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脸皱了一瞬

　　只见陆武略红了脸，别过头说：“初四不在，主夫在外边忙着，家主可需要人伺候更衣？”姚双凤披着外袍就是不想让陆武尴尬，不然她以前在自己家只穿一条内就到处跑。

　　但她真的不太会穿这里的衣服，穿起来总是皱皱的，所以她就应了声好，让陆武跟着她回房了。待陆武帮她挑了一套衣服穿上，挽好发髻，她便走出大门，看见苏碧痕正摆着摊呢！

　　药膳汤在一旁微微冒烟，有一男一女坐在最边边的小桌，他们点了一碗汤，男的看着女的喝。“主醒了？有睡吗？”苏碧痕看见她，笑盈盈地问着。

　　“嗯！睡得很舒服，你房间比较凉快。”“快要秋分了。也差不多是时候给主做冬衣了。”“你决定就好，给我来碗汤吧！饿了。”

　　姚双凤坐在另一张小桌，充作客人一般吃了起来，路人见这小摊有两个女人在吃食，都会多看两眼。食毕，姚双凤拉了把椅子坐在苏碧痕身边，问他生意如何。

　　“刚开业吧？普普通通，和着药包计算，一天大约能卖得百文钱左右。”那不就是连一只也卖不完吗？姚双凤心想，不过庆幸的是，都是初四猎捕回来的，几乎不算什么成本，药材也大多是苏碧痕摘采的，而且汤卖剩了都会进陆武的胃。

　　他吃剩的食物特别心安理得，毫不浪费。姚双凤小声的跟苏碧痕说：“双生子要等脸上的瘀青消了才会拍卖，你估摸大约是多久时间？”

　　“我没见着双生子青肿的样子，不过若按那天被汉子打的手劲推估，至少要十来天吧？”“嗯…那我明天再去折柳院问问看好了。”姚双凤坐在矮椅子上，双手抱膝，将头侧靠在手臂上，斜着脸看向苏碧痕。两人就这样对看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隔了一天，晚上姚双凤让初四陪着，去了折柳院，门口还没贴双生子拍卖初夜的公告。

　　她便花了二十枚铜钱带初四进去了里面，顺便看看莫儒孟，她被小厮领着，往上次住宿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似有不知哪来的求饶声，越走，越大声，也越不对劲，后来她确认了：那是从她买莫儒孟的房里发出来的声音。

　　她从外面推开门，看到了令她难以置信的光景：一束麻绳从房梁上悬垂下来，绑着莫儒孟的双腕，他的手肘呈90度置于前，双手抓握着上方的麻绳，他还穿着上次她离开时，那件薄长袖白袍。

　　但是下半身的子已不见踪迹，他一只腿站立于地上，另一只腿的膝窝被吊起，绑在另一束麻绳上。

　　带以下的长袍偏至一旁，前后两个长摆随意打了个结，束在站立的大腿外侧。下体完全是的，上有铁的贞环，贞环上方多了一个铁弯钩，弯钩进马眼道中。因为他一腿被吊高挂起，所以还可以看见后入了一支犬儿用的木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姚双凤怒问。“贵女、贵女，求您！求求您让我出吧！我想小解！求求您让我小解吧啊…”莫儒孟单脚站得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而且哭得很憔悴，不知在这多久了。＊＊＊姚双凤看着莫儒孟不堪入目的样子，而他下体具与憔悴的主人相反，昂扬精神得很。

　　即使圈着贞环、着弯铁钩，仍然不屈不挠，没有一点低头的迹象。带路的小厮不理会姚双凤的要求，只说柳爷稍后就到。姚双凤改令初四把莫儒孟身上的麻绳都解了。莫儒孟虚般侧坐在地上，双腿似乎都已僵麻不听使唤。

　　“哎呀贵女您来啦！”身后传来柳絮妖气的语调，他后面还跟着其他小厮和糙汉子。姚双凤再次问了同样的问题：“这是怎么回事？”柳絮向她欠了欠身：“这老奴刚来咱折柳院，规矩尚未学全，因此没向贵女说明清楚，这是折柳院的不对。”

　　“什么规矩？”“是这样的：贵女您包他一晚上的两百文钱，只是让他有个睡觉的房间，而折柳院里所有伎子，都是凭藉努力来换取吃喝拉撒睡的。吃喝的部分，饭堂一天开两次，每餐五文钱，他们想吃别的，就得让贵女们施恩，才有机会享口福。

　　拉的部分，一次十文钱，若是在恩客面前表演的话，则可免去费用。撒的部分呢！一次五文钱，同理，若有恩客愿意欣赏，也是可以免去费用的。至于睡眠的资格每十文钱，像他这样被贵女买去了的，就可宿在房内。

　　或者，睡前用尾巴将自己到出，经护院检查过后亦可睡去。”姚双凤以为每晚两百文钱包了莫儒孟。

　　就可以让他安全的待在房内，没想到还有一堆拉拉杂杂的支出，而且都是人类必须的生理需求，这岂不是会把人疯吗？柳絮继续说明：“他们父子三人才刚来没多久，自然是不用付钱的，都记在帐上呢！

　　待他们以后挣钱了再还就是了，只是这老奴，本来尚未出道，既已被贵女买过了。便算是出道了，当然要开始执行规则的。”他扯着丝巾指向地上的莫儒孟：“而且呢！

　　这货昨被我们发现他想自渎，他是榨用的伎子，所有元都是本院货品，若随意出，哪还有量供给贵女呢？”地上的莫儒孟红着脸看向姚双凤，言又止，将脸别过一旁，一会儿，又抬头望向姚双凤：“贵女…求您，让我小解吧！求求您了！”

　　他遮掩着器，含着泪向姚双凤哀求。“可以，拉撒我都允了。你快去吧！”姚双凤立即答应。

　　但莫儒孟没有动作，转而望向柳絮。柳絮让小厮把屏风后的椭圆恭桶搬到房间中央，又掏出了一把小钥匙，微笑着交给了姚双凤。同样铁的款式，姚双凤知道这就是莫儒孟身上的贞环钥匙了。

　　莫儒孟的手被小厮举起叠，扣在脑勺后，另一名小厮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恭桶上，双腿夹着恭桶坐着。姚双凤蹲在他身侧，去为他解开贞环。

　　当她出穿过茎的短铁，将那圈圈和铁钩拔出时，莫儒孟发话了：“等等！别…”姚双凤狐疑的抬头望向他。

　　只见他瞄了姚双凤一眼，便闭上眼睛，用颤抖的下颚说道：“先…往下…以免污了贵女…还有…能不能…别看我！”说到最后用力闭起了眼睛，眉间皱成一团。

　　柳絮在后方门口处轻笑，姚双凤挪动了身体，挡住柳絮和其他人看向莫儒孟重点部位的视线，她将那的略往下，使他出来的时候不会洒出恭桶之外，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将那铁钩与贞环拉出来。

　　“哼嗯…嗯。嗯…”这是在铁钩的过程中，莫儒孟发出的声音，那铁钩没入道的部分是直的，约有一手指长。在她全数拔出时，莫儒孟：“啊…昂啊…”没想到他先出的是白色的，然后才是透明微黄的。

　　期间姚双凤一直虚握住那茎着，可以感受到他每波涌出的脉动。莫儒孟后面这泡很长，他微睁开眼，对上姚双凤的视线，脸皱了一瞬，豆大的泪珠就扑簌簌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