋清明又混沌，看不见的烟花炸开了一层又一层，泛起绚烂的白光。高之后，难得涌上几分睡意，稍稍起身，残余的体和他的下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李纵的脸还残留着她的水，前额的碎发染上了点点润，看着怪感的，他是标准的黄一白，脸色如常，唯独红透的耳，与以往不同。叶雾初拍拍他的肌，贤者时间伴随着睡意一同到来，她打着长长的呵欠“你看着办，我回去睡觉了。”

　　李纵：？“我明天还有事，不能耽误。”她的呵欠越大越长，眼皮耷拉，不能再困，他指了指自己身下“你就这样放着它？”

　　“那不然呢，谁让你骗我说喝蒙了的。”叶雾初挥挥手“反正你自己解决的次数很多，今天也一样…”柔软的对缺觉的人惑力很大，她说完溜进主卧。金属声响，动静是从房间里反锁的动静。

　　＊＊＊“行。”李纵点头，轻车路地找到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脑袋还有点晕，不忘顺手搜索“生理期提前是什么原因”疾病因素有很多，他打开备忘录，把“催叶雾初去医院体检”写在第一条。

　　这人双标得不行，要求他每年提供自己的体检报告，自己也就发了一次。狐朋狗友不能再损，发了一个笑的表情。

　　【龙哥：纵哥，享受夜生活呢？】附带一张合照，他们喝到第二场，转移到一家ktv，还堆了个香槟塔。李纵白眼一翻“喝那么多，也不怕脑梗。”叶雾初的作息不算特别规律，有约的时候，能起很早。

　　出房间前，听到门外有吵架声，她开了一条门，只听到李纵没睡多好的暴躁声音“你有病啊过来那么早？”“你才有病！夜不归宿在女孩子家鬼混！我要跟大哥告状！”他们头顶有一个哥哥，很有威严。

　　“告呗，李遂巴不得我天天鬼混，早点给你找个嫂子。”李清玉跺脚“初初姐！你看李纵！”

　　“你跟叶初初告状也没用，她什么时候能管到纵哥头上？”“李纵。”叶雾初叫他“别欺负清玉。”李纵瞬间哑火。

　　李清玉跑到她身后，做了个鬼脸。“我没欺负。”李纵的语气好了几个度“小姑娘不懂事，我在教她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