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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陈淙月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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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上面还润,是她自己的味道。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齿间涌动着她的气息。小一号的安全套被艰难地戴进去,她被他搂着,腿环上他白的漾,立起来,蹭过他口,她拉着他手那里,已经透的淋漓出更多的水。

  恰在这时,煮好了醒酒汤的阿姨缓步上楼,她在这家里许久,从八岁看到他们十八岁,和家里的长辈一样称呼他们,她走到明淡门前,轻轻敲门:“淙月,我给斐斐煮好了醒酒汤。”

  屋门那边,陈淙月一手着妹妹的嘴,一边分开她的腿,把自己送进去,还记得体贴地为妹妹擦去眼泪。

  他嗓音低沉,语气平常,依旧温和礼貌地道谢:“好,我知道了。麻烦您了。您先休息吧,我先跟她说点事情,等等我看着她喝掉。”

  大的器一寸寸挤进紧窄的,层迭的箍得他发痛,而明淡痛得泪眼汪汪,被他捂着嘴的时候,可怜兮兮地仰着脖子在看他。陈淙月要身走,她却紧紧环着他,不放开,一边可怜兮兮地掉落眼泪,一边顽固地把他更深地吃进去。

  陈淙月无意抬头,看见妹妹头摆着的照片。是他们几年前的一张合照,照片里他还青涩,很随意地把手搭在妹妹肩头,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兄妹,下一刻,明淡伸手,打落那照片。

  家里阿姨的房间就在明淡楼下,她已经收拾好准备入睡,骤然听见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皱起眉,叹口气,猜测两兄妹大约是在吵架,她的立场不太好劝。

  但想明淡明天一定会委屈,此刻大约就已经在哭,于是心里谋划着要为她做什么饭菜来安慰她,而楼上,明淡的确正哭。

  她的腿被迫大张,分开屈起摆成m形,哥哥的大而狰狞,里的时候酸发痛,哪怕他已经极克制,但的时候也还是会疼。

  她哭得泪眼朦胧,却又舍不得放开,搂着陈淙月的脖子一遍遍喊哥哥。陈淙月是第一次,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出来,明淡隔着避孕套感受那一层与震颤,她大汗淋漓,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地松了口气,又贴上去,亲昵地吻兄长。

  但她很快就后悔,陈淙月得快,不应期却也短,他捡起新的避孕套,戴上,握住她脚踝,把她拉回身边。长夜漫漫。

  明淡跪伏在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噎。往日里温和的兄长轻轻跟她道歉,器却还顶在里面,捣得她花心软烂,身体往前一下下在颠。

  她没有过经验,身体感到可怜,轻易就了一遍又一遍,哒哒地往下滴着水,她也哒哒地往下滴着水,做到最后,困倦又可怜地窝在兄长怀里,任他分开自己双腿,无微不至地给自己清理。

  而她扬着脖子,吻他滑动的喉结。“哥哥,我好喜欢你呀…”***兄妹两个第二天在同一张上醒来,他们昨晚发过整夜的疯,脏的单就扔在地板,用过的避孕套丢在垃圾桶,里面,打个结,和擦拭过她腿巾错杂搁置。

  空气中尚弥漫着情气息,陈淙月坐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肩头被挠出十道指痕,而明淡大约是醒了酒,怂人胆一时壮不起,醒了也装还没醒,合着眼在他身边缩成一团。陈淙月装作没看出来。

  默默收拾起那一片狼藉,然后起身穿衬衫。装睡多时的明淡终于沉不住气,猛地坐起来,伸手握住他袖口。

  他难得一件衣服头天穿过了第二天还上身,此刻袖口微微起褶,被她捏着抻平,松开却又皱起。事情做了就有痕迹。

  就像昨天才和妹妹做过爱,不能指望今天还能再做寻常兄妹。陈淙月看着她,手不太自然地扶住她:“还痛不痛?”语调平常,仿佛不准备讲些什么道理或议论,明淡的的确也还酸。

  他昨夜最开始分明还道貌岸然,到后面却是明淡哭着求饶,二十五年没开过荤的兄长乍一开窍就来势汹汹。

  此刻就又是一副体贴关怀好兄长的样子,明淡鼓着腮帮子,瞪着他:“你说痛不痛?”她按着他手:“不仅这里痛,这里也痛。”手指被拉到被子下,按在她边。陈淙月失笑:“都是从哪里学的…”昨天做得太狠。

  他们尺寸又悬殊,于是此刻难免微肿。陈淙月按着那里,慢,一寸寸地检查,很快就把适才还鼓着腮帮子撒娇的妹妹按得只会抱着他手臂息。

  她没穿内衣,只套了一件纯棉的家居服,一纯白洁净,贴身无比,包裹着,很轻易就勾勒出浑圆的形状,夹蹭着陈淙月手臂,上上下下的。

  而她仰着脸,眼里含着一汪泪:“哥哥…”陈淙月不讲话,空出的那只手按着她后脑,着她亲吻,吻得很凶,舌头伸进去,与她换津,直到她不过气,在亲吻的间隙里尖叫一声,手。

  陈淙月微微抬起头,与她分开一点距离:“抱歉,摸起来很痛,是哥哥不好。”他的态度很郑重,无端叫人有点心慌,明淡抓着他手,按在起伏的口。

  他手指上是她出来的体,漉漉,蹭在纯棉的布料上的时候,很快就透出的颜色,淡淡的粉朦朦胧胧,立着。

  “哥哥,我这里也会痛的,你要说什么之前,要先想好。”陈淙月叹口气。“斐斐,我会负责,不会丢你在这里不管。”

  没哪个混账哥哥会和妹妹做完装无事发生…只是正常的哥哥也不会混账到与妹妹做,陈淙月自嘲地笑了笑,看向明淡,她眼里浸润着因为情动而带的泪,因为猛地睁大眼睛,一行泪顺着脸颊就滑下来。

  陈淙月伸手,给她擦眼泪:“怎么了?”明淡鼻子,摇头:“没事。”但还是不甘心,依旧扯住袖子,她微微歪头:“哥哥是因为想负责才…”她问出口后自己似乎都有些心虚,摇摇头,不再问,只是直起身子吻了吻陈淙月的。陈淙月笑一声。

  “你现在才知道怕了?”他看着她:“那样莽撞,我还以为你只为了开心,过就好,后面的事情如何收场都无所谓、不在意。”

  他很耐心地教她:“斐斐,男人都坏得很,做过的事情会当没发生,说过的话可以是耳旁风,不要觉得人做了事情、许了空话就万无一失,胜券在握。”

  “那哥哥呢?”“男人不行,但哥哥可以。”陈淙月叹气,伸手,漫不经心挠过她掌心,然后按住,扣紧,十指握:“所以斐斐,对我,你永远胜券在握。”

  他如果是因为只想负责才觉得以后就和妹妹这样混迹一起,那么当初何必受她引,与她做到避孕套告罄,单被罩一片狼藉,他低头,回吻她:“我不是只为了负责。”明淡笑起来。

  眼弯着,狡诈地像小狐狸。“所以我才不对其他男人这样,因为我知道哥哥永远和别人不一样,”陈淙月叹一声,摸一摸她头。

  他那天做了许多事情…去给明淡买药涂好,按着她吩咐到她水好叫她能顺利消肿,哄着她睡着后顺便再去体检并预约结扎手术,又跟阿姨讲好以后可以不必住家,只在固定时间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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