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遵从主夫管教
苏记食补的土虱汤,只要照着配方炖好就不用管了。程掌柜也就多卖个汤而已,难不倒店内的厨师和小二,所以苏碧痕只会在中午到晚上这段期间,顾着药包柜台,给客人把脉,其他时间都以家里的事情为主,他现在是回来煮晚餐了。
他拎着一篮初步处理过的食材回家,一进门就往厨房里去,由于姚双凤回家前,特意绕去店中,跟苏碧痕说过折柳院可能今天就会送人过来了。所以他心里是有底的。
后来听小二们说:有三个极为标致、穿着绿衣的白发男子,进了姚家大门,他才确定那父子是真的到家了,但因为太临时,店里又忙,没有多准备什么。
他就跟平常一样下班回家。这儿就一座一进的四合院,有谁走来走去都能看到。莫儒孟放下手边工作,向苏碧痕请示:能否使用厨房烧水,以便向家主和主夫奉茶。
姚双凤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苏碧痕虽看过大姨收夫侍,但他们乡下很随便的,见过所有人就算完事了。家中多了三个人,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苏碧痕允许莫儒孟烧柴煮水,还给他讲了茶壶和茶叶的位置,就牵着姚双凤去主屋客厅等了。
客厅内有六张明式圈椅,两张椅子中间都夹了一张小桌,一组在主位,左右分别各放一组。姚双凤与苏碧痕就坐在主位的圈椅上,陆武和初四站在他们身后,在他们视野之外但又可随时递手帕或听吩咐的距离。
虽然买双胞胎回来当夫侍是苏碧痕建议的,但姚双凤还是有点紧张:“见到他们,你感觉怎样?”
“那双生子的确年轻貌美,我会为他们添购一些衣裳饰物,主往后出门可多带着他们,这样旁人便不会多注意主的年龄。”因为苏碧痕相貌比姚双凤成,女小男大可不是尊弼国的主。姚双凤想问的不是这个。
她想知道苏碧痕有没有吃醋,对那三人的接受度如何。“那…以后多了三个人在家里,你的负担不用那么重了?有些家务活可以分派给他们?”
“宅院内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好,主只需想着每天要吃什么、要去谁的房中过夜,或是找谁来暖即可。”苏碧痕竟是笑容温和的讲出这段话。
提到事,姚双凤面色微赧:“夏景临走时说什么宵一刻值千金…夫侍进门那天我要跟夫侍一起睡的吗?”苏碧痕仍是噙着笑意:“主说过规矩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在自家就要自在才是,主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好了。”
“那…这样,他们的房间都还没布置好,我去过夜也不方便,今晚让他们适应一下新环境,我还是跟你睡好了。”
她伸手过去握住苏碧痕的手臂,似是想安抚他。苏碧痕的手掌盖住她的,耳微红,笑意更甚:“都听主的。”莫儒孟跟在两兄弟身后进门,看到的就是她们鹣鲽情深的场景,心里闪过一丝酸楚。
***莫儒孟虽然是双生子的父亲,但进了姚家,顾妹盼妹才是姚双凤的夫侍,莫儒孟只是奴隶而已,所以他端着托盘,跟在双生子后面。如果是普通的明媒正娶,或者他仍是房家主夫,那姚双凤可敬他为岳父或公爹。
但他们的身分早已从良民变成籍,被姚双凤买走,就只是换个主人而已,他们已经是财产一般的存在,只是姚双凤把他们当人看,他进姚家前。
就隐约觉得姚家主夫不好对付,如今见到本人,证实了姚双凤真的很重视苏碧痕,他们来到姚双凤面前,房顾妹在她正前方,三人一齐下跪。由房顾妹先向姚双凤奉茶,然后才是房盼妹。
而莫儒孟没有奉茶的资格,其实奉茶是需要被回礼的,但姚双凤脑中完全没有这世界礼俗的概念。
等双胞胎向苏碧痕都敬完茶后,苏碧痕才想到什么似的,掏出钱袋,朝姚双凤暗示,让姚双凤和他各拿一锭银子,当作回礼给顾妹盼妹。这些当然也被莫儒孟看在眼里。
他已经看出苏碧痕不是什么好人家出身,好人家的男孩儿是像顾妹盼妹这样,被精细娇养,教导琴棋书画,见惯大场面的。
若像苏碧痕这样长相凌厉的,也会透过修眉,让自己看起来温和顺从,若肤太黑,还会扑点粉来掩饰,但苏碧痕是完全不梳妆的,垂髻上还只了成不是那么好的玉簪。
但苏碧痕对姚双凤是好的,她每次来到折柳院,发髻都很整齐,衣袍也干净,身上总是香的,看得出来是被家里男子照顾得很好的女人。
初步观察完后,莫儒孟试探的问了:“请问家主,能否让顾妹与盼妹行主礼呢?”主礼是有名份的男子才可以行的礼,如果只是女人的玩物或者水姻缘,是不能随意行此礼的。
随意行礼表示放不羁,青楼伎子才会随意行礼,之前折柳院的走廊上,就定时站着对客人行礼的伎子,一方面也是希望透过此举,得到过路女客的青睐,并且,姚双凤不是那么在意规矩礼法的人,莫儒孟直称顾妹与盼妹,而非以夫婿来称呼他俩,也是在测试往后自己能否继续唤儿子的名。
毕竟以他现在的奴隶身分,需要称呼家主的夫侍为夫婿,不能直呼其名的。“好啊!既然是仪式就照着走一遍吧!其实大家都认识过就好了。”姚双凤没想太多,觉得都无所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房顾妹、房盼妹,认认真真到姚双凤面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直直跪立在正厅,把手伸进绿色的外衣下摆内,隔着白色长,自己的茎。
两兄弟在第一次见到的苏碧痕,还有陆武与初四的目光注视之下,有点紧张,两只手都伸进去了。还是半软不硬,撑不起一个高耸的帐篷。
顾妹的脸越来越羞红,盼妹则是急得都快要哭出来,姚双凤见状忙出声安抚:“没关系的,别着急,就算不行礼也无妨。”说完还看向莫儒孟。
但是莫儒孟没对上姚双凤的目光,他紧张专注的看着两个儿子,他认为这仪式非常重要,关乎兄弟俩地位是玩物还是夫侍。盼妹了半天,泪涟涟的说:“盼妹、盼妹是主的夫侍,是男子,将来是要侍奉主的…”
他由下而上助注视着姚双凤:“盼妹可以的,盼妹可以随时准备好伺候主姐姐…”他边说、边、边看着她。
最后终于硬了。带以下的衣袍撑起了个不高但很紧绷的小帐棚,他用双掌叠托在器之下,将帐篷更加凸显出来,顾妹则是抿着嘴,微微皱着眉。
在衣袍下的手呈握圈状,隐忍着不发出呻,也把自己套硬了,他把自己的器托高:“侍房顾妹,今踏进姚家门,自当以主为尊,服从主与主夫的教导,为姚家尽心尽力。”然后才轮到盼妹:“侍房盼妹,会用心侍奉主,遵从主夫管教,叫盼妹做什么都可以。”
姚双凤虽然知道这主礼是尊弼国常见的礼仪了,但仍觉有点尴尬:“好了都行过礼了就起来吧!”
莫儒孟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顾妹盼妹是被正式承认的夫侍。将来姚双凤若有生女儿,兄弟俩的下半辈子就不愁会被卖为官奴,做苦工到死了。一般来说,此时他们三人的贞锁钥匙,会于此时交给姚双凤,但折柳院的人带他们三人来姚宅时,就已经给姚双凤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