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上面是照片

　　看不见，仿佛就没那么羞一点，但真拢下去了才发现看不见让人更害羞，裙摆下，感私密的双腿间，有起伏的温热气息，和探出的舌尖。

　　明淡仰起头，眼里含着两汪泪，颤颤巍巍，抖着腿：“哥哥，不要了…”说着不要了，但下面还淌水，陈淙月慢、很温柔地吻一下，亲在那上面，很轻的举措。

　　然而眼睛看不见，感官就加倍敏锐。明淡呜咽一声，绷不住，仰着头，发出点微弱的呻，像哭腔，却更软，可怜兮兮，不敢叫再大声了。

　　怕被人听见。宽松的棉裙从肩头滑落一边，出半边来，她人瘦，不太大，恰到好处的尺寸，像一捧长着鲜红喙的白鸽，她自己托住，笨拙地，腿不自觉地夹紧。没再讲要不要了。

　　但意思很明确。陈淙月的手掌托着她，着她腹股沟的地方用力地将她往下，要与她贴得再近一点，他的鼻尖抵着蒂，蹭一蹭，像示好，然后微微抬下颌，先吻一吻、亲一亲，再慢两下。

　　最后用牙齿叼住，在齿间轻轻碾磨。磨到妹妹的声音越来越失控，淌出的水顺着他下颌划下去，过喉结，透领子。

　　“唔嗯…”舌头顺着那一处往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最后拨了下，抵在口，伸进去一点，那里感得不得了。一碰就漉漉出水，一下明淡就会弱弱地叫一声。

　　她着，自己捏一捏尖，扯开，闷哼着，发出点破碎的腔调，断续地喊他：“哥哥，哥哥…陈淙月…”她整个人都在哆嗦，的不得了。

　　水一波接一波儿，淋漓透了，最后连裙子那儿都印出点痕迹来，太了。过了头，反而叫人想逃离。

　　下身抬起一点来，却又被拉回去，舌头还因此进来，伸进小里，抵在那一处，着她，要她连脚趾都用力到痉挛，着在兄长脸上高，出水来。下头透了。

　　狼藉一片，明淡被兄长放下来，抵在头半坐着，疲惫地垂一垂眼，哼一声。陈淙月房里有镜子，半对着，映着她一张脸。高余韵后的面颊绯红一片，一直红到眼尾去，眼皮沉甸甸地耷拉着，卷翘起来的长睫上缀着点泪珠，摇摇坠，在下头。

　　她还张着，一一的，费力地呼吸，口起伏，着的上有她自己捏出的一点指痕印，慢在消，尖倒还翘着，鲜红地在那里，另一边也翘着，从衣服下头透出来，布料遮着像没遮。

　　裙子被起，堆在间，大张开的两腿间得淋淋、亮晶晶，腿处有指印，是兄长在上面时候留下的。

　　他此刻还按着那里，要她把腿张开一点，再张开一点，然后低头，继续。每一处都是亲吻过后再，一直到沿着腿，把出来的那些水全净。明淡咬着指头，大腿绷紧，低低呜咽，觉得自己又要再出来。

　　＊＊＊“相亲对象？”“什么相亲对象？”陈淙月垂下眼，独自回忆完这些只有他还记得的隐秘细节，然后慢慢喝一口水，言简意赅：“没什么，明涟当初开玩笑，说要介绍个男人给你，最后自己看上了。”

　　电话里的明涟哎呦好几声：“别这样！是我们斐斐不要，我去安慰，误打误撞才…”话虽然这样讲，但她也没再多提这事情，简单带过后，很细致地关怀了一番明淡的身体，陈淙月静静听着，面色平常，直到最后，电话对面忽然笑一声：“你哥不在旁边吧？”

　　“啊？”明淡看向陈淙月，陈淙月挑眉，对她摇摇头。“不在，他去喝水了。”“哎，斐斐，上次那个泡汤了，但他二哥你要不要？是个医生，年轻有为，长得也很好，好像和你哥哥差不多大。

　　虽然比你大几岁，但稳重，也很好。”陈淙月微微靠前，招一招手，示意明淡递来手机，明淡举起来给他，他没接过，就着明淡举着的手答话：“下次再要介绍，好歹换个人，怎么总逮着孟家薅。”话落，他坐回去：“挂了吧。”

　　明涟又嘟嘟哝哝说了些什么，夹杂着“孟”什么，两个人都没听清，也没放心上。明淡今天要去医院做康复，主要针对认知方面，希望通过灌输信息来刺她脑区，让她记起这五年间的事。

　　治疗期间陈淙月不被允许进去，她和治疗师单独相处*，治疗前先戴一个结构很复杂的头套：“是探测你大脑血量变化的。”

　　治疗师拎着那帽子，指着屏幕向她解释。明淡点头，配合地低头，治疗师过来，研究怎样才能让她戴的舒服，恰好有人来敲门，咚咚两声，几个医生进来。

　　明淡坐椅子上，回头看，为首的是个很干练的女医生，看见她，笑一笑：“是…”她看着明淡，微微偏头，笑了笑，似乎是一时没想起明淡的名字。

　　明淡记得她，是自己主治大夫，当时她住院，每天早上八点半都能看见她带着一群人来查房，她身后跟着个青年人，高挑修长，面容清俊，略有些像哥哥。

　　但显得更冷淡些，听见讲话，低头看了眼手里平板：“明淡。”女医生点头：“对，是明淡！不好意思，这几天病人出入院太多，我有些记不起来，回家后怎么样，还适应吗，有没有想起什么东西？”

　　“没有。”明淡摇头，手还托着那帽子上的搭扣，慢道：“但是做了些很奇怪的梦。”她有点犹豫，也窘迫，回忆起梦里的内容的时候耳都发红，仰着头看医生，努力不叫自己出破绽。

　　医生听了。点点头，很克制地没询问她具体的内容：“奇怪在哪里呢，方不方便讲一下？”

　　“我觉得我不太可能有那方面的认知或是经历…不管是五年以前，还是这五年里，但就是梦到了那样的内容。”比如和兄长做。医生点头。

　　“梦生成的具体机制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研究结果。但我倾向于认为，你梦到的东西和你所经历或所潜意识所想到的东西都有一些方面的关联，”她接过身边男人手里的平板。

　　在上面点了两下，似乎是记了些东西“所以你梦到的，可能是你这五年里所经历过的…当然，你说不太可能，那么就也许是你这五年里期待、或设想过的一些事情。”明淡觉得这也不太可能。

　　她怎么可能幻想与哥哥做？！但这样的话不好讲出来，于是只好皱着眉头，显示出一点微弱的不太赞同的意思。

　　“才不到一周，不要想这么多。”医生笑笑，拍一拍她肩膀，又指那帽子：“是新来的那顶？这东西不太好戴，明游，你帮一帮她们，不然到时候数据出错，不好做具体分析。”男人点头，从明淡手里捏过那搭扣：“不要动。”

　　他弯，凑得有些近，眉头微微皱着，很认真地在摆那帽子，顺便跟治疗师讲解：“每种颜色对应一个脑区，不要错。”

　　他口袋里挂着的名牌晃来晃去的，啪嗒一声掉明淡腿上，她捡起来，看一眼，上面是他照片，照片里的他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旁边写了名字：孟明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