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茎头大又圆
早在马车停在觅凤阁门口的时候,穿着纱衣的男伎们就飘下来了,他们列队在楼梯上相,每人都赤足未穿鞋袜,待她们踏上楼梯就去搀扶。初四和菲婉嘉的侍从走在后头,上来的男伎身上散发着淡雅薰香,他们托着贵女的手腕和手肘,一边寒暄一边引她们步上阶梯。
没能触碰到贵女的,就在后方跟着。上了二楼,又是一宽敞的平台,左右似乎都有包厢,中间是一圈走廊,可以看见下方一楼均是挑高的座位区。绕过半圈廊道,在入口的楼梯对面,还有一条阶梯通往三楼的样子。
“婉姑娘,您好久没来了。翠芜听闻竹姐姐一事…很担心您…”菲婉嘉揽着翠芜的,轻捏两下:“没事儿!都过去了。
这位是凤娘,咱今天来是为了庆功,给本小姐一间上等包厢,今儿个就宿在这啦!”翠芜顺着菲婉嘉的手,顺势贴在她身上,扭了两下:“那您还要找瑰柏哥哥来吗?翠芜也很想您…”
“那是当然,不只瑰柏,几位技曲俱佳的也都招来,凤娘头回过来,总是要找几个顺心顺眼的伺候好了。新进的小倌也都来给姐看看。”
托着姚双凤手的那位也柔声在她身旁说:“奴家名唤冬白,凤娘初次前来,让奴家侍候您入座可好?”姚双凤看着眼前白净清的男子。嘴角微勾点了头,她们上了三楼,往后似乎别有天,比前厅还要宽敞,中间是庭园假山,左右是廊道。
她们进了一间很大的包厢,有分内外室,包厢中央是正厅入口,内有数扇屏风。房间左右分别有间卧房,卧室也很大,还有屏风遮掩沐浴区和恭桶置放区。比旅店的房间还要高级,而且窗外还有其他庭园和建筑物。
正厅里面是架高的,门打开后有一玄关区,身后的伎子们跪下,菲婉嘉很自然地坐上去,再由翠芜给她鞋袜,她后方另一名伎子让她靠着,顺便为她放松肩头。
又有伎子端着木盆进门,内有几个冒着蒸气的帕巾,翠芜拿起抖开,给菲婉嘉仔细擦拭,连指都没放过,做完还亲吻了脚背,才让其他伎子抱起菲婉嘉放到正厅光鉴可照人的地板上。
姚双凤自然也是如法炮制被伺候了一番,没别的感想,就是。***客厅的中央有张方桌,方桌下方是下凹的,坐在周围时脚可以放下去。
很舒适。坐的椅子类似式和室椅,有个软椅垫和木条靠背。扶手倒是没必要设置,因为左右都是男伎,随侍在侧,还可以给她们捏手捶肩。姚双凤和菲婉嘉入座后,冬白又问她:“凤娘喜欢栀子花香还是桃花香呢?”
“栀子花吧?”冬白就从旁边伎子捧着的木盆中,拿了一卷白色的帕巾为她净手。手掌手指隔着热帕巾被按,真的是很舒服,姚双凤恍恍惚惚想起了初四,当初在皇宫时,初四时常为她梳发修甲,总是跪在她身边,小小声说个不停,她转头,看着初四规规矩矩跪坐在角落,见她望过来,朗地笑了。
即使有半边的脸用浏海遮住,初四的笑容仍旧灿烂,在她分神的时候,桌上被已经摆了一些瓜子果干,还有两盘小杯子,那是两个方形的盘子,上面各有十二个小高杯,不像茶杯那样广口宽圆,小高杯是比较瘦长窄的。
“昨我们刚得了前年酿制的梅酒,凤娘想喝冰镇的还是温热的呢?”冬白笑盈盈地问她。“我要冰镇白干!”菲婉嘉抢答。姚双凤看看窗外,想想苏碧痕,道:“我还是喝热的好了。免得我家夫郎担忧。”看了菲婉嘉一眼,又补充道:“我喝梅酒就可以了。”冬白娇嗔:“哎呀凤娘…还惦念着家中夫郎呢!奴家好生羡慕…”
菲婉嘉笑道:“你别看凤娘一副高冷的样子,对自家夫郎那是个个好、个个不落下,而且她家夫郎们一个比一个能干、能干啊…”姚双凤也被逗笑了:“我哪里高冷了。
要说能干还不如你家的呢!二三十个轮一个月也干不完啊!”在尊弼国,女人们之间讲话,总是要带着点有玩笑。菲婉嘉对众人道:“凤娘谦虚了。
她家夫郎虽没几位,但一个赛一个的相貌周正、标致,会医的、经商的、会武的、擅煮饭擅裁的,一个不少,而且一个比一个会挣钱,光是质,就打我后院那二十几名拐瓜劣枣,着实令人钦羡啊…”冬白摇摇她的手臂:“凤娘家中几位夫郎呀?”姚双凤摸摸下巴:“…正夫…一位,夫侍…四位…不、应该是五位?那通房怎么算?”
