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以额头抵着地板
盼妹被哥哥挤开,无法靠近茎,因此便侧身翻躺在地上,去食爹爹囊上的墨汁,他双手被反绑,只能靠肩膀和膝盖,侧面倒下,再扭动身躯,一点一点靠近父亲的下面。
顾妹专注的吐爹爹的,没注意到弟弟的举动:盼妹这样的姿势,使得没穿子的下体,大大暴在众人眼前。***柳絮用丝巾掩着嘴,在一旁吃吃笑。一楼有些女客调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儿在服侍。
几只还在走道间游走的犬儿,也陆续被没有点犬儿的贵女招进了桌下。这场拓印仪式,并不需要小厮在走道间抄写价码,因此舞台下的灯烛数量比上次拍卖会少了很多,只有舞台上是比较明亮的。
但从二楼仍能看到一楼的状况。“顾妹…停下,再不停下我就…”顾妹立马停止了吐,转而侧向舐茎,把侧面和部的墨汁一点一点吃干净。
他们兄弟俩,都因食墨汁而把嘴边、脸颊得都是黑污,沾染得很不均匀,看起来既没教养又糜,嘴则是被墨汁刺得有些肿。
就在他们快要将爹爹上的黑墨都吃干净之前,柳絮绕到那位父亲的身后,从背后伸出双手,轻掐白色缎衣之下的头,他头上的墨汁已经被顾妹清理干净了。微烫的触感仍在,只是没那么痛了。
顾妹正在他茎的侧边与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颗蛋,在嘴里,用舌头开囊的皱褶,虽然相当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他就快要撑不住了“嗯…嗯啊!”随着一阵颤抖。
他在众人面前出,在空中薄出两三道优美的弧形。台下又是一小阵譁然。“瞧!这货就是如此,光靠头就可出,量又足。必可让各位贵女载而归。”双胞胎被爹爹突然的惊到,双双停下了动作。
柳絮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地上几摊,又看向顾妹,努了努下巴。顾妹心领神会,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头将爹爹的吃进肚。
盼妹看着这些,眼眶又蓄了泪水,微微的噎,但不敢哭出声,闭上眼,别过头,继续清洁爹爹的囊和哥哥没吃干净的地方。
他们父亲虽然已经过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头肿、发红,一时半会还消不下来,仍然硬着,他着泪的双眼,愤恨的看着柳絮。柳絮淡淡笑着,望着舞台侧面小厮:“来人,替这两兄弟洗洗脸,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唷!”
小厮提着着两支拖把的水桶上台,双胞胎被糙汉子抓到一旁跪着,小厮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双凤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前端綑着抹布的木。
小厮站得远远的,用裹着抹布的木,沾了水,往双胞胎的脸上捅,就这样半捅半擦拭,将双胞胎脸上的余墨洗刷干净。
抹布很,没有沥干,每往他们身上捅一次,就带了些水泼到他们身上。因此两人的白色衣服都已透了半身,前的凸隐约透出浅的粉。
粉的嘴被洗净后,看得出被辣墨刺得更红了。一个大汉把盼妹绑到舞台另一边的竹上,盼妹双手高举被绑住,他跪着,并坐在自己蹲着的脚踝上,双膝微开,下身赤。
盼妹被小厮和糙汉子捉住,解下了银色贞环,另一个小厮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茎,用笔沾了墨就往他的头点。
“好痛!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他本来垂软的粉茎,因为辣墨刺。渐渐充血肿了起来,小厮便接着把整只都涂墨汁,也把囊下方涂了一些,然后照样印了个拓。顾妹质问柳絮:“为什么?你刚刚不是打他股了吗?”
“嗯?刚刚那是犯小错的惩罚,你们这犯的是小错吗?私自出逃!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呀!没打死你们算是我柳絮仁厚!”盼妹那粉的茎头,受不了惩罚汁的刺,加上还有一层处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
柳絮无情的令人把他的嘴上。“接下来就是你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时机啦!大声说出你的请求,慈悲的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柳絮指着台下小厮拿的大字报说。
顾妹看着那几行字,先是怒红了脸,接着又煞白转青,他听着盼妹被堵住嘴仍发出的悲鸣,闭了眼,深呼吸,接着张眼,逐字朗诵:“奴…奴家就是个……的货…最喜欢被…丑男玩后……最喜欢…一边被大家看着…一边打开…。”
念完,他恶狠狠的瞪着柳絮,似乎是在说”我念了。你该放了我弟弟吧!”但柳絮哪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的呢?他用丝巾掩着嘴。
接着顾妹的话继续说:“喔呵呵呵!原来是个的小货呢!”接着突然转成晚娘般的脸孔:“那你还不赶快下子,让各位贵女瞧瞧你的啊!”顾妹咬紧牙关,转身背对观众,看着舞台上敬爱的爹爹和心爱的胞弟,心一横,就伸手解带。
这时父亲说话了:“不要啊柳爷!让我来吧!我才是最的,求柳爷让我展示吧!奴家,不,奴的最了。求您了柳爷…让我展示吧!
不要让顾妹做这些…柳爷、柳爷求您了。奴什么都会做的,一定做得比顾妹好,求求您了…柳爷…”他越说越哽咽。
“闭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作主协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张嘴的话就是不能信,等会儿下台就罚你去当小厮们的厕纸,直到后天为止都不准吃饭!”
接着又转身、变脸,笑容可掬的对台下客人说:“各位贵女见笑了。折柳院发生伎子出逃此等纰漏,往后必定更加严格调教。请各位贵女相信折柳院伎子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服贴。
至于这好生养的货呢!往后会被堵上嘴,绑在板凳上,仅供榨取用,不会让他的嘴污了贵女们的娇躯。”房顾妹虽然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子,但自从房家被抄。
他们被卖到余家当奴隶后,父亲为了保全他们姐弟,做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当父亲忍辱负重时,都是他捂着盼妹的耳和眼,因此方才他念的那些词语。
他都知道是多么下的涵义,只有盼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仍旧清纯得跟家里刚被抄时差不多。
顾妹自己松开了带,让子落地,光溜溜的股就在舞台上呈现于观众面前,他双腿微开与肩同宽,弯下,双手向后,拨开自己的两片瓣,将自己的后暴在众人眼中。“喔…”台下响起一阵惊叹。
“竟然这么粉!”“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菊花呢!”柳絮又在一旁鼓噪:“方才是谁说最喜欢让丑男玩的呀?快点儿跪下让贵女们瞧瞧你是喜欢如何被玩的?”顾妹恨得咬牙切齿。
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盼妹被摀住的悲鸣仍在耳边回,他顺从的跪下,以额头抵着地板,双手再度拨开自己的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过的一样,这时一个糙汉子上了台,嘴上叼着手指细的玉管,手上端着一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