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现在陈哥出问题
后来恢复凰太女的记忆后,知道有些贵族男子会刻意除去手指手臂上的发,在公众场合写诗喝茶时显得比较端庄。
而除也是贵族才负担得起的消费,因为尊弼国的男子不剃,都是用拔的,而发拔掉之后,如果没有好好护理,容易产生囊炎(这是她在未来得到的知识),而除后的养护膏非常昂贵,属于供品级的东西,并不是能轻易取得的。
不过这些常识被她放在脑后,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在她眼前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她刚登基的时候,人仰马翻忙了一阵,后来有时间去后宫临幸男人时,才发现自己的男人都已经被除,拔得光光的。
除了脸上的眉毛与头发,其他都一不剩。有正式入她后宫籍册的是苏碧痕、铁伽楠、陆武、房顾妹、房盼妹、尤金。房顾妹和房盼妹,虽然曾经留落花街,但因为翻案后无罪、恢复良民户籍。
并且与奉霜瑶结合时仍是处男之身,才能入得后宫,只是份位就升不高了,而莫儒孟因为曾嫁过人,也并非处男之身。
在皇室繁琐的规定之下,没有进入后宫的资格,但是奉霜瑶很看重他,想尽办法让他也能住在后宫,也给他很大的自由能进出皇宫并维持自己的事业。所以莫儒孟是以房顾妹的侍从名义待在后宫。
只是他并非凰帝的侍卿,所以不用被除,也没资格用上除后的养护膏。奉霜瑶并不是很高兴看见自己的男人被除,尤其是她蛮喜欢苏碧痕的腹,从肚脐下方细细的一条,慢慢变宽,最后与茎上方的形成完美衔接。
她感到比较兴奋的是铁伽楠的体。因为铁伽楠是发最多的男人,所以看见全身无的他时,有种焕然一新的新鲜感,她喜欢抚摸玩铁伽楠的体。
看着以前那位严谨的师长,在她挑逗下失去矜持,暴出态的一面。现在的铁伽楠升任太傅一职,负责教导奉霜瑶和蔺瑾丹的儿子,而房顾妹与房盼妹,在除之后。
原本成些少年感又恢复稚,让她想起他们在折柳院时献身给她的模样。尤金的发本来就不多,他虽然是凰帝后宫的一员,但还兼任外使臣,还有半年不待在尊弼国,他当时只当是入境随俗。
就让后宫的内侍将他的体都拔了。奉霜瑶对于无并没有特别偏爱,也心疼男人们为了美丽端庄所做的牺牲,所以特准他们可以不用定期除,只是除时她也要在场。
她要亲眼看着男人们一一被拔时的表情,并且有一个人是例外,就是铁太傅,他被凰帝限制只能一季除一次,加上他的发又长得比较快,所以每次除几乎都是全身的,光是拔就要花上一两个时辰。奉霜瑶也是非常会利用时间的人。
她会让铁太傅在她于御书房中忙碌时,让内侍给他除手肘和膝盖以下的发。通常除是在沐浴之后进行,内侍们会先为贵卿良侍们热敷皮肤,让孔舒张,之后再用夹子把拔除。
奉霜瑶命人在铁伽楠除那天通知她,她就会从洗澡时开始欣赏铁伽楠的所有隐私。奉霜瑶当然是跟他一起洗鸳鸯浴的,这也是凰帝宠爱他的表现,但是在泡澡完之后,奉霜瑶披上浴袍,简单用一条带系在间,就坐在他的正对面。
两人离得非常近,是膝盖碰膝盖的亲近程度。铁伽楠多,所以同时有两位内侍为他拔。拔从膛开始,而奉霜瑶坐在他对面,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
浴袍只靠带根本系不住,松松垮垮的,出女人半掩的酥。尊贵为凰帝的女人,对着铁伽楠毫不设防。
她抬起膝盖,用脚去踩他身为男人多出的二两。因着姿势的关系,奉霜瑶抬脚的时候,腿间没有任何遮掩,女就这样暴在铁伽楠眼前。铁太傅一边忍着前被拔的痛,一边看着女凰暴的女,下体虽然被踩着,却不争气地硬了。
