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姚双凤想想已
在奴仆搀扶下站起,放下裙子走到姚双凤座前台阶下,向她行礼:“臣已达成本次入幕宴胜利条件,来向王女讨赏了。”姚双凤手掌挥向偏殿的乐师群:“你挑吧!”那人偏头看了看那群乐师,又转回来看向场中的琴师,对姚双凤道:“就这位琴师吧!”琴声嘎然而止,偏殿的乐曲演奏有一瞬紊乱。
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由琵琶上阵带领乐曲续奏。仆从们将古琴撤离,把琴师躺在琴桌之上。琴师看起来不太愿意。
但他身份低微,若是随意开口说话会被重罚,所以只能在略作挣扎时发出一些呜嗯,同时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姚双凤。姚双凤其实有点慌,但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既然赏赐是常见的规矩,那群乐师赏给谁不是赏呢?她如果此时阻止。
就是出尔反尔了。琴师躺在琴桌上,双腿分别被侍仆托着岔开,姚双凤这才注意到他们的下是没有绑带的,裆从前面开到后方。
只是纱质多层次,腿并拢点就不会走光,难怪这群乐师无论站姿坐姿甚至走路的姿势都娉娉袅袅、自带媚,原来是害怕腿张太开器就会暴出来。
照这样看来,这群乐师的身份本就是玩物,原本伺候那位臣子高的桌下奴,又过来钻入站着的臣子裙下。臣子喝得微醺,由旁的奴仆搀扶着。
而原本在那臣子身后着具的奴仆们,自动自发跪在琴桌旁,抓起琴师垂软的茎含入口中,两人轮着。
不一会儿,琴师就被吹硬了。臣子跨过裙下的桌下奴,起裙摆,对着那被其他奴仆扶好的坐了下去,侍奉那位权臣的桌下奴,在离开她裙底后,又掰过琴师的嘴去渡。
入幕宴的殿中,原本演奏乐曲的琴师被在琴桌上,上面跨坐着一名南滇国的权臣,带着愉悦的神情不断驾。琴师的目带悲凄,眼中含泪地看着姚双凤。
随着权臣的骑乘,发出连串的哦。似乎是在表达对权臣骑乘的不愿,又好像想展现自己叫的魅力,引着看他的人。
***那场入幕宴后,姚双凤感觉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就连初四在腿间的侍奉都让她没什么感觉,也可能是初四没有尽力的关系。姚双凤脑中有许多疑问,但夏景喝醉了。苏碧痕可能也不懂上层阶级的这些玩法,思来想去还是偷偷去问莫儒孟吧!
前王女的住所已经清扫完成,家俱也都换了一轮,姚双凤带着几个男人住了进去,全都住在一个屋檐下。晚上睡觉时。
除了初四和陆武,其他人都跟她睡同一张。王城内到处都有内侍,没什么隐私,她还得当着苏碧痕的面说有事情要跟莫儒孟谈,才拉着莫儒孟去荷花池中凉亭烹茶。
内侍站在远远的岸边,同处还有小吃醋的苏碧痕,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俩。凉亭四面是水,夏天来的话应该很舒服,不过现在已经秋末,风吹来会觉得冷。
莫儒孟把烧开水的小炉往她那边挪了挪,又把她的披肩拢紧,才坐在她身边听她说话。茶水还没滚开,姚双凤就问了:“你有听说昨天入幕宴的事情吗?”
“有的。”“你给我讲讲一般入幕宴都是怎样的情况呀?”“入幕宴是世家贵女们常见的应酬之一,与吃饭饮酒同理,藉机增进彼此熟悉、拉近距离与感情。
饭局菜好、酒局佳酿醇,都能为东道主增添颜面。入幕宴的桌下奴,面貌和技巧亦是,也不乏用桌下奴当馈赠,送给商谈议事的对手或同僚。”
“那你们男人应酬时也会这样吗?”莫儒孟顿了一下,道:“偶尔…也有见过。同样是桌下奴,侍奉女人男子皆为侍奉。
不过男子毕竟要矜持许多,通常都是可以拒绝的,我以前就没有让桌下奴碰过我的身子。”他面色紧张看着姚双凤。
她察觉莫儒孟的求生意志,笑说:“你别担心,没事的,我就真的只是想问问,我以前也没经历过这些,担心拿捏不好分寸,贻笑大方了。”
莫儒孟垂眸拨动茶叶:“这事儿是我疏忽了…我应该先问问主是否参加过入幕宴…”他觉得主识字,用餐礼仪高,生活习惯喜洁娇气,出身应该不差。
但换个角度想,主的正夫是猎人,苏碧痕算是农户出身,属于无法接触到入幕宴的阶级也很合理…但…就算没有吃过猪也该看过猪走路吧?他是真没想过姚双凤如此不谙世事。
但又觉得主的出身只是他的猜测,所以先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姚双凤没他心中那些小九九,单纯地问道:“那际应酬方面还有哪些规矩?你给我讲讲呗!”
她从披肩下方伸出手,攒着他的衣袖,小女儿般地看着他。莫儒孟见状,想起女儿房琉莲当年…他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心中那些猜测都抛诸脑后,将她当女儿一般教导:“好,这入幕宴呢,有入幕之宾的意思,表示参与者为参与机要或充当幕僚之人,另一方面也暗指桌下奴进入桌巾之下,与宾客的关系非常亲近。
入幕宴不一定在饭局之后举行,也可能一开场就有桌下奴待命,参加的贵女定力越高得到的评价也越高…”两人在凉亭小聊了约半个多时辰,才双双走向岸边,苏碧痕摸了摸姚双凤的肩膀,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才牵着她的手回去寝殿。
如果姚双凤是南滇国的君王,那她的夫郎们就要依品阶册封,也不能随意想见就见,即使她现在是王女,这样的生活给姚双凤不小的压力,她不想在南滇国多待,一些政策初步办后,她就动身前往停战边界,她还挂念着尤金的事情呢!
姚双凤对南滇国没什么感情,就只是一路走来觉得人民很可怜而已,她不希望有战争,所以才占有了南滇国,仅此而已,她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尊弼国的平川城,过着小人物的生活,她觉得平凡才是最幸福的,就拿南滇国的王城内来说。
即使尊贵为王女,生活起来到处碍手碍脚,一点也不自由自在,她移动至边境时,仍旧低调,即使出行的规格比照王女等级,由陆武将军护卫,但没有安排先锋开路,而是伪装成商队,她想用尊弼国人民的身份去对艾殷覆命。
不过艾殷毕竟是尊弼国的高官,还是凭着男人身份走到高位的实力者,对于姚双凤掌管南滇国这情报,他是知晓的。姚双凤在陆武和莫儒孟的陪同之下,进了艾殷的营帐。
营帐中有着浓浓的药味,但艾殷看起来比几个月前气好很多,周身气势也都不同了。散发着力与权的霸气,即使姚双凤身后的陆武武力不凡。
但她仍能感到那张黑皮俊脸之下的气度磅礡,就连在护臂外的手掌,上头浮现的青筋和修得很短圆润的指甲,都贲张有力。艾殷穿上白玉甲胄,布衣立领包住一半脖子,封得严严实实。姚双凤能意的也只有他的手掌了。
毕竟是人夫,姚双凤也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是来这个世界每天酒池林,脑子都黄思想,才会连人家的手掌也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