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看着现在样子

　　还没等她开口，恺撒终于耐不住子发问了：“然后你就跟他远走高飞，双宿双栖？”听着他明显带上了怒意的声调，奥菲莉亚迟疑片刻，说：“路德没死，那之前我们签订的订婚协议自然不能生效，毕竟那时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你怎么敢！”恺撒几乎一步就冲破了那三米宽的距离，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捏起了奥菲莉亚的下巴，身体像巨大的牢笼般将她牢牢圈住，眼中除了极致的愤怒，还有一种她看不懂的东西，像是…

　　悲恸？苦苦等待了这么久，他也曾无数次揣度过她的心思，以及她将要做出的决定，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如此决绝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依然仿佛无数把利刃穿透了他的心脏。

　　“我知道撕毁协议是我的错！我一定会承担后果的！”奥菲莉亚被他的表情吓到，强作镇定，提高了声调。

　　“后果？你以为我是谁？一条可以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恺撒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狰狞的表情暴了他情绪的波动。

　　“不是！你别误会！我之前也并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如果你能帮我，我会补偿你的！”奥菲莉亚浑身抖得厉害，她拼命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那个雪夜被他在身下的可怕情景不知为何又浮现在脑海里。恺撒着将脸靠近她，威胁般地低语：“补偿我什么？”这话像一尖刺扎进了她的心里。

　　但此时她还能做什么呢？“你应该…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吧？”奥菲莉亚开始用颤抖的小手下披风，接着一颗颗解开扣子。

　　“今天晚上，你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会反抗的！”恺撒的目光扫过那领口处隐约出线条的白肌肤，呼吸一窒，瞳孔瞬间缩紧，在丧失理智之前，他迅速揪住她的双手，将已经敞开的衣襟拉了回去。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为了睡你，帮你去救你的男人，然后开开心心地送你俩离开？你真觉得我这么卑吗！”恺撒的吼声低沉而嘶哑。

　　他的双眼已经完全红了。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望，簌簌跳动的青筋令他所有在外的部位都显得格外可怖。对，事实上他确实就是这么卑，即便是现在。

　　他甚至都舍不得拒绝她开出的条件，他无法抗拒自己对她产生的强烈反应，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所渴求的，现在就毫无防备地摆在他面前。

　　即便她提出这种要求，也控制不住想要答应的冲动，他内心对自己的可悲感到无比绝望，但这不是他想要的，或者说，这太便宜她了。冷静。

　　恺撒平复着呼吸，缓缓身，跟她拉开了距离。如果现在要了她，就等于是默许了她的条件。一晚而已，够他干什么的？他想要的，是永远完全地拥有她，终于。

　　他用看似镇定的语气提出了要求：“我可以帮你救出路德维希，甚至攻打蒂亚戈公国，但你必须跟我结婚。”奥菲莉亚好像没有听清他的话，难以置信地仰起头。

　　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令她振聋发聩。“确认他的安全后，婚礼立即举行，而你，作为我的子，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奥菲莉亚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扑簌簌下来。这是她所始料未及的，她没有想到，恺撒对自己的执念如此强烈，以至于要将两人终身捆绑。

　　她颤抖着声音微弱地说：“没有其他办法吗？我是说…”“你以为春风一度就能换取这么多条人命，未免也想得太简单了。”

　　恺撒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的整个人必须永远属于我，如果做不到，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他斜靠在书桌前，用极其残酷的眼神注视着眼前抖个不停的少女，显然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烈的天人战。

　　让路德维希活下来的渴望，和对恺撒的本能恐惧在反复斗争着，几乎要将她撕扯成两半。“好，我答应你。”许久，奥菲莉亚重新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悲怆。

　　“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也必须答应我的，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确保路德的安全，以及博尔曼全府上下的安全。还有裴洛德，别伤害他。”

　　“一言为定。”恺撒伸出长臂，一把将奥菲莉亚揽入怀中，肌坚硬的膛撞得她鼻梁生疼。“现在向你的丈夫展示一点爱意吧，别哭丧着脸了。”奥菲莉亚缓缓垫起脚尖，勾住他低垂的脖颈，用颤抖的双小心触碰了一下他的。

　　正要离开，却被一把揪住后脑的长发，紧接着他已经狠狠攫住了那柔脆弱的樱，开始肆无忌惮地舐厮咬着，砾的大舌在她甜美的口腔内部扫，几乎令她失去呼吸。好甜…好软…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他感觉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奥菲莉亚不敢挣扎，只得任由他肆意品尝，疯狂掠夺，直到他猛地弹开，着欣赏她微张的红肿小嘴，似乎意犹未尽般用手指不停摩挲蹂躏着。

　　奥菲莉亚此时也同样呼吸急促，两团红晕让原本惨白的小脸显得格外人。“今天就到这里。”恺撒俯身用前额抵住她的，低哑的嗓音透出危险。

　　“下次我不会再停手。”＊＊＊在蒂亚戈大公以谋逆的罪名宣布对博尔曼公爵府出兵的同时，蒙特利尔大公将领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兵力悉数调来首都待命。

　　与南方那暖和宜人的温柔乡不同，北地酷烈天气与险恶环境下生长起来的，是比野兽还要凶狠矫健的人种。蒙特利尔擅长练兵，在恺撒十数年如一的魔鬼式训练下。

　　他麾下的队伍战可以说是战无不胜。三头鹰所到之处，对手无不闻风丧胆。战火从首都一直蔓延到南部蒂亚戈领地。不可一世的劳伦佐没有料到。

　　那从没被他放在眼里的野蛮人，居然在战场上用兵如神，打得他节节败退。本以为这次能一举扫北部的心腹大患，却反被退回了老巢。

　　只留下皇位准继承人安娜塔西娅公主，在首都与卡伦家族进行最后的争夺。恺撒花了不到两个月时间，便攻陷了蒂亚戈公国，将劳伦佐亲手斩杀在城墙下。

　　失去靠山的安娜塔西娅公主，只得躲在神殿寻求庇护。卡伦公爵此时趁虚而入，用近半家产贿赂塔西亚大主教，希望能以叛国罪名处死公主。

　　同时确认卢卡斯的皇室血统。这件本来听上去荒唐的事件，却在卡伦家拿出大量机密文件后被迅速落实。到这时，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蒂亚戈公国勾结雷萨克皇帝，谋权篡位的真相。

　　在恺撒班师回首都之前，安娜塔西亚公主已经在神殿前的法场被送上了断头台。这边在蒂亚戈宅邸的地下室里，恺撒再一次见到了精神已经开始恍惚的路德维希，他身伤痕，显然遭了很多罪。

　　曾经清澈的深蓝色双眸，此时也蒙上了一层翳。头发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修剪了。几乎把那张俊美的脸蛋遮住大半，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恺撒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怜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手无缚之力的小子，居然让奥菲莉亚朝思暮想、死心塌地？他到底哪一点比自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