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想一直小妈”林元元扶着小妈上细细的骨头，像模像样地再次起来。小妈的里一动就出粘腻的水，顺着合处打在了短短的上。

　　林元元把目光认真地聚在许尤曼翁合紧致的下半身，两瓣分开的间，柔的小豆子早已被挤歪到贴在稚的粉上，许尤曼半阖起眸子，压抑而沙哑的嗓音出她经历的不耐，林元元听在耳边，只觉得面红耳热。

　　“死你”“我要一直你”她说起了胡话，许尤曼忍不住抬起含水的眼眸，用指腹点了点女孩的眉心。

　　“小妈年龄可大了。经不得我们元元，”许尤曼装模作样地叹息“元元还年轻，大可以找些年轻漂亮的妹妹。”前的被捏的一痛，许尤曼困意全无，低低喊出声后，得到的是变本加厉的蹂躏。现在的小孩都是神经病吗？

　　“大半夜发什么疯！”许尤曼再次气急败坏地指着女孩鼻子开骂，女孩渐渐张开的面容俯视着瘫在上的自己，下颔线清晰分明。

　　像无情的打桩机一样进她的身体里，单在她手心里皱成一团，许尤曼咬紧牙关，丰的球和身体却还在随着林元元的而颤动。

　　“我以后只小妈。”“就小妈一个人！”“小妈也只给我，好不好嘛？”越说还越来劲，林元元弯下，呼吸全打在了她的脸上，还是与这恶魔行径毫不相符的软音，许尤曼用手背挡住了脸，做了几个深呼吸。

　　“好”她的声音也颤颤巍巍的，破碎在喉间，化作一声如小软烂的娇。林元元开心地笑起来，情绪上头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女人轻勾的角，与刻意放柔的息。

　　“元元真”＊＊＊把女孩送去了大学，许尤曼总算松了口气，回到久违放纵的一个人生活里。

　　隐在水下的大腿洁白细腻，透过水汽的蓝牙音响颇有质感地放着慢节奏的音乐，骨节分明的五指啪地扶住浴缸边缘，女人面色红地站起身，搭在腿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捻了捻。是不同于水的滑粘腻。

　　自她的小腹滑至腿间的水滴在身体上留下暧昧的痕迹，许尤曼随便擦拭几下，拿着一个小瓶子就赤着身体走出浴室。＊“小妈…我，我好想你…”电话那头的女孩声音是哭腔。

　　原本在写报告的许尤曼抬起手指，合上了笔记本。“怎么想我的？不哭不哭啊…”似乎自己也开始心烦意，许尤曼用指甲不停点着木桌“后天就可以回来了。”

　　“我…我不知道，我总是…总是想到你，”初到陌生的环境，身体检查有一项要上衣，她吓得不轻，生怕自己的异样被别人发现。

　　每天给小妈发的消息，小妈的回复也寥寥无几，林元元觉得自己好挫败，她只能反复听着小妈发来的语音，听着那边动人又舒缓的成音，无边念沉沉漫开，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听着小妈的声音自了起来。

　　“想小妈哪里？嗯…”“哪里都想！”提起这个林元元突然来了点劲，她抹去脸颊上的眼泪，低了声音“我最近学会了好多东西！”

　　“这周末就试试！”？什么东西？不会有人把她带坏了？“说说？”她从冰箱里取出一小节青提，在水龙头洗了洗，口齿不清道。林元元却别扭地支吾起来。

　　虽然宿舍没有人，她也只是一个人在上铺的上和小妈打电话，林元元呼出一口气，把手机放在枕头上。这次买的青提籽多，许尤曼不大喜欢，她挂断电话，转而用平板给林元元开始拨视频。

　　那头的女孩慌慌张张地接了。小小的手机屏幕里面，小妈出镜了一张莹白小巧的下巴，许尤曼把平板搭在置物柜上，向后退了退。女人慵懒地坐回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透过摄像头去看她。

　　林元元跪在上的动作一顿，许尤曼就看着那边的女孩腾腾地趴下身，支着手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刚还哭的像个花猫，泪痕都没消，那边的林元元一脸痴地看着她，许尤曼实在不适应地起落在颈侧的发丝，搭到了耳朵上，触手有些烫，她顿了顿，又用落下的尾指带下刚起的几丝黑发。

　　小妈皮肤白皙柔，镜头聚焦在小妈刚刚起的手，林元元也就看到上次她留在女人颈侧的吻痕都还没消！呼，有点开心！她得逞地笑起来，眸中亮亮的，像条小狗。

　　“小妈！”明明是在叫自己，听在许尤曼耳里就像是只小狗汪了一声，少女的声音清冽柔和，因为刚哭过，也有着细微的低沉，可许尤曼还是忍不住也笑起来，刚还端着的神色缓和。

　　“上次的药按时涂了吗？”许尤曼把平板拿近了点，整个人也陷靠进柔软的靠枕中。林元元唔了一声，眼神躲闪一下，又点点头。

　　“那给我看看。”“不要不听话啊…”许尤曼刻意拉长尾音，垂眸滑下控制中心，点了录屏，那头的女孩重新跪爬起来，手机被林元元拿了起来。

　　她一只手把宽松的边拉到膝盖下，女孩的内衣都她给买的，灰色的纯棉布料，脑海里飞逝过一道光，许尤曼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上次林元元睡前没听她话，着自己来了不知道几次，许尤曼半夜睡过去迷糊糊在做梦，梦见自己又被这样那样，她当下就惊醒，咬了对方拿来欺负她的家伙一口。

　　应该是疼的狠，加上被疼醒的迷糊劲，林元元在她怀里哭，许尤曼则一脸心疼地握着女孩软软的，微肿的。

　　结果就是两人一晚上没睡觉，林元元蜷缩成一团，疼得不想动弹，许尤曼则是愧疚加对自己的无语，硬是哄了她一宿。

　　一道牙印也就明显又突兀地绕了那红的顶端一圈，几道深的地方还又破了皮。牙印还是很深的刻在上面，软软地在间垂着的小家伙看着乖巧可怜，许尤曼诲莫高深地摩挲着下巴，眉头轻蹙“还可以硬起来吗？”

　　林元元把手机放在支架上，让自己全身出镜，又依言卖力，那头的女孩呼吸凌乱，腿间的起了个小头，也仅此而已。

　　“元元？”许尤曼角含笑。她躺在沙发上，将平板举过下巴，美昳丽的面容精致漂亮，微卷的长发水一样在上面，赫然与第一次的样子重合。女孩不明显的喉结微微滑动，眸光火热。

　　“哎呀…”许尤曼失笑“别这么看着我…”纤长冷白的手指微挡泛红的脸颊“像要吃了我一样…”

　　“小妈给我吃吗？给我给我给我…”再次像条小狗见到主人一样，许尤曼虚拢摄像头，曲起食指抵在上，她止住了笑，却没止住女孩越翘越高的尾巴。

　　“等你回来。”许尤曼言简意赅。她没有再遮摄像头，平直的锁骨洁白无瑕，许尤曼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那头的女孩唰地一下穿好子，结结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