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认真地问，

　　“谁让你是大忙人。”他说“那段时间找你，你都在忙。搞得我很无聊，只能每天跟付远他们鬼混。”地铁到站。非下班的点，人不是很多。李纵空闲的另一只手，攥住了叶雾初的手，她仰头。

　　看到他凸起的喉结，滚了又滚。李纵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清“叶初初，我都被你看硬了。”

　　“…你的问题，狼。”＊＊＊地铁很近，不一会到站。离下班的点还有一定时间。李纵牵着叶雾初进了电梯，按了楼层。一个吻硬生生地了上来，他吻得很投入，舌尖烈的着、忘我的追逐着。

　　人被他圈在电梯的夹角，无处可逃。“你摸摸看。”换气的间隙，李纵额头抵着叶雾初的额头，握着她的手，向下探寻。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凸起的一处。

　　眉眼和声音都被浓郁的情浸染，一层薄薄的红浮上了之前一直藏匿于发丝的耳。李纵眯着眼，眼珠子浓稠如墨，有个小小的、她的影子。

　　“硬了好久了、叶初初。”只容纳两个人的电梯，运转很快“叮”一声开了门。十七楼，到了。李纵按着开门键，声问。

　　“帮帮我，好不好？”叶雾初点头。接下来就好像放慢的电影。她被他打横抱起，黑色的高跟鞋落在地下，咣当两声响。足在空气中一晃一晃，起小小的风暴。

　　指纹锁反应得很快，他抱着她径直入了室内，鞋都没换。客卧保持着原本的装修风格，简约的黑白灰三。李纵吻得投入。笫之间，拥有主导权的，并不是他。

　　李纵坐在沿，叶雾初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半软半硬的器抵在她的股上，它很鲜活，跳了一下，抵得她的发热，他说硬了。没骗她。叶雾初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

　　在她的掌心，那东西更硬了。仿佛一把尖锐的利器。空气涌动着浅淡而怪异的气味。李纵息渐重“先做一次…以后再给你…”动情之后，一层薄红笼罩了他的脸颊。声音低哑绵，像末的雨，细如丝，淅淅沥沥地落下，留下润的痕迹。

　　李纵少见地没用香水，淡淡的腥臊气味混着他身上更淡的皂香。细嗅还有点点烟味。叶雾初吻了吻他的下巴，开裙摆，他抬手挡了一下，眼底泛红，不忘提醒“套…”她“哦”

　　一声，在头柜摸索，打开抽屉，翻到了没用完的安全套…剩最后一个。李纵熟练地戴好，起的器轻撞着她的户，把因接吻而泛起的水泽，一点点晕开。简单地摩擦，挑起了叶雾初的望。

　　很会，坚硬的顶端胡乱地顶着，先是蹭着蒂，又转头去磨口，她抓着李纵的肩膀，撅起股胡乱蹭着，重复着叫他“李纵…李纵…”

　　李纵很喜欢叶雾初在上叫他的名字，这时她的重心落在“纵”字，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他握着痉，在她的闷哼声中了进去。“好喜欢、唔、哈啊…”叶雾初扭着，堪堪吃掉最头。一段时间没和他做，她有点想他…的身体了。

　　李纵器大活好，光是硬件就吊打互联网上爱破防的茶壶嘴。更别说他的品…他低着，一只手握住她的，体贴地开口“慢点儿吃、我又不会跑…”

　　“李纵…”女上位阻碍更多，叶雾初得有些累，趴在他的口蹭着“没力气了…”李纵“嗯”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边蒂，边，把到一半的痉，喂向更深处，她很快软了身体。

　　在他前画圈圈“你好大呀，李纵…”他失笑“有多大？”“嗯…我见过的、最大的。”李纵的笑容顷刻间消失“抬头。”叶雾初乖乖照做，舌被他撬开，纠不清。

　　触电般的酥麻感侵袭着她的感应神经，一直爬到尾椎骨。温热的窄逐渐勾勒出他的形状，甬道被撑得不留一丝隙，紧紧地着他的男。

　　两处都被他占据。李纵发了狠地动着“还见过谁的？”叶雾初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低，松开了他的，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剧烈的干使她不自觉地仰头，让他…“慢点、李纵…太快了…好麻…”李纵的薄挂晶亮的水泽“别人也会这么你吗？”他不知疲倦地进着。

　　年轻而充力量的公狗快速而用力地干，每一次都顶到花心的最深处。“别人也会让你这么吗？”

　　“…只有你、李纵、慢点啊…大巴哥哥…只见过你…”叶雾初被得口不择言。快堆积到临界点，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快如海层迭，一未平，又涌起新的，她曲着指尖抓着他的后背，试图通过细小的痛觉，抑制他的失控。

　　“再用力一点，”李纵说，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他俯身，丝毫不顾她现在哭得多么难看，舌尖卷起她的泪，入腹中“叶初初…选择跟我做炮友，就只能跟我做。”

　　“…呜。”李纵的突然犯病，把叶雾初的思绪拉扯回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那会的李纵还很青涩，至少身体很青涩。头和具都是粉的，比男高中生更清纯，她那会喜欢逗他，叫他“粉巴哥哥”夸他粉、夸他。

　　那时的李纵耳也会镀上一层和巴一样的粉。现在做多了。生殖器的颜色变深了，他对她的占有也是。

　　＊＊＊“还跟谁做过？”事后依旧躲不开这个问题。李纵莫名感，说话的尾音咬得很轻，镀上了一层释放之后的哑。

　　“嗯…”叶雾初想了想“没做过。”顿了顿“我也会好奇呀，你的巴是粉的…跟我在片上看的不一样，”她很喜欢事后聊天的环节，哪怕是跟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他“嗯”得怪气的，指尖开她的长发。

　　叶雾初的头发很软，像会反光的绸缎。柔顺地垂在他的身上，泛起细密的。李纵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不叫我一起看？”“你应该在忙。我才不要打扰你，不然程姐又要叨叨个没完。”她偶尔会自己疏解，看看片助兴。

　　家里有一块区域专门放着相关的小工具。“不会。”李纵笑了起来。“程姐很有眼力见的。”程姐是他的经纪人，他带叶雾初认过。认识之后，李纵背着她，对他身边那一圈工作人员，都说过同样的话。叶雾初，我是她的。

　　也有人好奇心泛滥，偷偷问他，这句话翻译过来是不是叶雾初是纵哥的女朋友？李纵没否认。我是她的，在口头上，说她是女朋友，也没错。叶雾初打了一个呵欠，懒洋洋地靠在李纵身上，叫他的名字。

　　“李纵。”“嗯？”“李纵。”“一直在呢。”她戳着他锻炼痕迹明显的肌“总觉得你的名字特别顺口。”李纵笑出声来，口轻震“所以呢？”

　　“很喜欢叫你。”顿了顿“不许烦。”“哪能呢？”他了她的发顶，没来由地问“叶初初，可以吻你吗？”

　　“啊？”她仰头，浅棕色的眸子，在卧室灯的暖光中，清澈无害。“总感觉，在上之外的地方亲，要先征求你的意见。”

　　他低头，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认真地问“那么，可以亲吗？”眼睫在脸上投出小小的阴影“接吻质的。”叶雾初很轻易地被男蛊惑，她生出了两分微妙的割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