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知是太耝太大
“小母狗。”“小麋鹿!”“小狗。”“小麋鹿!”“小狗。”“小麋鹿!”
“母狗。”“啊…”陈佳辰高了。道剧烈收缩,肢酸软。红的脸蛋挣脱了周从嘉的钳制,一个前倾靠在了他的肩头。周从嘉被紧缩的道绞得差点,他咬牙切齿:“听见母狗就去了。还说你不是!”陈佳辰搂着周从嘉的脖子大口气,头上的发夹刮蹭着他的膛。
等高稍微过去,陈佳辰细声细气:“是小麋鹿。”懒得同她争这个,周从嘉躺回靠垫上,双手叉置于脑后:“我还没到,你继续。”
回忆起之前那些做的时长,陈佳辰暗暗叫苦,她没力气了。只能轻晃着,缓缓地套着体内越越大的。
望着周从嘉衣衫半敞、眉目含情的靠在那里,自带一股风姿态,陈佳辰的心里泛着酸涩:上的他与下的他好不一样。
只是这副反差模样,是单给我一个人看的,还是别的姑娘都见过?明明希望被温柔对待,可是为什么周从嘉对自己越坏,自己的身体就越呢?明明该唾弃自己的。
可是为什么越抓不住他,自己的内心就越离不开他呢?就算他名花有主,自己当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陈佳辰也愿意。
是寂寞是愧疚是犯还是赎罪,反正就是控制不住,她无药可救了。身下的水儿就没停过,陈佳辰磨了一会儿又来了感觉,明明才刚高没多久,她很是怨恨这具感又的身子。
“再这样要下地狱的,你,你还是拔出来吧。”陈佳辰停止晃动,寄希望于周从嘉来结束混乱,不止是这场混乱的爱,还有这段混乱的关系。
周从嘉一瞬不瞬的盯着陈佳辰红的面庞,揶揄道:“陈小姐,你只需站起来就行,对吧?”手按在周从嘉的膛,胳膊撑得直打颤,陈佳辰努力想站起来却失败了。
根本离不开大,她连股都没舍得抬高几厘米就又坐了回去。陈佳辰继续轻晃着部,酸软的塌了下来,房在周从嘉的膛,夹磨蹭得她又了许多水。
这副样子简直没法儿看,陈佳辰的眼水光潋滟,无助地望向周从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从嘉出手背抵着额头,逗着陈佳辰:“确实下地狱不好,我还是拔出来吧。”“这时候停下来的话…”陈佳辰正向着极致的快乐攀登,舍不得唾手可得的高,她拼命打直,股可劲儿晃动。
周从嘉配合着顶部,乘胜追击:“你怎么还在我身上摇股?陈小姐,再不起来我们都要下地狱哦。”
“我,我…”羞愧地闭上眼睛,陈佳辰的身体上下跳动得厉害:“啊…所以,啊…所以得快点结束这种事,啊…不行,里面还在膨,啊…不行,你好大,啊…不行了!”
感受到花内的收缩,周从嘉趁机大力,加速冲刺,陈佳辰的都被拍红了。“不要,啊…不行,啊…不要在里面!”陈佳辰尖叫着妄图逃离跳动的大。
为时已晚,周从嘉伸出双手紧紧按住她的,部发力、猛地几下腹,顶着子口,把憋了两个多月的浓稠一滴不漏地进陈佳辰高中的。
陈佳辰被刺得浑身颤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周从嘉的怀抱。应该要骂这个男人混蛋的,上次在庄园更过分,上上次,上上上次…可陈佳辰骂不出来,明明吃过那么多的亏,她还是喜欢被周从嘉强势占有的感觉。
息了好一会儿,陈佳辰喃喃开口:“满意了吧?你能留下吗?”周从嘉拔下陈佳辰,扶她平躺在地毯上,并把双腿摆成m形,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口排的美妙画面。
“才一次就满意?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周从嘉挑起出的,又捅回不断渗的道。陈佳辰想并拢双腿却使不上劲儿,她软声商量:“可是我没力气了。我,我好累,你饶了我吧。”
“那我来动,好好夹紧你那个就行,起码再让我一次。”周从嘉儿不买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陈佳辰太想要人陪了。有求必应:“那你轻点儿,别那么深,我都被你拍红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留点儿口水一会儿叫。”周从嘉摘掉头上的发夹,视着陈佳辰这对又大又圆的子。白皙的脯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莓果,也不知是被发夹夹得充血,还是挨多了泽变深。
“两三年前这里还是粉的,现在怎么这么红,被多少人搞成这样的?”周从嘉揪着一个头把玩,说出的话恶意。陈佳辰眼眶润,差点儿被气哭:“你明知道我只跟你做过!
谁晓得你跟多少人做过,烂黄瓜,小心得病。”“烂黄瓜你还吃得这么起劲儿?连套都不用、不怕得病?”
周从嘉抬起中指弹另一只头。陈佳辰终于被气哭了,她就知道,周从嘉这种人中龙凤怎么可能不受异?现实中越是厉害的男人就越是爱搞多偶制,她外公是这样,她父亲是这样,周从嘉肯定也是这样。陈佳辰回来就卸了妆。
除了头上的小鹿角和身上的抹红裙,整个人未施粉黛,看样子是真没打算勾引周从嘉。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陈佳辰想背过身但没力气,只能偏过脸不去看周从嘉。
“哭什么,嗯?刚才叫那么怎么不哭。”周从嘉捏住她的下巴,她对视,她眨眨眼眸,绣口微张,吐出一句:“脏黄瓜,渣男,呸!”周从嘉挑挑眉:“我渣男?
那明知我又脏又渣还要往上贴的你,是什么?货,还是货?”陈佳辰气得浑身发抖,贝齿把下嘴咬出了血,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坠。
“我到现在就只搞过你一个女人,哪里脏了?天天往我身上扣帽子。”周从嘉掐住陈佳辰的下颌她松口。
“唔,那,那以后呢?”陈佳辰被捏的口齿不清。周从嘉擦擦她下的血迹,笑出了声:“以后?以后谁知道呢?你是我谁啊…管这么宽。”陈佳辰红着眼睛瞪他,一句话说不出,只能默默眼泪。
如果没有那些事的话,如果自己不那么蠢,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哪有那么多如果,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时光不能倒,陈佳辰觉得自己活该。
“哭得真可怜,看得我…”周从嘉拍拍陈佳辰的脸蛋,停顿一下。陈佳辰心里接话:看得你怎样,看得你心疼了吗?“看得我又硬了。股撅过来,我要你。”周从嘉是一点人事儿不干,更不会讲甜言语,不知道那么多书都读哪儿去了。
委委屈屈地摆好周从嘉要的姿势,陈佳辰抹了把泪偷偷为自己打气:再努把力,再坚持下,他舒服了就会留下来陪我。如果很满意的话,是不是就能提出一起跨年呢?还没打足气,周从嘉就捅了进来。
既便道内是和花,陈佳辰还是被顶得噎了一下,不知是他太太大,还是自己太紧太窄。“轻点儿,嗯呀。”陈佳辰没叫几句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匍匐于地毯上,只剩膝盖和大腿勉强撑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