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攥着衣摆脫掉
她对这几个字的心情很奇妙。周棠放在键盘上的手很想问他一句:【靳谈,那你究竟是喜欢我什么?】犹豫着,作罢。周棠好奇心太多,聊天的范围从今晚他们一起吃饭再到具体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靳谈起初不怎么困,一直回她,虽然字数也不多。周棠:【那梁敬免有女朋友吗?】靳谈:【不知道。】周棠:【那张执呢?有吗?】靳谈:【没有。】周棠:【那你们是不是经常会一起出去吃饭喝酒?】过了两三分钟,周棠的页面都没再显示新消息,又等了一分钟,消息来了。这次不是几个字,一眼扫过去似乎还很长。靳谈:【你查谁的户口?
你要是不困的话,你现在可以过来,我亲口说给你听,或者我现在给他们俩打个电话,你自己问,想怎么问怎么问,正好把你问到的回去说给迟芋听。】周棠越看手机拿的越远,这语气…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不敢耽误时间,周棠咳嗽着,按下语音装模作样的给靳谈发过去,语速很快“我困了。我要睡觉,晚安。”
说完,周棠直接熄灯,手机静音,认真地躺在上,心里想的是再不睡担心他真的会撬开房间的门锁走进来,再用手提溜着给她,然后拎出去。
要么就是,解开她前的睡衣扣子,再,再摸…周棠焦虑地晃着脑袋,把被子盖在脸上,不敢再想下去。
隔壁房间里,靳谈正倚靠在头,伸手点开两秒的语音信息听着,一边播完又重复播放了一遍,勾着回味“晚安”两个字的语气。很软,听得他脊椎骨酥麻,间的那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靳谈以前只觉得周棠那张嘴很硬,说什么话都是一针见血的,骂人也不拖泥带水,他从来没想过海边醉酒那次吻上去的时候,是那样柔软,然而,他今晚又知道,周棠全身上下不止嘴巴好亲。
就连肢都是细软的,困在怀里盈盈一握。靳谈了下瓣,把望往下了,翻出和张执的聊天页面。
【距离你们家很近的那个商场,我买了衣服,他们要下午才可以送,你早上帮我拿一下,送过来。】张执正在梁敬免家里打游戏,消息在电脑上弹出来的时候,梁敬免游戏角色刚复活,还没往前走,他就看见了靳谈的原话。
“半夜买衣服,这么着急?”梁敬免不理解,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对“靠,这哥们不会是把周棠带回家了吧,没送回去?”
张执知道梁敬免是什么意思,只说“别闹,他又不是你,你脑子里想点好的吧。”梁敬免耸耸肩,没在意“我明天和你一块去,他肯定不知道你在我家,我倒是要看看,周棠是不是在他们家。”***
从火锅店门前接走人,蒋淮则就没说过话,迟芋知道他这是在闹脾气,手指头在他手心稍微动了下,眼神飘在他脸侧。“你都过来了。还不和我说话吗?哪有像你这么闷着不吭声的人啊?”蒋淮则直接停下脚步,轻笑一声。
然后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知道随便哄我两句,就万事大吉了?”“迟芋,别人的饭好吃吗?”他又问。刚从学校办公室忙完出来。
他就收到迟芋先斩后奏要出去吃饭的消息,她倒是真的坦诚,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陈述了一遍。周棠在,靳谈也在,还有那个看着他把人带走的谁,在的人倒是多,唯独他像个局外人。
蒋淮则内心那些无名的火燃烧起来,疼得厉害,皱着眉又拿迟芋没办法,她什么都说,丝毫也不隐瞒,看上去分明就是水有意,落花无情的故事。可他就是气,张执和她站在一起的画面太过刺眼。
“没吃几口呢,你是不是没吃晚饭就过来了。胃疼?”迟芋拽了下蒋淮则的袖子,看他一直拧着眉头不放松,以为他病了。蒋淮则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不让她闭眼,就在僻静的街道边,让她好好看着他是怎么咬上她的瓣的。
他没亲,单纯反复啃,迟芋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也没敢在这儿叫出声,她双手放到他前,又顺着锁骨攀附在肩头,然后双臂紧紧楼上去,踮着脚让他把这火发完。再分开时,蒋淮则盯着她嘴角的晶莹体,这下满意了。
迟芋垂着头,不管不顾地就把嘴蹭在蒋淮则肩膀的衣服上,彻底擦干净才抬起那张无辜的脸,皮肤白,在夜里更甚,嘴依旧保持着粉润。
蒋淮则就在路边扬手招了辆车,坐进去没多久,两人都无交流,等他再转头看过去,才发现迟芋正靠在他肩膀上睡觉,他一动,她也跟着动。
最后找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接着睡,全程眼睛就没睁开过,她倒是一点都没往心里去,蒋淮则腔里逐渐发软,用掌心摸了摸她的发顶,他有些自嘲发笑,明明每次都是他生气,到最后也不用哄几句就好。真的,真的全栽在她身上了。栽了也好,这辈子,反正再喜欢不上别人,非她不可又能怎么样。
电梯门关上时,迟芋觉得怀里热热的,侧好像被什么东西硌得生疼,迷糊中睁开眼睛,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醒了?睡一路。”迟芋手臂揽得更紧些,在他脖子那儿点点头,嗓音沙哑“你抱我回来的?”
“那还有谁?”蒋淮则不去看她,右手不轻不重地在迟芋腿弯处握了下,心道醒了刚好,反正到房间总还是要把她醒的。既然她现在已经睡过了,那她今晚就别想睡。
“只有你。”迟芋用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你怎么自己不长啊…舒阿姨看到该心疼了。”蒋淮则走到门口,没把她放下来,单脚踢开门后,这回看向她了。低声说:“你关门。”
迟芋抬手从他身后拉上门。旋即,蒋淮则迈着步子把迟芋抱坐到浴室的大理石桌面上,身体倾向她,紧接着必须得到答案一般压缩着她面前的空气“那你心疼吗?”
“瘦了你心疼吗?”蒋淮则连问好几句,手指突然掐着她的脸了“白喂你这么久,真不心疼?”迟芋没觉得脸颊有明显痛意,他没使劲,就是样子做得狠,故意吓她玩儿,每回到处吃飞醋,回家就把她折腾得够呛。
当然这次也不会例外。迟芋的子纽扣早在他咬牙切齿地说“心疼”时就被解开了。褪到膝盖,腿裹着她的脚,鞋和袜子都扔在脏衣篓,感觉到股有点凉,迟芋就好言商量着“能先把热水拧开吗?这里太冷,洗完澡再做可以吗?”蒋淮则用手托住她的瓣,轻轻往怀里一带,光滑细腻的双腿就夹住了他的。
他衣服完好无损,倒是先把她剥干净了。迟芋光脚站在瓷砖地面,热度适中的水顺着发梢到莹润的肩窝,身体是暖和了。情也快起来了。蒋淮则就站在玻璃门外,等她淋好。过一会儿。
他扛起单薄浴巾下的迟芋,抱到自己上,他半跪着屈膝,攥着衣摆掉,迟芋就这么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