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爆了句耝口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掠夺。上半身被压制,陈佳辰呼气不顺畅,不停挣扎,挥动双手想把男人给推开,反被对方一手抓住,按在头顶上方。
舌头被得发麻,甚至有点点刺痛,上颚被来回轻扫得发,陈佳辰浑身酥麻,心中嘀咕:“他这么会,肯定没少找人练”随着舌头的纠,踢动的双腿早已瘫软,脑子愈来愈糊,不知不觉沉在这个绵的“吻”中。
就在陈佳辰以为自己要溺亡之际,周从嘉抬起了头,一银丝在二人齿间拉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靡的水光。陈佳辰丝毫没注意自己一边头早就挂不住薄薄的衣物,整个浑圆跑出睡裙上缘,随着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动作起起伏伏。
她的子又软又白,很大很沉,头被玩儿了这么多年,早已褪去了青涩的粉,变成了透的红色。陈佳辰很清楚男人有多喜爱她的身体,这对子在套牢周从嘉的征途里功不可没。
所以她很怕生孩子,怕走形的身材、宽松的产道和下垂的房更留不住丈夫,偏偏周从嘉的人生规划,除了做大官仕途亨通,就是生儿子传宗接代。女人歪过头,扯断了那连接两人的银线,闭着眼不想再理在身上的人。
不知这个举动怎么惹恼了周从嘉,他松开之前固定女人双腕的右手,钳着女人的下巴转过脸跟他对视,另一只手则用蛮力捏那只暴在空气中的子,拇指和中指打着圈儿地磋磨红肿的头。
“轻,轻点儿,疼…”陈佳辰在男人的眼中读到了浓烈的望,不有些害怕,她放软了身子,娇娇柔柔的求饶试图唤起男人的怜惜。周从嘉见她乖了。便直起身,扯掉围在间的浴巾,出得直直的大玩意儿。
接着跪到上,扶着往那只被捏得道道红印的子上凑,前端抵着红肿头狠狠摩擦,一下又一下,头被磨得硬如石子四处晃动,根本躲不开头的狠狠碾。
陈佳辰被这情的玩法得面红耳赤,呻不断,她的头一直很感,经常被两下咬两口,下面立马泛滥成灾。
这会儿甬道更是空虚地一缩一缩,想被入,想被填。“你这么,以后给儿子喂,岂不是翻了。上面,下面水,啧啧。”
周从嘉边说边捏着蘑菇头,把马眼渗出的体涂晕。陈佳辰被他的荤话刺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反驳:“谁,谁要给你,给你这个变态生儿子啊!”周从嘉冷哼一声,反手把陈佳辰摆成跪趴的姿势,扯掉情趣内,低她的并把她圆润的股往上抬。
接着手掌紧紧按住白的,拇指用力掰开两瓣肿的,出里面那个神秘的小。周从嘉把头抵在口上下滑动,很快就被水浸“陈佳辰,多的是人想给我生儿子。”说完猛地,一杆进,不等女人反应过来立马几下。
陈佳辰猝不及防,花径感受到入侵迅速紧缩,寸步难行。周从嘉被夹得眉头直跳,咬紧后槽牙就着丰沛的花死命地送,没几分钟,陈佳辰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她又了。
***“生儿子”简直是陈佳辰的噩梦。从她懂事起,母亲方媛媛就没少对着她数落铁杆凤凰男陈中军,其中最大的罪状就是“生儿子”
陈佳辰的爷爷生了三个儿子,行走村里很是趾高气昂,明明穷得叮当响但就因为儿子多,那板子就没软过。这种环境下,陈中军可没少跟着兄弟陈大军和陈小军在村里横行霸道。
要说不说,遗传和变异这玩意儿真是玄学,三兄弟中只有陈中军脑子特别好使,硬是靠读书一路读到京市的高等学府,毕业后分配到机关。其他两弟兄倒是早早辍学,种地的种地,打工的打工。
陈中军是典型山窝窝里飞出的金凤凰,能吃苦又聪明,再加上一表人才,很快就被方媛媛的父亲看重,收为自家女婿。
方媛媛相貌平平,头脑一般,高干子女的优渥生活滋养出富贵闲人的气质和骄纵的性格。俩人婚后三观不合,磕磕绊绊,经常闹得飞狗跳。方媛媛生下陈佳辰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即使有公职的丈夫下海经商不受生育政策限制。
她也一直怀不上。生意越做越大“生儿子”的执念于陈中军心里越扎越深,在京市老婆盯得紧。
他干脆申请扶贫项目去乡镇,天高皇帝远也方便找女人开枝散叶。害怕出私生子家庭彻底破碎,陈佳辰马不停蹄转学跟了过去,也是在那里,她遇到了周从嘉。陈佳辰被那句“多的是人想给我生儿子”勾起伤心往事。
即使刚刚高过,下面还一一地夹着意犹未尽,她也不想继续做了。撅着股向前爬,想把身后男人的孽挤出去,长的被拽出道带来的快,还是让陈佳辰不住地轻。
头卡在口,只需再使点儿劲就能摆这嘴欠的男人,周从嘉偏偏不如她的愿,扣住她的肢往怀里一拉,复又重重撞了进去。
“完就跑,我还硬着呢”男人像打桩机一样狠,得又深又狠,似乎不够解气,干脆扬起右手,打那撅得高高的肥瓣。一下,道一口,被松,打一巴掌,道夹一下,又被松,周从嘉舒服得眼眸微微眯着,呼吸越来越重。
陈佳辰过两次的身子哪受的住这番折腾,胳膊无力撑起的上半身紧贴面,子被扁,头蹭着单,只留个圆股撅在那儿,像一只母狗。
被干的快迭加被打股的痛感,陈佳辰觉得自己又委屈又无助,叫声夹带着泣声,眼泪跟断线珍珠似的糊脸庞。
“哭什么,嗯?哭了?”周从嘉弯下身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头发,两手绕前两坨大,后背覆上的温暖烫得女人更想流泪。耳边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改被不紧不慢地研磨,陈佳辰噎着:“就知道生儿子,女儿就不好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听完这话,周从嘉笑出了声,突然冲着内凸起的一块软使劲儿碾磨“哪里好了。生个女儿跟你一样,撅着肥股给男人透?还是着大子给男人?”
陈佳辰被羞辱得恨不得昏死过去,花却不受控制越吃越紧,她不想被看轻,嘴上叫喊着“不是的”、“不要了”却无法抗拒身体的诚实。
周从嘉咬紧牙关死命地往甬道深处的花口上撞,女人除了咿咿呀呀地叫根本来不及哭泣,快积攒到顶点的瞬间,陈佳辰搐着身体达到高,道死死收缩。
她叫都叫不出声,只能白眼微翻,半张着口耷拉着舌头,面红。周从嘉被夹得实在坚持不住,爆了句口,痛痛快快埋进女人敞开的花心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