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一片白茫中

　　“嗯啊！”叶之遥扯起嘴角，手指毫不留情地朝那处按进攻，同时大拇指重重捻上芽，将感的芽得愈发红立。

　　“啊…不要、不要…”没有自过的叶知心第一次经历如此强烈的快，胡乱叫着。挣扎着扭着小股想要逃离，但叶之遥紧紧箝住她的，安抚般从落吻到锁骨、脖颈，再急躁地封住她的。

　　“不要怕…一下就好了…嗯？”他一边她的小舌轻声细语，底下的手指却在小里蹂躏得更加用力。

　　她无力抵挡体内深处骤然升起的高海，眼前被泪水模糊成一片，只能听到下身在高速搅下发出噗滋噗滋的清晰水声。

　　“呜…”汹涌的高终究将她灭顶，出口的哭叫被他尽数封在嘴里。她全身搐好一阵，才歪软地瘫在他怀中不住气，双眼失焦蒙，彷佛还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叶之遥出沾的手指，含进嘴里了个干净。

　　帮她把内穿好后，轻轻啄着她的额头，柔声问：“抱你去浴室？”她无力地点点头，叶之遥便把她打横公主抱起来。

　　叶知心全身软烂地窝在弟弟的怀里，听着他貌似心情很好地哼着歌，摇晃恍惚间眼皮子落了下来，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她在母亲“没用的饭桶！”

　　声中甩门离家，头顶上森冷的白光路灯滋滋闪烁，她不安地走在阴暗的夜巷里，身后响着此起彼落陌生的脚步声，像是要把她包围。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3。4个人从后面大力扣住，眼前是神色疯癫的男同学丑黑的嘴，她哭了出来、扭着身子想抵抗，他们却把她的头得更用力，猥亵又高高在上地笑着“亲你是看得起你，装什么清高，臭婊子！”

　　从高处坠下的失重感猛然袭来，她惊醒，四肢一阵搐，起水花四溅，她惊慌地下意识抱住眼前的东西…“别怕，我在这里。”一个温暖的怀抱回裹住了她。

　　叶知心紧紧抱着叶之遥，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闭上眼深深了一大口。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他的味道。两人相拥很久，久到少年的耳朵已经被她的脸颊烘得泛红，她还不放，他一手轻拍着她的头安抚，另一手探了探浴缸的水温。

　　“赶快泡吧，不然身体会着凉。”叶知心依依不舍地放开他，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浴缸里…全身赤。叶知心：“！？”她脸一下刷红，立刻用手遮住身体，就听到他一声轻笑：“刚刚不都看过了吗？”

　　好吧也是…还是她自己给他看的，连里面都给他摸了。叶知心害羞地把头埋进水里吐着泡泡，努力想把在亲弟弟面前全的荒唐情境给合理化，就像小时候兄弟姐妹会一起洗澡一样…他们不过是晚了十几年罢了。

　　叶知心出神地看着叶之遥在洗手台洗她内的背影。没了人声的回音，浴室顿时寂静下来，错着他洗的声响和她偶尔起的涟漪水声，她突然有种狂后的孤独感，鼻子酸酸的想掉泪。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轻声问。“…因为你是我姐。”“感谢上天让我是你姐。”她发自内心地感叹。

　　他没有再回话，重重紧拧着布料，像要把它拧断。空气一下变得重，令她有些不过气，不知道是否水温太高泡太久？她想。眼见他把内拧干晾起、准备要出去，她一急忍不住喊：“不要走。”

　　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我怕。”她没说怕什么，但他知道。“…我去冲个澡再回来。”“不准再冲冷水澡，在这冲。”他拳头隐隐握起，像是克制着什么，从牙里挤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冲冷水澡吗？”“我知道。”她说“所以我叫你别走，待在这。”

　　“…”他开始深呼吸，一下…两下…像是要把某种情绪咽下去，大力的吐气声不稳地回在浴室里。半晌，他终于转过身来。毫不意外，她看见他间的隆起，鼓鼓一大包。

　　“我帮你。”她听见自己说，声音有些飘。“…你打算怎么帮我？”他目光如炬地锁着她，如捕食的猛兽，好似答案不对就会一口气吃了她。

　　“就…用手摸摸？”他低低的笑声回响在浴室里，听上去像凄凉的自嘲。她感知到弟弟情绪有些不对，但她吃软不吃硬，只想跟着赌气，她看着他一改前态、衣衫完整地大步朝她走来…突然觉得只有自己体不公平。

　　“衣服子都掉。”她惯性以姐姐身分命令。他觑她一眼，无言照做，他下宽松的家居服T恤，出实的腹肌和人鱼线，在浴室朦胧灯光照下更显白皙拔，像一尊发光的艺术品。

　　叶知心第一次了解到“穿衣显瘦，衣有料”这句话的真谛。

　　随着他把最后一件黑色内拉下，长的器弹出，在空气中抖了两下，她两眼发直，终于第一次看到这她曾在被窝里摸过的东西。

　　从黑色间高高翘起，跟主人一样偏干净粉白的柱体，完全起撑得皮薄，隐隐透出底下蟠踞的青色静脉筋，头上方的小正吐出几滴水。

　　她向来连看到课本上的器绘图都觉得反胃，但弟弟的却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很漂亮，她一定是有病了，她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颤颤地伸手摸上去，毫无技巧地开始上下套。

　　但他站着、她跪坐在浴缸里，抓不好出力的角度和姿势，才个几下，她就感觉手酸软无力。

　　她抬头看到他出”看吧”的嘲讽表情，感觉姐姐的尊严被严重进犯，心有不甘，灵机一动，她张开小嘴，正准备要含上去的时候，他却一下倒退，器从她手里溜了出去。

　　“不用。”“不是还可以用嘴吗？”终于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困窘，她有些得意。“…你要是像上次接吻那样牙齿撞上来怎么办？”得意不到五秒的叶知心：“…”她又气又恼，无计可施，小脑袋已经想不到还可以怎么办。

　　此时，他突然把花洒打开，大量热水浇下，水柱飒…飒…地落在浴缸前端，浴室内顿时热气弥漫、雾气蒸腾，在一片白茫中，坐在浴缸后端的她被拉了起来，身子被转向了墙壁。

　　她完全不知道他想干嘛，只一头雾水地任他摆。“…手撑着。大腿夹紧。”不似他的喑哑嗓音低沉地从身后传来。

　　她困惑地两手撑着墙、闭紧大腿、微微撅起股，还在心想是什么处罚吗？下一秒，她的部两侧就被他从后方紧紧扣住，大腿间入了一炙热的硬。叶知心：“！？”

　　他抓着她的开始，火热坚硬的器在她的大腿间摩擦，原来还有这招！这样也会吗？好奇宝宝叶知心在心中惊叹不已。

　　低头看向快速进出自己腿间的柱，忍不住伸手去摸。掌心才刚擦过头，手就被他抓回来、凶狠地单手扣在身后。

　　“不要摸！”听见他极度隐忍的低吼声，她却暗自窃喜。她就是喜欢压制弟弟的感觉。叶知心才在心里事不关己地兀自偷笑，下一秒炙硬的柱身猛然擦过她前端的花核，惊得她一下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