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上方是把手
话说在尊弼国,男扮女装虽不违法,但如果假扮女子身分去签约或讹诈就算违法。小七男扮女装是为了做兽皮买卖时较不吃亏,就像苏碧痕之前找农家谈土虱养殖的时候类似…农家后来看见他有主支持,对苏碧痕的合作也才放心。
有女人出面,无形中事情会顺利一些,但男扮女装的事情要是给生意往来的人知道了,就没好处了。所以这事就是因为自家人才告知的,不能再往外说,本来嘛!缴税都是小事,晚上苏碧痕回来后就可以解决了。大事就是姚双凤来葵水了。
女人来月事,在尊弼国可是家家户户的大事,每个男子从小到大的教育当中,一定会教导如何伺候月事期间的女人。
所以姚双凤又恢复了像之前闪到时差不多的生活:三餐有人送到房内,话本或小玩具堆得跟小山一样高,就是不让她出门吹风。屋子里暖了好几倍,热得姚双凤都不穿第二层的中衣了。
身体在苏碧痕的调养下,生理期也不怎么疼,就是第一天稍微有些酸而已,但她觉得自己被仔细呵护的程度不亚于孕妇,她百无聊赖。
就找姚忠姚廉来聊天,得知胡大哥的家乡就在古意郡的山上,因为顺路,所以就让他们兄弟留下来,等姚双凤休整好再一起出发。
这几天他们的计画也跟着改变:为了增加安全,姚廉维持女装,而姚双凤则是扮男装,他们多租了一台马车,都是普通款式,并不奢华。
马车左右是两排座椅,下方可以置物,中间放脚的空间如果用木板搭起来,就成了一个大平台,约莫可以让两个成年人肩并肩躺下,木板下方仍旧可以置物。
车行只有出租马车和马匹,车内的铺垫是席子准备的,程掌柜他们似乎有几次远行的经验,把车厢内布置得妥当又舒适,原本车行是要连车夫一起算帐的,理由是外人不懂自家马匹的脾气。
但在多押金的前提下,也不是没有转圜空间,毕竟姚家秘密多,多了外人总是不方便,原本只有一辆马车出行时,姚双凤是女人,莫儒孟是她夫侍,初四是她通房,共处一室没有关系,只是其他男子为了避嫌,就不方便进入同一车厢,只能在外随行。
但现在有两辆马车,姚双凤虽女扮男装,上述原则仍然存在,而姚廉虽然男扮女装,但因实际上是男子,其他未出嫁男子的清誉并不会受影响。
所以,第一辆马车是由陆武驾车,姚忠在一旁学习,路上可以多个轮替人手。姚廉、邓子和贾藤樱坐在车厢内,陆武和姚忠休息时也会进入车厢。第二辆马车是席子驾车。
他和初四轮替,不过因为初四是姚双凤的通房,所以平常时也可以跟莫儒孟一样,待在车厢内伺候,当初四驾车时,席子就去第一辆马车内休息。
就在一个冷风萧萧的日子,姚双凤怀里揣着怀炉,在苏碧痕、房顾妹、房盼妹及程掌柜的目送下,上了租来且布置妥当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往城外发进。陆武的头发虽然用橘丝绳编发成功,可以绑马尾了。
不过仍是蒙着面巾、戴着兜帽,坐在前方驾车,就在初四在外面驾车,席子去第一车休息,只有姚双凤和莫儒孟在车上的时候,她原本在莫儒孟身后作的手,伸到了前面。
***上车之后,初四就是端正的跪坐着,四平八稳,莫儒孟则是盘腿而坐,姚双凤周遭被了软枕,防止她磕到车架上,即便已是如此舒适。
她还是要挨着莫儒孟,与他贴在一起,她的手搂着莫儒孟的,壮年男人则是揽着她的肩,增加她在车内的稳定度。搂着的那只手,并不安份,在初四看不到的地方,暗的抚摸、掐际甚至是股。
莫儒孟在姚家院内几乎每次见她都行主礼,但外出时,还是将贞环系上布绳绑在大腿上,避免起撑帐篷的尴尬,直到席子前去第一车休息,初四轮替外出驾车,姚双凤才将另一只手探入莫儒孟前方衣摆底下。
现在要姚家男人的子多了一层挑战…自从姚双凤要求穿内之后,男人们发现每天最容易脏的就是底,但之前的底都是长,洗起来耗水又耗时。
如果只洗内的话,小小一件易洗易干,洗澡时就可以顺便洗,每天更换也不会耗费太多布料,柔软布料的零碎角料都可以拿来做。
因此不知不觉,整个院内的男人都开始有内了。晾晒在院内东北角落时,色彩缤纷、样式大同小异,还有因器而撑出的部位,在晾晒时因旁边布料拉平而微微凸显的皱褶,令人联想穿在下时的曲线。
今天莫儒孟的内是蓝色云纹织锦缎的材料,跟姚双凤的里衣同款,是苏碧痕帮她制里衣时,捡剩余的布料做的。
苏碧痕做了很多里衣,在姚双凤远行前,还让她穿同一件里衣穿了五天,说要留着她的味道入睡,临行当天才给她换上新的里衣,又叮嘱她如果事情顺利就赶快回家,若是不顺要待久些,起码托人把里衣寄给他。
苏碧痕对内衣的执着都摆到明面上来了,不过姚双凤并不在意,光是后来做的那些里衣,头的部分不像初夜那款开。
她就足了。车厢内的莫儒孟,困窘又紧张,双眼直盯着前方的车门隙,一只手揽着姚双凤,一只手又想阻止她作恶,但一路上被她摸得飘飘然,前方物贲张,渴求着宣。
姚双凤打开裆后,伸手勾住内侧边,往上一拉一挑,就让莫儒孟的具暴出来了。莫儒孟拒还的推搡根本没有效果,姚双凤双手并用解开贞环,那环便孤拎拎的挂在束于大腿的布绳上。
至此,发的具昂扬伫立,莫儒孟咬着下,既羞愧又兴奋,看着姚双凤,都不知道该开口阻止她还是求她给予自己更多愉,然而姚双凤仅是把那美型的物解放出来,就兀自靠向车厢软枕,停止了对莫儒孟的肢体接触。
他突然懵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他该开口求双凤让自己穿好子?还是求她继续玩自己?
窗外的马蹄声哒哒哒响,车轮滚过混杂石块的泥土地上,发出连串不停的咯喳咯喳声,行进间摇摇晃晃,莫儒孟暴在空气中的具也跟着摇摇晃晃。
他艰难且语带哀求地说:“双凤…”靠在车厢壁的女人一脸间适,望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光,角带笑却紧闭着,两手握着怀炉掩在袖子里。
莫儒孟硬难耐,伸出手想去抚住自己的物“不许碰。”姚双凤忽地出声,仍是那副雍容不迫的样子斜倚在车厢壁上。莫儒孟想说点什么,但又怕前方驾车的初四听到。
他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最后眼带哀求地看向身旁的女人:“双凤…”姚双凤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木雕,是她凭着前世看到的前列腺按摩做的,有点像丁字型,上方是把手,下方带勾的地方就是入门刺前列腺用的,她猜莫儒孟被人有快。
正是因为前列腺。所以她月经期间在上无聊时,就让双胞胎雕雕、削削、磨磨,做出了这么个玩意儿,用木头做的虽然不耐久用,但好在可以依据使用心得来微调弧度,待找到适合莫儒孟的形状之后,再去订制玉石做的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