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像诉说秘密
“看着我。”她吐气如兰。徐云书脸红如滴血,被阿星强摆正脑袋。她动挪,那两团丰盈跟着漾起波,晃得徐云书头昏,他丑陋的内心开始一些不正直的遐想…她好白,好圆,怎么会这么美。
他真的要不行了。徐云书被套上了隐形颈环,随时要跟她走,为她而死,恍惚间,对上阿星楚楚的眼,听见她说:“很疼,帮我一、亲一亲,好不好?”好不好?徐云书何时拒绝过阿星。
他根本辨不出她话中真假,脑中只有两团的雪白,占据视线的雪白,她勾勾手指,他的掌心便颤颤覆在那柔软的上。
“对。”阿星摸了摸徐云书渐长的头发,像小狗做对指令,主人总会给予肯定。她带着他抚自己的,让圆完全盛他的手心,再曲起他手指,按绵软的,等他终于不再抗拒,便趴在他肩膀上,让他自己动作。徐云书得厉害,明明是帮她,自己却快缺氧,她一寸寸软下,他一秒秒变硬。
阿星笑了下,手使坏抓住他快顶破子的器,圈住头部套,又沿着柱身动,她的动作那么猝不及防,徐云书压抑地哼了声,握着她的手没意识重重捏了几下。
变了形状,从他指中溢出。徐云书脉搏狂跳,紧了紧喉咙。“你疼了。”阿星嗔怨。徐云书的手不像她的那般柔若无骨,早年道观设施不先进时,他要劈柴烧火,便生了许多厚茧。最近几年好些,但仍消不掉那些陈年老茧。
粝的掌心磨过软的皮肤,一下将阿星刮疼。徐云书内疚地道歉,暗骂自己分神,念过深,手上不知轻重,他讷然松开,仔细查看情况。尖被他的硬茧磨得发红发硬,像枚微微破皮的红色莓果,惹人爱怜。
“都是你的。”阿星蹙眉,佯愠道“快哄我,要用舌头着哄。”那泛粉的提醒着徐云书他所做的坏事,是他过度,让她发疼。徐云书颈上的隐形绳索动了,他认命了。自愿被驯服,他犯了错,需要赎罪。
徐云书吻她因不而噘起的,无声和她致歉,而后低着眸,探向那红痕。喉咙在这一瞬发干,他决心将自己献给她,任凭她差遣,不止现在,还有余生。
徐云书的慎重贴上她的,贴着那片泛红肌肤,轻缓地吻了一下。阿星摩挲着口的男人头发,笑意:“你亲一下果然不疼了。”
“这里、这里都要亲,再一。”她指挥。徐云书屏息,鼻梁上软,亲她说的那些地方。舌尖探出,一点点亲吻,,他并不用牙咬,只是用吻,用舌,动作细致,连眼睛都紧紧闭着,最后一处是尖。
他表情严肃,克制地含住那一粒,抿一下,吻着,再用舌尖温柔扫。齿间积聚的体没来得及咽下,发出了嘬的声响,他低低道了声歉,随后更为小心地用软舌包裹那粒。阿星从没见过谁能把吃这件事做得这么正经。
她发笑,腔震动,连带他嘴里的也开始震。“好了。”阿星说“徐云书,你学得很好,该教你怎么双修了。”徐云书抬头看去,有几分读经时的庄重认真。
只是渐重的鼻息暴了他的仓皇。阿星告诉徐云书,她并不是容易的体质“所以,前戏需要做久一点,知道吗?”徐云书声音低哑:“…好。”白纸有白纸的好处,徐云书虽不懂情事,但听话且不莽撞,阿星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阿星不害羞,对自己的望十分坦,她坐在桌上缓缓褪下睡,将私密的花心展在道士面前,带着他一点点探索,手把手教他如何寻找自己的感点。说话间,脚还要踩在他肩膀上。徐云书很不好意思。
但仍然专心听她说话,硬着下半身,想要学会如何取悦她,他试着上那一点,按她教的那样轻拢慢捻,感觉手指正被渐渐打,红着脸询问她的感受。
“…这样可以吗?”他不敢用力,那处太了,他怕像刚才那样疼她。徐云书借着粘滑的体动按,阿星仰着脖子哼哼唧唧,面颊红润,私处出更多情沾染他干净的手指。
“徐云书…”阿星定定看他,握住他正缓缓动作的手指“用嘴可以吗?”“也是像刚刚刚说的这样。”以为他久久不说话是因为排斥。
但他其实是盯着那一张一合会呼吸般的花出神。很神奇,在那之下,有可以让她快乐的源泉。徐云书盯着粉莹的两瓣软,徐徐低下头。
他拨开两瓣,对准核心含住,舌尖相抵,粝的舌面轻扫,直到她出的水打他的下巴。阿星发出愉悦的嘤咛,舒服得快骑在他的脸上。一手不自觉揪住埋在腿间的头发,他也许吃痛,但并不吭声,而是含得更深。
“嗯…”阿星大腿一颤,在他嘴里到了一回。出的水到他脸上,他的鼻尖十分情地泛着晶莹。阿星缓回神,探了探自己度,往徐云书身上坐。
“徐云书。”阿星环抱住徐云书。徐云书侧耳倾听。“做吧。”她拨下他一点料,放出那起的茎,了几下。徐云书低闷地气,额汗落进眼睛。
他眨了眨,眼眸酸涩发红,尽管下身硬许久,仍维持一分清醒,他想到一件事,声音干得只剩气音:“…没有那个。”“嗯?”阿星愣了一下,随后知晓他的意思,他连避孕套三个字都说不出口,她握着他滚烫的下身笑:“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忘了。我是鬼。”阿星对准位置,就着高的水滑进一些。一人一鬼同时发出喟叹。阿星一手攀着徐云书肩膀,另一手带着他抚摸到他们融的私密处“所以,可以内。”***
听见阿星那句骨的话后,徐云书将额头抵在她肩上,整张脸低埋下,出一双红通通的耳朵。徐云书感觉自己正被一个泞的窄道包裹。
那四壁软挤下来,舒得他四肢发麻,下身那热便不自觉在她身体里弹动了下。“别动、别动。”阿星抱着他脖子,咬他滚烫的耳尖。艰难气,热汗沿着白皙脖颈下,他前端偏,她吃得费劲,只能一点一点蹭进去,他若是动,她可能受不太住。徐云书的茎头部被她紧致的道桎梏得有点疼。他并不提,闷闷说了句“好”
又问:“我能为你做什么…”阿星牵着他一只手放在自己上,低喃:“多摸摸我,水多一点就好进了。”徐云书照做,他想心无旁骛地动作,但没法。
握着那团绵软,他的下身又要硬着跳动。害怕刺过度,徐云书尽量放轻力道,五指张开,缓慢动,温柔得不像话。双腿跪坐得有点酸,阿星扶稳徐云书手臂,借着粘的水含进一些,然后俯身在他耳边说:“可以重一点,”
“好像没和你说过…”她尾音带笑,像诉说一个秘密“我喜欢重的。”徐云书素来有求必应,渐渐加重手劲。阿星说:“换一边。”他便换一边。阿星说:“掐下尖。”他抖着手她头。
阿星舒慰地哼咛,抱紧他脖子往下坐。布经络的柱身一寸寸被她吃进里,合处的水斑驳不已“嗯…”身体在慢慢被填,她不叫出了声。徐云书手不动了。牙咬着,似在极力忍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