“师长这是怎么了?拔让你如此舒吗?”奉霜瑶喜欢出言调戏他。铁伽楠面色红:“是…凰上的脚…”还未等他说完,女凰就说:“喔?太傅喜欢被脚踩巴吗?”说着用力将坚硬的踩在其腹上。
“唔、不可、出言低俗…”他一边忍受拔的痛,一边忍受下体的。奉霜瑶将脚掌整个贴着铁伽楠的物。
就着外层那层皮膜,上上下下地滑动,在内侍即将拔到头附近的时,奉霜瑶用两只脚去踩铁伽楠的具。坚硬的物前端早已泌出透明的前列腺,奉霜瑶用脚趾沾着,在其头上滑。
她故意随着拔的动作去施力,直到铁伽楠的凹陷头逐渐立、直到铁伽楠在拔的时候出几摊白浊,脏了奉霜瑶的脚和他自己的腹部。男人腹部的仍然浓密,卷曲弓起,浓稠的白浊搁置其上。
在黑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明显,而奉霜瑶只是想稍微玩铁伽楠而已,等他下体的都被拔完后,还要厚敷上养护的三种膏脂,程序繁复。奉霜瑶是没耐心等他全部完的,所以在把铁伽楠踩之后,让初四把自己脚上的清除干净,就晃到隔壁的寝宫去临幸其他男人了。
***尤洱芝生长在一个马庄上,这儿的人家大部分是靠养马养驴、贩卖马驴营生。尤洱芝之母是一个马贩子,常去村外走动帮村中人家马匹找买主,算是半个畜户半个商人。
邻居陈家是专门帮马洗澡按摩治伤的,也养了一两匹马。陈哥是邻居家的儿子,尤洱芝四岁的时候陈哥已经十二岁了。
从小,陈哥忙完家里的活,就会带他玩儿,不管是上树掏鸟窝、土里灌蛐蛐、水里摸泥鳅,都是陈哥教他的。有次他跟街口小李为了一颗鸟蛋打起架来,打输了。陈哥就教他摔角,他有阵子不跟小李他们玩了。
陈哥就陪他玩井字游戏。尤洱芝的父亲是个温婉的男人,家中人丁单薄,其父每天就照顾家里的柴米油盐就几乎耗尽所有时间。
对于照顾他就是给穿给吃就够了。母亲忙于赚钱养家,因为他还小所以也没怎么管他,他会的一切几乎都是陈哥教的,他特别崇拜陈哥。尤洱芝七岁的时候,有天照例找陈哥玩。
那天马厩没外来马,陈哥不在马厩,他找了半天,忽听到一阵铃铛声,寻着声音去到了马料房,靠近看,才发现是自己母亲跟陈哥在一起玩。
他正要出声叫人却听见陈哥呜噎道:“尤姐,求您,别让人知道…”原来陈哥跟母亲有秘密不带他玩,他偏要仔细看看他们在玩什么,他母亲将陈哥的一腿拉起往上伸直,用陈哥自己的膝盖着肩膀,抵在墙上。
陈哥只有一只腿站在地上,双手扶着母亲肩膀微微颤抖,他们好像是站着摔角,母亲另一手伸入陈哥子开口的地方“犯规!”尤洱芝想着:“陈哥说男人摔角的时候不可以攻击下面的,难道女人就可以攻击下面吗?”
后来铃铛的声音停下,母亲也离开了陈哥身边。陈哥双手摀着下面,跪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前好像在哭。
“如果陈哥哭了…那就先不要过去好了。陈哥那么厉害,输了一定不想让人知道吧?”尤洱芝很贴心地自个儿去找鸟窝窝蛐蛐了。他觉着如果找到了大的鸟蛋或蛐蛐给陈哥,陈哥就会开心了。隔天他去找陈哥的时候,陈哥不跟他出去玩了。
而且也不像以前那样跑跳,陈哥洗马的时候,动作大一些,似乎还会有些微铃铛声响传来。尤洱芝很想问问陈哥怎么会有铃铛声?
但想到陈哥可能是因为输了不开心,所以还是等陈哥自己吧!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每次他有问题就去问陈哥,现在陈哥出问题,他就不晓得该问谁了。又过了几天,就听父亲说母亲要陈哥进尤家做偏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