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苏碧痕是鼠族

　　“安全为上，若不方便杀掉首领，就先别打草惊蛇，大概摸清对方粮草和首领位置就行了。”听完这话初四很快的点了点头。

　　之后姚双凤闭上眼睛，就睡了。＊＊＊隔姚双凤睡到热了才醒，苏碧痕已经不在上，她坐起来，抹了抹脸，初四就进来了。“怎么样？有取敌军首级吗？”初四摇摇头。“那知道他们首领是谁了吗？”初四蹙眉，比了个三。

　　“有三个可能是首领的人？”初四勉强的点了点头。“那今我们上城墙，你指给我看。”初四快的点了点头，就开始侍奉她的日常起居。

　　＊＊＊姚双凤没有听到战鼓声，猜测今天应该没有打战，她在饭厅悠哉吃着早午餐，门口砰砰地被人拍响。

　　来人穿着源通行伙计的衣服，是来给姚双凤送信的。源通行就是尤金在尊弼国的产业之一，在每个有城墙的县城内都有一座舖子，除了接受典当外，也会贩售当品，还有他们商会从国外运来的舶来品，另外也做一些大宗银钱兑换之类的事情，之前尤金给了姚双凤一个金属印章，她真的用绳子牢了挂在脖子上。

　　但她没藉那个章去店里搜刮人家的奇珍异宝，只自费买了一小块价值五两银子的玻璃小镜子，没有透自己是尤金朋友的身份。

　　尤金说若要找他可以去源通行送信，没想到尤金也能透过源通行送信给她？难道尤金已经离开安南国了吗？她急忙打开信件，信上简明扼要的写说：南滇国联合古意郡主之事，尊弼国大司马南下平叛。

　　但尊弼国内有细，大司马途中遇袭，恐怕到不了平川城，要姚双凤趁还能撤离时尽速离开，虽然不知道尤金如何知道消息的，信上也没写他的安危与否。姚双凤就当尤金是报喜不报忧了。

　　她随便抓了个莫儒孟的侍仆，派他去把陆武找回来。＊＊＊在二楼的书房内，姚双凤坐在主位上，初四和陆武站在她面前，她问陆武：“你昨天在城墙上，那些寇你怎么看？能打败他们吗？”

　　“敌方人数没我们多，我方又占有地利之便，昨一战，他们损失惨重，估计正在商讨要不要放弃平川城。若是我方发动夜间突袭，胜率将比白多出三成。”

　　“那若是我还想往南，去到古意郡。甚至是安南国，你觉得我们到得了吗？”陆武沉默了一下，看了初四，才对姚双凤答道：“若家主南行，我们这有三十位护院可以一打五。但若是带上…”

　　他迟疑了一下，低音量：“库里的火药，还有初四…抵御一支五百人的小队不成问题。”“为什么你觉得带上初四就可以？”“…因为初四比我强上十倍不只，若是趁着夜行动，他应当可在一盏茶的时间内歼灭近百人。”

　　“你怎么知道？”“无意中得知。”陆武顿了下：“请家主放心，陆某没让此事给任何人知晓。”

　　姚双凤默了一瞬，想想…算了。反正住在一个院子里，如果陆武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反倒要质疑陆武的智商与能力了。

　　“你昨在城墙上，判断敌方的统御体系大概是如何的？”“有一主帅在后方，指挥前方的弓箭手和攻城兵，但敌方似乎是由三支以上不同的部队组成”

　　“你觉得他们绕至北城门进攻的可能大吗？”“东北、北方与西北方皆有护城河，他们要从北面进攻难度更大。若是可行，早就围攻了。不会放到现在还只从南门进攻。”

　　“那如果我们派军从北门出发，绕到匪寇南边、或从侧边夹击他们，会不会减少人员伤亡，得到最高的胜率？”

　　“东西皆有密林，若不走官道，约需五才能绕行到南门外后方，但此季节蛇虫众多，一趟下来可能有三至七成的人员折损。”

　　“喔…这样…看来你都调查过了…”姚双凤本来只想着到战争结束，没想过自己参与战争，她本来以为那都是当官的事情。哪知道县令会逃跑？哪知副尉连自己底下的人都管不住，还得与她合作？

　　但她现在，突然觉得在古代打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毕竟对手不是诸葛孔明或司马懿，顶多只是南滇国派来掠夺尊弼国资源的小头领，不是什么国与国的对峙。

　　“好，那陆武你安排一下，近挑一天晚上，去歼灭南城门外敌寇，并确保他们不会通风报信。再来看我们是否乔装成他们那边的人，往南边去，直到安南国。我要去救尤金。”

　　“家主，若要营救尤公子，我们去即可，您不必出马。”“尤金来信，平川城也不安全了，而且我也担心古意郡的家人们。再说了。若有万一，初四会带着我逃跑的，不必担心我的安危。”陆武低下头，应了声“是”姚双凤再对初四说：“初四，这几天你就配合陆武，尽快扫敌寇，之后我们准备南行。”

　　＊＊＊之后的发展比姚双凤预期的还顺利：初四与莫儒孟化出兽耳和尾巴，穿着一身黑衣，把头发和耳朵都包得严严实实，潜入敌营。莫儒孟控制着小范围内睡着的人，初四埋伏袭击巡逻士兵。

　　最后再一小区一小区的，把被莫儒孟魇住的匪寇首领绞杀，包括看起来像百人长之类的小头领。陆武带着士兵在城门内待命，听到初四仰着脖子发出一连串鸣叫后，就打开城门，出去突袭南城门外的敌营。

　　敌寇皆在睡中，巡守人员全部被初四放倒，就算有人被平川城士兵不熟练的杀人技巧醒，也来不及抵御，何况领导都死了。这些基层寇很快就被有组织的平川城民兵摆平，没有一人逃脱。

　　初四和莫儒孟仍在暗处监视着。莫儒孟现在对梦貘能力的运用可是驾轻就，而且旁人梦境再也不会困扰他，反而成为他的食粮，让他精神和体力都变得更好，后来天亮了。

　　史副尉带着士兵去收缴敌寇的武器和物资，顺便挖坑把那些尸体都埋了，其实光靠初四和莫儒孟，就可以歼灭整支休息中的队伍。

　　但这样做太显眼了。所以只杀了几个首领，其他还是让史副尉的官兵去处理。这场突袭非常成功，所有人都兴高采烈，除了…程掌柜。程掌柜脸惊惧地跑到席子身边，把他拉到墙边头接耳：“过了这么久，你清楚姚家主和初四的来历没有？”

　　席子凛着脸：“据属下观察，有些护院对初四异常敬畏，可能是血脉压制的效果。”程掌柜气急败坏，用拳头上的中指关节敲了席子的头，把他都敲弯了：“混帐！还可能！

　　刚才那狗螺吹得那样响亮慑人，初四为权族就是十成之九九的事了。还可能！你到底干什么吃的！”席子捂着脑袋：“即使初四是权族。

　　但他很听姚家主的话，是从小就养在身边的，而且从此次动看来，姚家主并无反心，反而对尊弼国民诸多照拂，并非与权族勾结之人。再说莫儒孟是古意郡梦貘血脉，双生子是房家兔族血脉，苏碧痕是鼠族，均非权族。”

　　程掌柜捏着小胡子，眉头紧皱：“权族…即使是权族，也并非每位都有血脉压制的能耐，你再打听打听…初四烧了的那只眼睛是不是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