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就放下窗帘
另一手将她的揽向自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尊弼国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主正夫登记为胡大哥,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夫侍,还欠两个侧夫和三个夫侍呢!
那陆武我看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而且木讷无情趣。初四虽个性,从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为夫侍,到时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还不如熟悉的好使,何况他没有贞锁,也没有身份,无法在官府登记为夫侍。
主不如多收几人进家中,先干活一阵,以后再视情况抬为夫侍。”姚双凤觉得这资讯量有点大啊!而且你说的”干活”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别的涵义?
“等等,一个一个来,你刚刚说初四没有身份?那当初我们怎么进的城?”“当时车上有主在呢!初四就是主的财物,财物当然不需身分竹碟,何况初四特徵明显,非通缉犯,又有女人带着,城卫都会放行。”
“那初四这几出城捕猎,没有我跟着,他如何进出的?”“这…他可能是越过城墙出入的吧?有次我刚好路过城墙边,撞见他背着一麻袋猎物,落在我眼前,之后就一起回来了。”
“呃…那三夫四侍是怎么回事?”苏碧痕眼带宠溺的看着她:“在山上木屋那会儿,我还当主说笑,后来方知主伤过脑子,很多事情不清楚。”他她的脑袋瓜,继续说:“衰盛已逾千年。
为了让大部分男子能有依归,官府规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岁以前,都需有三夫四侍,若不足额,会由官府发配官奴。”
“为何是三十岁?若女人的责任是开枝散叶,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吗?”“那是因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多为鳏夫或无母男子。
何况我们以女为尊,若给妙龄少女发配一个比她父亲还大的鳏夫,导致她对房事却步,就本末倒置了。再说良家子数量也不少,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纳夫侍,甚少由官府发配。”
姚双凤正在消化苏碧痕给的大量资讯,又听他接着说:“方才那少年,身姿窈窕、情忠烈,又生得花容玉貌,主带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听到这姚双凤就感了,她感觉苏碧痕又在自贬,于是说:“我带你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
何况纳人入我房中,你真的开心吗?”苏碧痕用一个深吻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边吻边将她向后推,她的背抵靠在窗边柱子上,苏碧痕勾起她一只腿,微蹲下身子,手扶着硬的代替手指,探寻她的径深幽。
姚双凤对苏碧痕的上下其手,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服”因此她毫不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在苏碧痕捣得滑、终于进去之后,她更是坐上云霄飞车般爽快。
苏碧痕勾起她第二只腿,让她背抵着墙,又将她抱高了点,自己也站直身体入她。这个姿势对于挤特别不能忍,姚双凤的躯体随着苏碧痕的干溢出声声哦。
但白宣什么的,姚双凤觉得有点羞,而且还在窗边,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希望闷哼的声音不会传得太远。苏碧痕看着姚双凤这般忘情的模样,她全身依托着他。
他勾着她的两腿,好像用下身一次次将她钉在墙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娇弱的主滑落下去了。摀住自己嘴的姚双凤,微睁开眼,就看见苏碧痕沉溺于她的神情,几缕额发散落于他脸前,不断晃动,显得他特别卖力猛干,姚双凤一个凌。
感觉要到了。向前攀住苏碧痕,一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食指弯曲入自己嘴中咬住,双腿也夹着苏碧痕身侧,就这样来了今晨的第一波高,然而苏碧痕还没结束。
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在她享受余韵时,慢慢地边走、边顶,保持下身的接合,温柔的将她放到了上,伏下身与她接吻,下身仍缓慢推进,接着又她的、她的。
将她弯曲的双腿压缩在身前,整个人抱着她全部,下体不断狂推猛送。不知过了多久,姚双凤又被大头搔刮到了高,苏碧痕从她身上撤出时,她全身瘫软无力,微着气、冒着汗、眼神蒙。
苏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双凤的下体,边搂着她边说:“碧痕深知主对我的看重,昨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损主的福份。
遴选良夫美侍,本该是正夫的职责,然胡大哥不在主身边,主可会怪碧痕僭越?”姚双凤看着他:“那你来做侧夫吧?”侧夫感觉比夫侍地位要高呀?
“不可,侧夫必须是家大业大或是携带丰厚嫁妆,能给主大量实质帮助的男儿家。碧痕自知无家世背景,能给主泽有限,若是占了侧夫名额,对主将来纳侧夫有不良影响,比碧痕家世或财力要好的男子,就不愿嫁给主了。”
“昨我们才正式圆房,今你就劝我纳夫侍,你不想独占我多些日子吗?”姚双凤略抱期待的问,都不吃醋感觉不被重视呀?听到这话,苏碧痕就哭了。
“碧痕…能有主已是万幸,何况还能遇到天下最好的主…专宠一人什么的,碧痕想都不敢想。你瞧,我们才圆房,隔就见着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过于贪心了吗?”
“原来他也不是百分百乐意的,只是世俗礼教让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姚双凤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她没有被当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户籍,她还是被苏碧痕爱着的。
“那好,以后要进家里的人,都让你来遴选,每有新人要进房,都让你们全数同意,大家可以和睦相处的再做一家人,好吗?”
若在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起码她可以让身边的人,尽可能过得自在快乐些。苏碧痕听完她的话,抱紧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着:“主真好…碧痕没有跟错人…”之类的话。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起身去准备饭食,而初四也早就烧好热水,等着伺候姚双凤洗浴了。***当天下午,苏碧痕梳着垂髻,与姚双凤去县衙,将陆武的卖身契正式办理过户。
垂髻让苏碧痕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婉的味道,果然是适合已婚男子的发式。没看过苏碧痕这种模样的姚双凤,眼睛常常盯在他脸上就忘了挪开,而苏碧痕也含羞带怯的直望向她。
两人一路上牵着手,走得很慢,明显看起来就是新婚夫妇的样子。事情办完,刚出县衙门口,就见熟悉的宝蓝色马车经过。
“欸…夏少主!夏少主!”姚双凤连忙追了上去并出声大喊。宝蓝色马车掀开窗帘,夏少主出了一张脸:“哟!这不是姚夫人吗?真巧啊!”“夏少主…”姚双凤了口气“可否借一步说话?”夏少主看了眼车内,朝姚双凤笑了笑,就放下窗帘,掀开马车前方的布帘,跳下车与她到街边说话。
“是这样的…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夏少主挑了挑眉,看了姚双凤身后的苏碧痕,出”我懂我懂”的笑容:“你家夫郎食补太过神效,想试试一夜御七夫吗?这问我就对了。金不倒的伎子:抱树阁有三名、赏菊馆有一名、扶柳院有两名后起之秀…”姚双凤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