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不敢随便问

　　但姚双凤觉得他就是很能装。“你说行就行？万一不行怎么办？炮不就白打了？”“席子已侍奉殿下身侧经年，只要假以时，殿下必能产生怜惜之情，久而久之便可雨均沾。”

　　“说得好像很容易，你当我返祖制造机？是要我打炮打出一支军队出来吗？”“尊弼国的国力与凰族能力紧密相连。

　　之后要将尊弼国带往什么样的未来，全凭殿下定夺，而即便恩宠过后，也不需给予名份，因返祖异能乃殿下赐与，若有二心，必遭反噬。”

　　“你讲话能不能白话一点？你的意思是说，凡是经由我让他返祖的人，都不能背叛我，否则会遭到反噬吗？”

　　“正是。”姚双凤下巴，她还不知道有这回事，这能力简直逆天啊！想当初她穿越、不对，是回到奉霜瑶身上，还以为自己没有带外挂，原来她本身就是别人的金手指啊！“这事我想想，我要跟我夫郎们讨论一下。”

　　龙莳玖拱手，摆出告退的姿态：“殿下若是不信，可在艾殷身上测试，如果就连囚殿下之人，殿下都能使之返祖，即证明殿下是有博爱之心的凰族。若艾殷有背叛殿下之心，则其返祖异能不仅消失殆尽，还会损失寿元，明显衰老。”

　　姚双凤看着他，房中一阵沉默，直到姚双凤觉得他这姿势可能抬着手都酸了。才醒悟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她还是没有很习惯用凰太女的身份行为处世，虽然小时候的记忆几乎回笼，但她已经在现代生活了三十几年。

　　在尊弼国的人生对她来说，更像是一段故事，好在她的个性一直都差不多，没有太多的违和感，其实刚穿越时，她最不适应的是自己的手，因为从自己的视角看出去，长得跟现代时那双老手不一样，让她时常意识到在别人的身体里。

　　幸好凰太女的手漂亮，而且相貌其实跟她三十几岁时的神韵有点相似，可能这就是俗话说的相由心生吧？

　　不过说到让艾殷返祖…姚双凤心底恶的念头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咚咚冒出，若是让莫儒孟在场，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想到就干！姚双凤决定今晚上运动的成员，多加一个艾殷了！

　　她带着洗好澡的莫儒孟、房盼妹，还有初四，一起到了关押艾殷的水牢。席子也跟着，说是国师吩咐他要贴身侍奉凰太女。

　　尤其是房事方面需预先见习。姚双凤想着反正可能迟早要跟席子做，也没反对。到了水牢，看见脖子、双手都被链着，挂在墙上半的艾殷，姚双凤惊讶道：“他们竟然没对你用刑？”肤黝黑的男人在昏暗的水牢当中如蛰伏的野兽，但一双金黄的眸子和雪白的牙齿却明显可见。

　　他轻挑地勾勾角：“看见我这身伤，就知道刑求对我无用。”姚双凤鼻子：“那是，国师他没对你用刑也问出不少有利的情报。”水牢中铁链的声音“铮！”地响动，但艾殷没说话，应该是被气到语噎。

　　姚双凤命令狱卒将艾殷拉到旁边的刑房，绑在大字型的铁板凳上，她其实有点惊讶这些狱卒都完全听她的命令，还不用龙莳玖过来撑场。艾殷力气很大。

　　在初四和席子的帮忙之下，才顺利转移出来，他挣扎得身上全都了。被绑在铁板凳上后，狱卒又对他泼了几盆冷水。

　　刑房很大，位于半地下的空间，上方有通风格栅，这倒是跟艾殷关押她的地方有点像，只是四周都是大石块砌起来的墙壁，没有修饰，看起来很糙。角落燃烧着火盆，让地牢里温暖许多。

　　火盆附近的墙上也挂着几支看起来像是烙铁的刑具，甚至于，在艾殷被固定住的大字型铁板凳下方，还有几个小火盆。

　　感觉可以直接铁板烧…其他刑具很多姚双凤也看不懂，高的矮的长的窄的各种桌椅架子，还有三角形的木箱，以及大水缸、细铁链、针刺、刀具、各种鞭子等等，让姚双凤觉得有点sm那味…

　　半的男人被固定在铁板凳上，漉漉的单薄白贴着他双腿，间那包东西黑而鼓。上半身的水珠从布疤痕的身躯滑落，黝黑又壮的身体，在这刑房当中显得特别感。

　　“咳！”她咳了一下让自己思绪不要飘那么远，遣退了那些不认识的狱卒，又示意莫儒孟问她准备好的问题。莫儒孟等那些狱卒都走远了。开口道：“艾殷，你出生何处？”艾殷的反应跟别人有些不同。

　　他似乎眼神清明，但嘴里不由自主地说出莫儒孟要的答案：“北疆界附近。”“艾殷，你的父母为何人？”

　　“不知父母，从小便是弃儿，作为奴隶作为贵人们的玩物。”“艾殷，为何你明明痿，却还强抢民女？”铁板凳上的艾殷手臂肌鼓起，但挣脱不开，他的眼神也逐渐涣散：“那些女人不是我要的，是帮别人偷的，我只是在执行的过程中捞点油水罢了！”

　　“艾殷，你帮谁偷的女人？”“包予馨。”听到这救国大将军的名字，在场的人无不惊讶，互看了一眼，莫儒孟才继续问：“为何要帮她偷女人？”

　　“包予馨会将这些女人送去北辽，以换取北辽不侵犯尊弼国。”姚双凤更震惊了。在她的记忆中，凰太女对包予馨印象浅薄，可能只见过那么一两次，在奉可兰表姨身边，包予馨并不显眼，但姚双凤落在民间时，她是知道的。

　　她知道在奉可兰将军、凰太女和母凰死后，包予馨与北辽和谈，结束了长久的战，也知道这和谈是以财帛物资为代价，但没听说这些条件当中包含女人啊！拐女人，那是尊弼国的大罪。姚双凤急问：“艾殷，包予馨跟北辽之间还谈了什么？你还知道些什么内幕？通通代出来！”

　　但艾殷只是沉默，并没有回答。莫儒孟换了种问法，艾殷才缓缓答道：“在尊弼国周边邻国当中，北辽为最大之患，因其有骁勇善战之战士。

　　而尊弼国可抵挡北辽侵领土，是靠奉家夫郎等老将抵挡。包予馨很早就与北辽权族勾结，出卖军情给北辽权族，让老将战死。

　　奉将军亦在一场战役中受创严重，最终致死。凰太女来北疆时，一意孤行，并不与包副将等人商讨军情，一度让包予馨差点失去北辽的支持，但幸好凰太女跌落冰谷，让包予馨能继续执行计画，后来凰上也来了。包予馨照样将军情透给北辽，让凰上陷入险境，最终也死了。”

　　姚双凤紧握双拳，双手都在颤抖，即使与凰太女的人生相隔了三十几年，但此时她想起自己的母凰和父后，却也不能完全冷静。

　　“我父后…也是包予馨杀的吗？”奉霜瑶的母凰并没有时常亲近她，反而是父后因需统领后宫、教养凰女，所以对她多有照拂。莫儒孟又帮姚双凤问了一次，这次艾殷也回答了：“杀害凤后很容易，只要在饮食中动手脚即可。”

　　姚双凤心情复杂，莫儒孟和房盼妹也是。因为他们是看到龙莳玖的态度之后，才知道姚双凤是前凰太女奉霜瑶，但主并没有跟他们讲这些事情，他们也不敢随便问，不知道主是为何会成为“姚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