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若勃起会疼痛

　　“还说我黑就算了。还高…送给人做夫侍也不会有人要…主都没脸带出门…”姚双凤赶紧说“不会不会！高才好呢！我喜欢你高。”

　　苏碧痕转过身来，长腿圈在她身侧，双手环抱着她，将头靠在她肩上，边哭边道：“这世上不会有比你还好的主了。以后就算我被卖给其他女人做侍奴，我也抵死不从！在我心里，我的主就只有你一个。”

　　姚双凤拍着他的背：“冷静点，没事的，碧痕，慢慢说，不管别人说你什么，我都喜欢你，你厨艺好、绣活好、细心、体贴，还会医术，上哪儿去找你这样好的男人呢？”

　　姚双凤看了些话本，稍微理解这个女尊世界的价值观，好听话不要钱似的一句句往外丢。“就算我老了你也喜欢我吗？主，您多大？看着比我还小很多？”苏碧痕转移注意力了“我…大概14岁吧？”

　　虽然原本因为植物人状态，相当瘦弱。“那也是比我小…会不会像老医郎的主一样，有了更年轻的夫侍就不要我了…”

　　“不会不会，等你老了。我就牵着你的手，跟你一起看夕阳，好吗？”虽然姚双凤连自己能活到几岁都不知道，但她觉得这样真的很幸福。

　　“主，主，我真的不想离开你…”苏碧痕抱紧她又哭起来了。待他稍微平缓一点：“主，您的新身份，现年24岁，也姓姚，三年前邻县闹疫病时逃难来的，两年前全家都死光了，但后来名下登记有一位正夫、七名儿子，您以后，只能纳侧夫和夫侍。就不能娶正夫了…”

　　姚双凤好奇“为什么可以用她的身份呢？她的夫君没有意见吗？”苏碧痕闷闷地说：“村长的考核，会将村子里女人数量的多寡纳入评量，不只我们村，许多镇子有女人死了也不敢上报，等到发生灾难时才一次上报，营造伤亡惨重的假象，有时还能多领得一些补贴。

　　再说，如果家主死了。其他男人就得成为官奴，因此若能找个女人，登记在其户籍之下，只要每户按时税，在她”正式”死前都不需担心沦为官奴。”

　　“…至于她名下的夫郎孩子们，也都是死后才登记的，是带子的鳏夫，若是您愿意收他们，他们会很乐意的。”

　　“那不登记的话不是更好？不用缴税，也不会成为官奴？”她再次好奇“才不好呢！那比奴隶还惨，连人都不是，被谁杀了也不能报官。奴隶被毁了。主人还能要对方赔偿，连奴隶都不是的，求偿都无门…虽然像我这样的死了也没人在乎…”苏碧痕又开始低落姚双凤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傻碧痕，我在乎你呀…那我有了新身份，去你家找你大姨，将你纳入夫侍可以吗？”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没有那么激动了，他开口：“以前，山上的猎户陈大娘，就娶了一个正夫，生了七个儿子，后来过世了。当时小的儿子还没15岁，陈家夫郎以扶养儿子的名义有临时的户籍，但前几个儿子，都…嫁不掉，陈家夫郎想着小儿子们也不太可能嫁掉了。

　　于是找上村长帮忙，后来终于等到姚诗调…就是您用新身份的那位女人，逃难来百草村，过世了。村长才把陈家夫郎”嫁给”姚诗调。村人们只知道陈家夫郎改嫁了逃难来的姚小姐，之后姚小姐就一直住在山上，很少下山，虽然当时状况混乱。

　　但我也不确定大姨他们没见过姚诗调，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若因为我的事情，把您牵扯进来，不只害到您，也会害到陈家夫郎八口人…”

　　姚双凤拍着苏碧痕，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觉得苏碧痕在自身难保时，还为他人着想，真正是个好人。“你姨夫，有说什么时候让你去老医郎那吗？”“等我这个秋季末，卖完最后一批药草，把钱拿回家之后…”

　　“还真是吃人够够啊…”姚双凤心想，然后她说：“现在还是夏天吧？我们还有时间准备，今晚别想那么多了。先睡吧！你也累了。睡休息好，我们再想想办法，大不了。我带你私奔嘛！呵呵！”

　　“私奔的话…我的贞环没有钥匙，就不能伺候主了…”苏碧痕说“没关系没关系，再怎样也好过让你被卖给老医郎，不管你有没有贞环，我都喜欢你。”姚双凤又给了一剂强心针。

　　“嗯”苏碧痕好像又感动哭了，但是没有哭出声。只是抱紧了她，微微颤抖着，后来两人终于躺下睡了。面对着面，苏碧痕抱着她一只手，靠着嘴，就那样睡着了。姚双凤还在想着怎么帮苏碧痕解决困境，渐渐也睡去了。

　　＊＊＊晨起，苏碧痕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模式，烧柴煮水、为姚双凤更换身下垫布、擦脸洗漱、喂食早餐、留下汤药与午餐。

　　就上山采药、捡查陷阱去了，他外出时，姚双凤翻着几本书籍，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她拿起一本《男子处事经略》大概是讲男子外出行事，如何洁身自爱、不得随意勾引女人，要注意别让茶水、杯碗离开视线，以免被心怀不轨的女人掺入津，导致强制起、意志缺乏等后果。

　　若是与心仪之女同席饮食，亦要避免食入对方口津，否则也会起，让女人知道男子心悦于她，产生轻浮之感。

　　感觉就是本废书，姚双凤丢到一边，又拿起之前没仔细看的《贞戒录》，内容记载了男子贞环的清洁、保养之道，各种贞环的款式与价格介绍，还有民俗与官方做法的不同：

　　有身分的人家，男子从小在器上夹上两支特殊，上下有像筷子一样的小突起，把绑紧，小突起上下合，久了那处的就会变薄，变成干皮，最后可以穿孔。

　　穿孔后入灰铜、玉石或黄金做的各式，随着茎增长慢慢扩孔，直到正式锁上贞环，而小时候没有上贞环的男子。

　　在出嫁前，也可以到官府开设的男戒司锁上贞环，但茎越大，穿环和复原过程可能越痛苦，而且还所费不赀，需要在男戒司住上一段时间，直到伤口痊癒。

　　期间，男戒司会教导男子如何服侍主、照顾经期、孕期的主，以及育儿家事等必备技能。如果男子没有贞锁，会被视为人尽可的玩物。

　　或是低的穷人、奴隶。因为奴隶没有父母、穷人没有财力帮儿子上贞锁，连帮儿子上贞锁的财力都没有，此家人离奴隶也不远了。

　　没有贞锁的男子也嫁不到好主，因其无法保证婚后的贞节，只能当夫侍或侍奴，摆不了当玩物的命运。男子贞锁的钥匙，会在出嫁当天，由自己母亲到主手上。

　　待行房时，主才会取下贞环，若主没有取下贞环，表示不准男子留后，只能用其他方式服侍主。

　　书上又说贞环是先人伟大的智慧结晶，让男子在心易动的少年时期，可以用绳子将贞环绑在大腿，不会因一点刺就起，教导男子出行得体。

　　并且用绳子绑住时，若起也会疼痛，有贞环无法侵犯女人，久之，亦不会随意对女人产生，对于社会安稳起到很大的作用。姚双凤觉得内容吊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