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觉得说得很好
偌大的屋子就只有他们俩,陈佳辰先带周从嘉去客房放好行李,再带他参观自己的房间,又是一片粉粉、花里胡哨,与整栋房子古古香的调子格格不入,周从嘉快被屋子的繁琐的装饰闪瞎了。
他借口要准备考试,急匆匆溜回了客房。陈佳辰撇撇嘴,下楼整理带回来的行李箱,期间接到方媛媛的电话,说今晚不回家了。
买完包包直接跟闺蜜去郊外泡温泉,嘱咐女儿好好招待朋友,千万别吝啬。陈佳辰求之不得,敷衍几句就挂了电话,考虑到明天考试,她直接点了外卖,就不劳烦周从嘉做饭了。
吃喝足,陈佳辰告诉周从嘉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已经放在浴室了。连面试的衣服都帮他准备好了。
请他自便,有事可以敲她房门,反正都在同一层。周从嘉边收拾堆外卖的餐桌,边郑重地表达了感谢。陈佳辰打蛇随上:“想表达感谢就以身相许吧,嘿嘿。”
周从嘉沉默不语,不接这种话题,陈佳辰自讨没趣,悻悻地上楼,留下一个倔强的背影。临近午夜,陈佳辰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上下楼,来来回回好几次,她了蒙的双眼,猜测周从嘉是不是紧张得睡不着。
她打开房门,正好撞见周从嘉端着一杯水准备回屋。“大半夜喝水不怕吗?”陈佳辰打了个哈欠。
“对不起,吵到你了。”周从嘉打开门往里走,陈佳辰跟了进去。周从嘉坐在边眉心:“你有什么事?”陈佳辰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微微俯下身:“你睡不着?很紧张?”周从嘉不知道怎么回答,紧张倒是不紧张,就是身体憋太久了影响睡眠质量,他明天要考一整天的试,也不方便做。
陈佳辰出一个体贴的笑容:“周同学,我帮你放松放松好不好呀?”说着跪了下来。青葱般的手指挑开浴袍的带子,陈佳辰发现他居然没穿内,那玩意儿沉甸甸地一坨。
在女孩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立。陈佳辰下心中的羞涩,了上去,轻拢慢捻抹复挑,嘴里的子越越大,她的嘴张到了极限。尝试着用舌头打转儿挑逗着蘑菇头,周从嘉呲了一声,快直冲天灵感。
陈佳辰卖力地取悦着那调皮的大家伙,周从嘉得无以复加,他按在陈佳辰头顶的大手不自觉地收紧。陈佳辰头皮发麻,身子抖了一下,牙齿不小心擦过柱身,周从嘉差点没控制住出来:“你从哪儿学得这些?”陈佳辰吐出含进去的半截,柔声答道:“为了让你舒服,专门看片儿学的。”
受不了她这低眉顺眼的样子,周从嘉猩红着双眼对着红的小嘴捅了进去,直喉咙,也不自觉地前后摆动,陈佳辰感觉要破了,在祈祷了不知多少次快结束吧,嘴已经毫无知觉,周从嘉终于了。
一半进了喉管,陈佳辰呛得扯出那嚣张的坏东西,剩下的半管了她脸。周从嘉盯着脸上挂白浊、眼圈红红、瘫坐在地上不停咳嗽的少女,他恢复了神智,不知所措:“对不起,我…”
陈佳辰撑着站起身来,哑着嗓子对周从嘉说了句“晚安,早点休息”就关上房门直奔浴室清理。
周从嘉通体舒畅,有了困意,他擦了擦下体,倒头就睡,果然一夜好眠。***两天的考试排得很紧凑,陈佳辰原打算跟着司机车接车送,还附赠爱心便当和水果零食。
但转念一想,搞得太隆重,万一给周从嘉造成压力,影响发挥该多不好。于是,她只安排司机定时定点接送,自己在家装没事儿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没考完前更不会询问考试细节。
陈佳辰暗自得意自己真是细心体贴啊…殊不知周从嘉专注考试儿没注意这些,反而因为不用应付陈佳辰倍感放松,当然陈佳辰也不知晓他居然这么想,否则又气个半死。
第二天的面试结束较早,周从嘉进院门时,陈佳辰正坐在侧廊下的茶亭喝下午茶,她瞥见周从嘉的身影,忙招着手喊了几声,周从嘉便绕过院里的锦鲤池进入了亭子。
亭内立着一张宽大厚实的实木几案和四把太师椅,桌角焚着香,袅袅青烟,带着一丝玫瑰的清甜。桌子上摆放着的却是一整套腐国的传统下午茶,三层托盘上挤了甜点,最底层搁置几把刀叉。
茶壶茶杯皆是缀碎花的细腻骨瓷,茶杯旁的两个小罐子,一个堆糖块儿,一个盛放牛。两个罐子间挤着一个小圆盘,上面一把镀金色泽的茶漏边缘还挂着几滴茶水。
陈佳辰头顶着硕大的蝴蝶结,身着蕾丝大翻领、外罩背部饰桃红飘带的淡蓝暗纹绸睡袍,笑盈盈地站起身,转了个圈:“我今天打扮的好看吗?”
周从嘉环视了亭内古朴的装修,脑海里涌现出陈佳辰穿着紧身旗袍、趴在案上被撞得咿咿呀呀的靡画面,感觉下身有抬头的趋势,周从嘉定了定神,勉强答道:“还行。”
陈佳辰撅起嘴很不满意:“那就是不好看!哼…你这种土包子当然欣赏不了这种华丽的宫廷风啦,知道茜茜公主吗?她就是这么穿的。”周从嘉嘴上不接话,心中暗自纳闷这打扮哪里好看了。
那么大前面还堆一大把蕾丝,股那么鼓,繁复的直筒布料裹在身上臃肿的像一颗蛋糕树。陈佳辰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倒了一杯红茶,习惯性地按自己的口味加了糖和牛。
周从嘉第一次喝到加了牛的茶,味道怪怪的但也能接受,就是糖有些放多了,他也渴了很快就喝完一杯,再添茶水时,他就只加牛没加糖,口感就正正好了。
“考得怎么样呀,难不难?我给你搭配的衣服好看吧,有没有教授夸你帅。”陈佳辰捏着一块儿超小的三明治边吃边问,周从嘉自动忽略后半句只回应关于考试的:“理科部分不难,文史哲的题目比较刁钻。”陈佳辰给他一个涂果酱的司康,问道:“哪里刁钻了。你没答上来?”
周从嘉了张巾擦干净双手才接过:“笔试的题还好,就是面试的教授似乎很喜欢西方哲学和历史,我不太了解那方面,回答得不太好。”陈佳辰紧张得喝了口茶:“问了啥?”
周从嘉边嘴嚼边回忆:“有一位问了对黑格尔绝对精神的看法,我没怎么深入读过他的著作,只好凭记忆概述了几句,投机取巧把话题引到老子和《道德经》上,再阐述我的理解。黑格尔的’绝对‘明确指向三位一体的上帝。
那个体系我完全不了解,无从谈我的看法,但他曾盛赞老子的哲学,应该二者是有相似和借鉴的,老子的‘绝对’是指…”陈佳辰茫然地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完全听不懂周从嘉在讲什么。
直到一句‘你怎么看?’才让她回过神儿,周从嘉期待的眼神,她避之不及。“我,我觉得你说得很好,呵呵。”陈佳辰私下极少听周从嘉如此长篇大论,心情有些沮丧:平埋怨周从嘉讲的话太少,自己根本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如今他愿意分享自己的想法,明明每个字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