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这娘嘴真硬

　　“咳咳…”俞之溪被浓呛得眼角含泪，虽勉强咽下了些，可大部分还是被她咳出来了，也不知道向之潼有多久没自渎，了嘴还不够，脸上身上，甚至刘海发丝也沾了不少。

　　“好多。”她探出舌尖，嫣红上赫然呈现着浊。向之潼盯着那团白，呼吸沉沉，脸臊红，嗓音被蹂躏过般哑涩：“溪溪…”她先是一愣，随即上前紧搂住他：“好久没听到哥哥这样叫我了。”两人舌绞，嘴里都是腥臊气味。

　　向之潼了一通，理智渐缓：“放开。”俞之溪摇头：“不要。”她让哥哥跑掉那么多次，说什么都不会放开他了。“你腿还伤着。”

　　“已经不痛了。多亏哥哥帮我按摩。”她才发觉，上午两人刚接过吻，现在就已经进展到互相口的地步。俞之溪双手撑在他的口，前后蹭着半软身，但这还不够，她滑私处磨蹭几下，那茎身立马昂扬苏醒。

　　“就这样进去。”“不…”她的手指按他的，眸幽幽：“哥哥，你知道吗？你说不的样子，真的很像索吻。”“不能做，我们，而且还没套。”向之潼语无伦次，词穷理尽，与亲妹妹做更过分的，就是内她。

　　“是哦。”俞之溪想了想“就一次没关系的，进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相信我，没事。”她目光如炬，很有说服力。平常男人大概早就兴冲冲提上阵，可向之潼不会。

　　“没事？你也不是不懂。”“真的。”俞之溪捧起他的脸“我可以吃药。”向之潼要不是手被绑住，真要捂她的嘴，最好狠扇两下，这都是什么污七八糟的话。“俞之溪！”哥哥嗓音嘶哑可怖，是真生气了，她见他黝黯森表情，有点发怵。

　　“那我现在去买套。”俞之溪很后悔，应该就多准备点的。“松开。”向之潼从牙里挤出二字，她怯生生松开领带，他的手腕因挣扎泛红。

　　“对不起哥哥…”俞之溪被推开，不知道该怎么哄了。坐在上发呆。向之潼四处搜寻着衣服，随意套上，最终走到边搂过她的，抱起。

　　“去洗澡。”俞之溪房间里有浴室，刚回国那天，因为没沐浴才去外面。“这个是你照着买的？”向之潼发现架子上的沐浴和洗发水，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对啊…每天都能闻到哥哥的味道，很安心。”向之潼闻言微滞，浴缸里的水快溢出才关上龙头，用手背确认了温度，将她缓缓抱进去。

　　“对不起。”他边洗着残留边低声“脏了。”“不脏，我喜欢。”俞之溪歪头奇怪地问“为什么脏，哥哥不是也吃了我的吗？”向之潼觉得她说的对，又不对，她拉了拉衣角，眼巴巴望他：“一起洗。”哥哥现在衣服扣紧，子也都穿好，可能是怕了。

　　“我们小时候也这样啊。”俞之溪竖着四手指在头侧“真的真的，就只洗澡，不骗你。”

　　“那时候小，现在不一样，”向之潼敛了敛眸“头靠边上，我帮你洗。”俞之溪好久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了。激动地点头：“好呀好呀。”他拿了块巾垫在颈后，打开恒温花洒淋头发。妹妹和自己长得像，身上的发也像，柔软墨黑，手感很好。

　　而且在右肩膀一样的位置上，都有颗痣。向之潼上手抚过那颗与自己一样的痣，起少女的颤栗。“干嘛。”俞之溪语气软软，像是埋怨又像撒娇。“不自觉地就…”“哥哥喜欢这个？”她拉过他，放在痣上“那就多摸摸。”

　　“不摸了。”他轻轻挣脱，双手挤上洗发水。在手心出泡沫抹上。发丝摩擦，泡沫渐渐变多，向之潼小的时候帮妹妹洗过很多次头，但那时候她是短发，现在长发过肩，他很怕自己扯疼她。可力气太小又会洗不干净，所以他只能用力一阵观察反应，又放轻手劲。

　　“有哪里吗？”他问的人没回应，近看才发现妹妹已经阖眼，呼吸均匀。睡得真快。平时的俞之溪总有用不完的精力，表情也很生动，现在睡颜乖巧恬静，与她本人反差极大，他眼底波涛簸，没忍住偷吻几下颊边。

　　冲干净泡沫后，向之潼又仔细擦洗了一遍，才把她抱起擦干，但妹妹的已经斑驳不堪，左一块水渍又一块斑，他苦思冥想。

　　最后把她放在了自己的上。居家的向之潼还在善后，俞之溪只是挠挠下巴，在充哥哥气味的上翻滚一下，香甜酣睡。

　　＊＊＊大概是今年的天气格外反常，刚刚5月就开始燥热，而且是暴雨将至的闷热。展艺浛将校服外套系在间，慢地走过操场。放学铃声早就响过，但操场还是留有不少社团活动的学生。

　　“你等等。”“叫你呢，聋了？”展艺浛扭过头。只见三个个子不太高的男生团团将她围住，正中间的那个脸上坑坑洼洼，瘦的像个猴儿，脸呈现个倒三角，甚为滑稽，她不耐烦地问：“有事？”

　　“你就是高三的那个公车？”痘坑嗤笑一声，手毫不客气搭上她的肩膀“名声大的啊…我也可以刷卡上车吧？”身后的肥硕男子也跟着痘坑哈哈大笑，另一个身形算是其中最匀称的。

　　但眼神很猥琐地上下扫视，停留在膛顶起的衬衫隙。展艺浛歪了歪头，甩开他的手：“就你？给钱倒贴，我都看不上的货。”“你说什么？”痘坑捏紧了那个被甩开的手。展艺浛眼神微眯，眸阴沉，角勾起，冷冽打量着他们。

　　“听不懂？那我再说清楚点，你的长相我下不去嘴。”“你他妈的。”痘坑伸手攥过她的衣领，被身后两个人急忙拦住。

　　“哎哎，你别动手，到时候引来老师怎么办？”肥胖男子也赶紧点头附和：“我们要是再被处分，真的就退学了！我爸到时候肯定得揍废我。”

　　痘坑烦闷咂舌，手一松，放开了展艺浛的衣领，他刚抬脚，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停住，咧嘴一笑，像是给三角板画上了表情。

　　“这里人多。但我知道个好地方。”岭南私立的后门就是条商业街，连通附近好几个大学，特色小吃便利文具应有尽有，当然也有不少的情侣小旅馆。俞之溪穿着校服穿梭在其中，十分惹眼。

　　她走进一家药店，又提着袋子出来，她小心翼翼，左顾右盼，全程没有人看见，她舒了口气，她把塑料袋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再将盒子揣进口袋，鼓鼓囊囊。

　　她很心虚的用胳膊了，即使根本无人在意，虽然俞之溪脸皮很厚，但药店老板打量的眼神还是让她紧张的不行，她脚步越来越快，细想半天，还是把东西进了书包。

　　“你现在装什么纯情？我们又不是不出钱。”“我缺你那点零钱？”“靠，这娘们嘴真硬，你快点，把她嘴堵上。”

　　“这不行吧？我们还是别…”俞之溪被喧哗人声吸引，这附近都是些快拆迁的老居民楼，里面的人都快搬空了。黑黢黢的楼面和破败的老窗见证着历史痕迹，只剩临街的店铺还留有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