“呵呵!凤娘真是有情有义,连通房都计入呢!奴家真真是有些妒忌了…不知冬白是否有幸让凤娘也惦记上奴家呢…”说着还朝她抛了个媚眼。姚双凤笑而不语。
在旁边的伎子小碎步跑出去准备酒水时,煮茶的水早就热上了。另一名清秀少年在桌旁忙活着。
这一间上等包厢,先不说翠芜和冬白这两位比较有话语权的,光是煮茶和拿帕巾等等待命的伎子,就还有六人,只是穿着配饰没有冬白和翠芜华丽,可能还资浅,没能从客人手里得到太多赏赐。
而这些人的相貌,是比路人高了那么一些些等级,也就比初四差一点,但还是经过修眉、扑粉、妆饰打扮过的,若是拿原生样貌跟初四比,那又差了一大截。
好在这儿的伎子品味尚可,不是胡乱一通浓妆抹,香味也不薰人,在酒送来之前,菲婉嘉点名的瑰柏来了。身后还拖着两列队伍。
瑰柏一进门就直奔菲婉嘉身边,翠芜识趣地让座,坐到菲婉嘉的左手边去。菲婉嘉看向她:“凤娘,这是我的人,可别跟我抢啊!面前这些都是多才多艺的伶人,爱点谁就点谁,若没有满意的,再换一轮。”姚双凤看那站了两排的伎子,道:“每间店的玩法都不一样呢?
照你们习惯的来就好,我都可以。”瑰柏立即接话:“娘子好大胃口,不若把他们都要了吧?”他椅在菲婉嘉身侧,以广袖掩口说笑。菲婉嘉伸手往他下一捏:“不许你叫其他人娘子!”
瑰柏吃痛,摆了个委屈巴巴的表情,低头朝上看着菲婉嘉:“人家不小心的嘛…婉儿您别生气,晚上让人家补偿您…”说着还扭了扭。
菲婉嘉握在他下的手没放开,朝姚双凤笑道:“这男子啊…还是得找与自己契合的,哪,瑰柏直下弯,从后入时刚好抵到我那处,茎头大又圆,起来韵味十足。不知凤娘喜欢哪种形状?我叫他们硬了给你挑挑?”说到后来还朝那两排男子努了努嘴。姚双凤心道”
谢谢!可是我不想知道你的生活。”但面上不显,毕竟这就是尊弼国女人间的际文化。她客气地说:“我觉得碰运气也是一种乐趣呢!”冬白挽紧了姚双凤的手,却是朝菲婉嘉嗔道:“婉姑娘别吓着我们家伶人,好几位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呢!”
菲婉嘉却不以为然:“嗤!什么卖艺不卖身,说穿了就是钱多钱少的事情,卖身不趁青春年少时卖,难道等人老珠黄了才待价而沽吗?笑话。”冬白吃鳖,嘟着嘴不讲话了。
翠芜出来打圆场:“嗳嗳酒来了欸!先上酒吧!”年轻的伎子端着放在冰块盆里的白干和煨在陶制水盆当中的梅酒来了。瑰柏一手拉着广袖,一手替菲婉嘉把十二个小酒杯都斟了半。冬白也为姚双凤把她的那盘小酒杯都斟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