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被汆棭浸泡
铁伽楠的手掌宽大,头的手势笨拙,随着他的动作,牵扯挤到壮硕的肌,他的是姚双凤的后院当中最大的,大到姚双凤都无法一手掌握,那覆盖在掌心下的手感既结实又柔韧。
她很想再尽情捏,但目前姚双凤只是故作姿态,佯装冷静地坐在椅子上,从容不迫地看着铁伽楠。铁伽楠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他看见姚双凤的视线在他身上到处游走。
而他虽然穿着衣服,但最隐私的部位都毫无保留暴在空气之中。这种不安全感,让他更加的羞和兴奋,马眼前端泌出的水珠就要滴落。
姚双凤也注意到了。头的珠随着身体晃动而左颠右摇,珠越泌越大颗,逐渐变成水滴造型,然后…垂落至地面…还拉了一条好长的银丝。
直到落至地面的水珠与上方断开,丝微附着在头上,等待下次的积蓄。姚双凤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师长你好呀!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以后常常头好吗?着着它就会凸出来,不会变凹陷头了窝!”
***当晚,姚双凤在铁伽楠房里玩得非常开心,夜里还叫下人烧来洗澡的热水。姚宅现在的夫侍房间,也是有三个部分的:一进去是小客厅或书桌,屏风后面是更衣或沐浴的区域。
最后面才是卧室。姚双凤跟铁伽楠一起洗了鸳鸯浴,觉得双方感情增进不少,隔阂也小了很多。铁伽楠本来是很早起的。
但姚双凤手抱着他的壮手臂,脚跨在他上,着不让下,所以铁伽楠只好躺得直直的在上发呆,直到初四钻进被子里,伺候姚双凤赏赐他之后。
她才逐渐清醒,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摸铁伽楠的大。凹陷头在温暖的时候,是缩进去的,脯摸起来硕大温润,手感很好。
姚双凤的手贴在有的体上滑来滑去,没有头的阻碍,摸起来特别顺,然后她的脚动了动,踢到铁伽楠晨的硬茎,使他闷哼一声。姚双凤又想使坏:“你是不是想?”
睡了一晚,大部分人起都是要先排的。姚双凤已经被初四伺候过了,但铁伽楠还没呢!他得难受,姚双凤的腿又在他的小腹上,但他说不出那种羞人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姚双凤喊:“初四,你去拿润菊和旁边的道具过来。”
润菊是抹在后庭的膏脂,尊弼国常见的生活用品之一,具有放松、舒缓、消炎的效果,还加了数种香料,气味清新。
由于莫儒孟和双胞胎的用量颇多,所以姚双凤房里也备着,至于道具就是姚双凤之前让顾妹盼妹做的那些各式假具了。铁伽楠不知道这些,只是想起身去解手,但又被姚双凤拉着不让起。
直到初四回来,姚双凤退到铺深处,拍了拍中间,对铁伽楠说:“过来躺这里。”然后掀开被子,解开铁伽楠的带,跟初四一起把他的子了。铁伽楠还不知所以,本来伸手要拉子,被姚双凤打了一下手“啪!”的一下就让他乖乖不动了,之后姚双凤扛起那绒绒的大腿,跟初四一人分开一只。铁伽楠双腿大张,然后姚双凤用木头做的丁字型假具,沾了沾润菊。
就往铁伽楠那有浓密的眼子捅去。眼附近的被膏脂,服贴在门周围,看起来就有种糜的效果。
姚双凤没有一开始就捅进去,她手握的是丁字型后庭开发道具,先在口涂抹、画圈、试探,待药效收后才慢慢探入、扩开后庭。丁字型假具并不,没有超过两指,所以要进入铁伽楠的后并不难。
只是铁伽楠事前没有净肠,道具拉出时难免沾染些颜色,但润菊本身的气味就有中和的效果,因此并不会让人失去兴致,而铁伽楠的脑袋几乎是停摆的。
他没碰过、也没听说这种事情,他还在想是不是跟姚双凤同房后的清晨都要这样?是例行公事?关于男人在后宅的那些私密事,他所知甚少,然而随着道具的深入,双凤的手握着丁字道具探索,顶到某个点的时候,铁伽楠反应明显:“啊!那里…”
“嗯?哪里?这里吗?”女人一边捣一边轻轻地顶。铁伽楠说不清道不明,又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是前方具硬得发。
他也有的望与冲动。想和想的感觉并存,想的快与排的本能互相拉扯、对抗。硬茎伫立,随着姚双凤的捣而不断跳动。
“我…哈、哈…让我去解手…”铁伽楠艰难地维持理智,还记得他本来要用夜壶来小解的,他的脑袋被姚双凤搅得一团,但严格的礼教让他说不出自己现在想出的话,现在可是大白天“白宣,民无效矣”他在脑中背诵经典。
姚双凤挑眉:“初四,你把他的夜壶拿上来吧!”初四跳到下,掀开单,拿出一把夜壶。
上的女人把丁字道具到部,让前端部细的道具卡在门,她拍拍壮实男人的大腿:“起来,趴着。”铁伽楠艰难起身,后着东西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他的身体想用力挤出来,但又不敢违抗主,他就跪趴在上,初四提着夜壶上方的把手,把开口处往铁伽楠大的具上套入。姚双凤又开始玩那丁字型的道具。
然后她还换了一把更长更大的,开始节奏规律地刺铁伽楠的前列腺。铁伽楠当然不知道前列腺是什么,他只是费劲地趴跪好,尽力维持自己的姿势,想排和想的感觉又在他身体里面碰撞。
他发出一连串混着的呻,但他自己无所觉察,他以为自己在忍耐、忍得很好,但不时溢出的闷哼和舒气的长息,都被姚双凤集中注意观察得一清二楚。“主…请不要了…为师、我、我想解手…”姚双凤不理他,只是更加大力道和频率。
“不要…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男人首先出的是白浊的。虽然昨晚已经有出过,但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也恢复不少。夜壶是铜做的,很薄,可以听见些微的滴答声,然后姚双凤左手摸上铁伽楠的小腹,用力往上,刺他的膀胱。右手也不停,持续戳刺前列腺。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夜壶内的声响逐渐变大,变成淅淅沥沥的水声。初四提着夜壶,很尽责的让铁伽楠的物什尽没入。铁伽楠的具在他个人身体上看起来比例很正常,但着实是比一般人大上不少。
他长长的物末端几乎触及夜壶底部,被他的浸泡,他能感觉到那些温暖的体。姚双凤凑近他的耳边:“师长真是坏孩子,怎么在上呢?这是三岁小孩才会做的事啊!你是个大人了。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吗?”***经过一个惊心动魄的早晨之后,铁伽楠有些悻悻地坐在自己房里,跟姚双凤一起吃早餐,他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又到底是不是姚家的规矩或习惯?现下问不出口。
他打算私下找房盼妹或莫儒孟试探问问。早餐吃得差不多了。铁伽楠对双凤说:“男子庇护所也运营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