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曾经骄傲，才华

　　最终，卡斯柏捏着茗果的双，将全部在了女人被蹂躏红肿的头上。滴答的顺着头落了下来，一切的狂与躁动终于落下了帷幕。

　　＊＊＊茗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腹酸软，火辣辣的疼，像是皮肤都被磨破一样，她呜咽着翻了一个身，看到了在一旁还在睡的卡斯柏。预感成了真。

　　昨夜茗果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锁门，生怕这个沾了荤腥的男人再一次把控不住，没想到他竟然能趁着自己睡着强行与自己发生关系。茗果心里不，抡起枕头就砸在了卡斯柏的脑袋上。

　　“起！”茗果一脚把卡斯柏踢下，面色阴沉的说着：“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半夜爬女人的！”“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卡斯柏！”卡斯柏睡得沉，他迷糊的被蹬下，脑子还磕在了头柜上，这才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

　　“你醒了？”卡斯柏看着怒气冲冲的茗果，吓得立刻清醒了过来。昨夜他抱着茗果去清洗了一番，把人送上后又去清洗了一遍车，一抬头已经是早上了。

　　不过他实在不放心茗果，守在一旁呆了一会，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可是看着茗果对昨夜一无所知的模样，卡斯柏到嘴的解释又停了下来。

　　“对不起，”卡斯柏低声说道：“是我没控制住自己。”茗果刚想动，却感到身下一股暖涌了出来，她难堪的转过头。茗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耐心抚养长大的孩子，却对自己动了歪心思。

　　可是自己又为什么没有拒接呢？如果第一次自己就拒绝，会不会就不会有之后的纠不清？茗果坐在马桶上看着内上一片片的，痛苦的捂住了脸，她宁可自己在卡斯柏的面前来了例假。

　　也不想自己因为看到男人健硕的膛而情不自。送卡斯柏离开的路上，茗果沉默的开车没有说话，她看着这条两年前每周都会开车经过的道路，恍惚间觉得一切都没有改变，又觉得一切都变了。

　　那年卡斯柏中学考试结束之后，茗果想着他继续在学校学习，可是男孩却第一次拒绝了她的提议。“老师，我想去踢足球，已经有俱乐部联系我了。”茗果记得中学那几年，卡斯柏确实参加了几场足球比赛。

　　甚至因为他的喜欢，茗果假期的时候也给他报名了足球训练营，让他有了专业的教练和更好的训练。

　　茗果那时候心疼卡斯柏，那瘦小的孩子总是沉默寡言，只有在踢球的时候才会开口大笑，像是自由的鸟儿在绿茵上飞翔，他喜欢。

　　就让他去做，反正自己并不缺钱。于是茗果看着瘦弱的男孩芽一样长了个子，像是吃不饭一样一天要吃八顿饭，在中学毕业前，他终于带着学校赢得了学校足总杯。

　　那天的他挥洒着汗水，大笑着搂着身旁的马库斯，脖子上的金牌闪闪发光，就像他一样终于再一次变得阳光起来，茗果面见了几个足球俱乐部的经理，就连不懂足球的她都听过那些俱乐部的赫赫大名，听着经理们说的天价收入。

　　看着那些只在电视上出现的球星也有机会教习卡斯柏足球，茗果觉得自己真的养了一个出息的儿子。

　　可是所有人都没想到，卡斯柏选择了一个普通的球队，连u18的球队都是第一次组建。卡斯柏当时带着多少人的希望，进入球队的青训营时就让多少人失望，可是看着这条熟悉的道路和训练营大门，茗果似乎明白了什么。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留在这个青训队的，是吗？”虽然疑问，可是茗果却已经笃定了答案。卡斯柏靠在椅子上转过头。

　　他看见茗果有些发红的眼眶，抬手握住了茗果的手。男孩子的手曾经瘦小冰凉，现在却厚实温暖，茗果挣扎了一下，便没再动。

　　“也算为了你，也算为了我自己。”卡斯柏拉住了茗果的手凑在嘴边亲吻，趁着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利落的拿起包下车离开。“茗果，接下来我要去比赛了，等我回来的时候…”阳光下的他带着自信的微笑“如果我赢了。

　　你能不能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生活像是重新回归了正常，之前那火热的身躯和息声就像梦一样，茗果渐渐的抛在了脑后。

　　她每教学结束后，一个人回家做饭，一个人在网上绘图售卖，像是长久的独居生活，没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卡斯柏也没有给茗果打电话，他给予了茗果足够的时间去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们第一次这么久的分别，连个电话也没有，以往就算卡斯柏出去比赛，或者集中训练的时候。

　　他们晚上也会打电话讲讲今天的趣事。茗果会在深夜画图的时候本能的伸手向桌角，那里总有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热牛。

　　或者看到商场促销的时候，拿起一条运动子向旁边比量一下，又或者在注意力集中的时候，楼下的电视里传来进球的欢呼声。茗果在家百无聊赖，她摊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已经下起了洋洋洒洒的大雪陷入沉思。

　　“叮铃铃。”茗果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抬手接起了电话。“喂？”她的口还在剧烈起伏着，带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迫切。

　　“呜！茗果，我失恋了啊！”一个嘹亮的女声带着哭腔传了过来：“他都有未婚了啊！”圣诞夜的前夕，孤苦伶仃的茗果和她失恋的好友缩在酒吧的一角，圆桌上已经摆了喝光的空瓶，服务员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来这里清理酒杯了。

　　“克洛伊，放下吧，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执着。”茗果咬着管，酒杯里的尾酒已经见底。

　　“可是我不甘心！我跟了他整整13年啊！”13年，有多少个女人有那么多美丽的十三年可以挥霍在一个男人身上，她付出了一切的爱意与腔的情，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跟着男人跨国13年的风雪。

　　然后在看见曙光的时候，相互扶持的人丢下了她。茗果吐出了管，靠在了椅背上：“那你想怎么做？”卡洛伊脸上挂着哭花的睫膏，留下两行黑色的痕迹。

　　“我恨他，我想杀了他！”茗果点点头：“去吧，我会每个月去看看你爸妈，继承你的奢侈品和画廊，再拐走你的猫和狗。”

　　“你不是人！”克洛伊立刻抨击起茗果：“我需要你的安慰。”茗果叹了一口气：“已经三个小时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克洛伊噎了一下，低下了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小声的询问。

　　“那你是怎么忘了他的呢？六年前，你是怎么走出来的呢？”茗果眼角一跳，似乎隐藏深处的那个盒子渐渐松动起来，曾经她的骄傲，她的才华，她的不可一世都在六年前打碎蒙尘，若她再见到六年前的自己，只会是一个唯唯诺诺又可悲的女人。

　　“我没有忘记。”茗果看着服务员又送来的一杯酒，将管放了进去：“我从来都没忘记六年前的事情。”克洛伊看着果决的茗果，一时间竟忘记了哭：“我若有你一半坚强就好了。”

　　“不，你比我坚强。”茗果拍了拍克洛伊：“我只承受了七年，可是你能坚持十三年，你才是勇者。”克洛伊点头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