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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要握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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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高后就从梦里惊醒,发觉冰袋已经被她甩去下,只腿处还搭着一条,而现实里的她搂着被子,夹紧腿,和梦最后一样,进入高,她因此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尤其在此刻,又看见兄长。

  那些荒唐的回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明淡扯紧身下单,咬着。“要是痛得忍不住就叫出来。或者告诉我。”

  兄长瞥来一眼,语气温和:“不要那样咬嘴,会咬伤自己。”哪里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舒服到要娇叫,像要高。明淡才不敢松开嘴,怕一松开就要呻起来。

  被兄长听出破绽。小腿很快完,就要到大腿,陈淙月指尖蹭上药膏,抵在她睡裙的裙边,他没直接伸进去,而是温和地垂眼,注视着明淡,等她自己掀开裙摆。

  明淡鼻子,小心翼翼开裙摆,放兄长的手指进来,他食指和中指上沾了药膏,因此拿拇指轻轻按她,上面的茧子有些厚,抵着她,轻轻问是哪里痛,来判断她哪里摔出淤青来。

  明淡有些后悔这样,还不如干脆掀开裙摆…为了确定伤处,兄长的手指几乎抚摩过她大腿的每一寸。

  她只能靠紧绷着腿,来抑制夹紧腿的冲动。陈淙月摸索半晌,终于确定好大腿上硌出来的那块淤青在哪里,沾蹭着药膏的手指抵上大腿,轻轻下去。

  慢慢起来,略显黏腻的药膏被缓缓在腿上抹开,留在皮肤上的触感像是被后又顺着腿心出来的白浊

  为了好着力,陈淙月的拇指搭在靠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随着药的位置不断上移,直到几乎抵上她大腿,随着其余几手指搭在大腿上捏的动作,也不断按着那里。明淡的身体越来越紧绷。

  她感觉到自己了,甚至没有被碰到下面,只是被兄长了两下腿,下面就水汪汪成一片。

  “斐斐…”陈淙月抬头,看向她,屋里有恒温系统,但他还是出了点汗:“放松一点,你的腿绷得很厉害。”明淡不太敢放松,她局促地捏着裙摆,腿依旧紧绷。

  “是太痛了。放松不下来吗?”陈淙月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温和且担忧地询问。明淡胡乱点头,看他颔首,她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感觉到他在腿上的力气忽然大了一点,按在腿上的拇指力气也随之加大。

  “呀!”明淡的腿猛地一松,下一刻,她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自己房间里。她的大腿因为适才猛地一松而控制不住地夹紧,连着兄长正为她按的手指一起,夹在腿心,他的拇指正抵在她小,隔一层被透了的内布料。哒哒。

  明淡从未如此窘迫,她几乎在下一刻就松开了双腿,被再次咬紧,惶然局促地看向陈淙月。

  陈淙月面不改地抬起那只干净的、没伸进她裙下的手,住她,要她松开牙齿,不要咬伤她自己。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指微微松开,他语气温和:“抱歉,斐斐,是痛你了吗?我是想稍微用力把那里的淤血开,要你好放松些的。”

  他语气平常,沉静,仿佛无事发生,顺便还帮她作出解释…她猛地夹紧腿,只是因为哥哥手劲略大了些,不是因为其他任何原因。和那透的小也毫无关系。明淡含糊地点头。

  陈淙月笑一笑,似乎什么也不知道,没有被妹妹把手指紧紧夹进腿心,也不曾触摸到她透的内,和适才微微翕张动的,但明淡感觉得到,兄长为她腿上淤血的动作快了很多。

  恰好这是,明淡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急急捞过来看,几乎要把头埋屏幕里,以避免和陈淙月有眼神交流。

  是孟明游发来的消息,她昨天回家后他就问候过一遍,那时候兄长才检查完她大腿上伤口,她没有什么心思和他多打交道,匆匆回复后就道了晚安。孟明游大约看出她意思,也没有多讲什么,安静一天。

  此刻又发消息,是询问她摔得怎么样…她今天没能去做康复,打电话跟治疗师解释过是摔伤了。孟明游大约就是从那边知道的。明淡回复:“没事,摔得不重。”

  孟明游很快回复,是语音,明淡点了语音转文字,但因为还不太习惯,误触了一下,他声音有点含糊,似乎正洗漱:“没事就好,原本想邀请你去参加朋友店里的剪彩仪式,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希望下次能再有机会邀请你。”

  兄长的手指还在她大腿,正慢慢着,语音放出来的下一刻,明淡感觉到手指按的动作略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恢复,陈淙月的语气也是若无其事的平静:“孟医生?”

  “是…”明淡含糊答应着,感受着兄长手指的按,也努力抑制着脑海里各种七八糟的遐想,孟明游的话又回耳边…“你可以找其他对象,试着转移一下情感”鬼使神差的,明淡回复:“是哪一天呀,在哪里,会到很晚吗?”

  “你要去吗?”陈淙月询问。“时间恰好的话,我想去看一看。怎么了。哥哥不想我去吗?还是不喜欢孟医生吗?”

  明淡抬了抬眼,看陈淙月,他已经过腿,按过骨,此刻出手,上面还沾一点黏腻的药膏,像才为她清理完腿间里的东西。“没有不想你去。斐斐喜欢他?”

  “…谈不上喜欢吧。”明淡回答:“就是印象还可以,不算太讨厌。”陈淙月听过她回答,笑了笑:“我和孟医生没有打过什么交道,怎么会无缘无故讨厌他。”

  “好了。明天应该会好些,早点休息,斐斐。”顿一顿,他补充:“不要想太多,有事情叫我。”明淡原本逐渐冷却下的脸皮因为那句温和沉静的“不要想太多”而一下子又烧红,她抿着,看兄长离开。

  腿处被按得酸软,骨上也还有他手指的余温,大腿上还残余着被推开的药膏留下的黏腻感觉,像是才被按着骨掰着腿做过,尤其她里正水潺潺。明淡羞至极地夹紧腿心,又松开,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哼两声。

  然后头也不抬地掀开裙摆,扯掉内,手指在自己蒂上,用力着,捻着,学梦里哥哥给她这里时候的手法。余下的几手指进去,模仿着器的进进出出。

  直到触到一处感的,颤抖着出来,她面色红、脸泪痕地从枕头上抬起头,直起上半身,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墙壁上…

  她自时候在想着的哥哥就在这一墙之隔的地方。陈淙月正洗澡。陋的器在他掌下着,他厌恶地垂眼,盯着那里,冷水从他头顶泼下,他并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没有自渎,没有息。

  只是看着硬得发发痛的他自己,他是变态、疯子,是阴暗腌臜的淤泥,是附骨之疽,他干净、单纯的妹妹因为好奇与缺乏引导而错误地爱上他,从此被他上,以关怀的、温柔的兄长的方式,而此刻,她获得从头再来的机会,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回忆全部清空后。

  他却又蠢蠢动,要握住她脚踝,顺着她干净的小腿一点点爬上去,或者说…把她重新拉回这滩淤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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