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算是解释

　　她在他身下轻微颤抖，大腿处却绷直，似乎在他的横冲直撞“哥哥，要我…哥哥，想要。”蒋淮则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半是理智清醒，一半是望汹涌，被迟芋啃破的嘴真切的疼，火辣辣的。

　　这次，不是做梦。不太多的前戏，头入进去，他柔声细语地哄她“乖，马上就不疼了。”“放松点儿，紧。”蒋淮则额头渗出大粒的汗珠，忍不住要说脏话“。”迟芋的紧紧住他，没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但也让两个人都没那么轻易舒服，她从前DIY的一手指和现在他的长茎根本毫无可比，撑得她要开了。“想办法啊…哥哥。”蒋淮则克制着部动，等分泌更多，又继续前行，彻底没入时，迟芋仰起头叫唤。

　　“哥哥。”迟芋想哭，晚上没哭完的那场落寞再次袭来，换成另外一种足“唔…”和蒋淮则梦里预想的感受一样，得头皮发麻，比她粉的小嘴还要热。

　　他沉着快出慢进，她的哭声也因此支离破碎，他止不住的泪水，那就尽情出来好了。砸进枕头里无声无息。

　　蒋淮则动作更猛，腿间软拍打出节奏，顶着花心，一波水冲刷着前端，迟芋就这样到了。高后身子软绵绵的。

　　没等从余韵里歇过来，他又继续开始撞击，是迟芋爱的霸道与强硬，哭得嗓子沙哑，但不是难受，是太舒服，太享受。

　　“啊…又要高了。啊…哥哥。”迟芋双手指甲抠着他的胳膊，一圈圈的月牙是情的证明。爱在酒作用下高迭起，到第三次的时候，迟芋已经非常累了。

　　昏昏睡，搂着蒋淮则软塌塌的趴在他怀里。“好困，想睡觉。”她再也没有多余的体力承受下一波攻势。

　　而蒋淮则还没来得及说话。迟芋闭上眼，心想任他摆，没几分钟，轻浅的呼吸声传来，她真的睡过去了。蒋淮则看着她心不藏事的模样，低咒一句“妈的，就不该是今晚。”因为他还没出来，没释放的在囊里。

　　他卖力那么久，身下的女孩说睡就睡。又实在不忍心在她睡着时她，啵唧一声拔出来，起身，下，走进浴室。蒋淮则准备自己解决，还是得出来，他也更顺手一些。

　　冲干净身上汗的黏腻，他又拿了纸巾把她里里外外擦干净，盖着被子阖上眼，卧在迟芋身侧，闻着同样的石榴味。

　　明明就是同一瓶沐浴，可蒋淮则愣是嗅出点不同，石榴味在迟芋颈间，就是别样的旎暧昧。初夜。算是与众不同。蒋淮则记忆深刻。

　　＊＊＊今夜的风很平静，卧室里绒被凸显出两个人的身影，迟芋早已进入甜滋滋的梦乡，而周棠还在饭桌上思考着该如何逃离。五点多司随安打来的电话，是聚餐不假。

　　但不是周棠喜欢的朋友之间那种party，是差了辈分的长者，推杯换盏属实没趣，她还要像一个精致的，橱窗里的瓷娃娃，供他们夸赞，与之笑得僵硬，脸都开始发麻。

　　在餐桌底下偷偷发送给迟芋的消息石沉大海，连仅有的好友也无法为她排忧解难。听着他们商业上的交谈，从各种词语，诸如“创新”

　　“能力”再到更为具体的企业经营目标，发展理念，行业现状，最后提及国家目前给予的政策鼓励。周棠其实不想听的，那些话却一股脑儿全往她脑子里，圆形餐桌上的菜合她口味的寥寥无几，她索丢了筷子。

　　“妈，又是这种，让我过来有什么用？我说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话说到一半，包厢门从外面推开，司随安只听到女儿喊了一声“妈”接下去的话都被打断，没听清，侧着身子问。

　　“周棠，你刚刚说什么？”周棠无语，在座各位的目光都被门口的来人吸引，纷纷往外看，多说也无益，她选择沉默以对，低着头线抿直。有一道声音响起。

　　“原来这就是靳家的儿子，岸浦老哥，这孩子倒真是长得像你。”你来我往。“也就身高像我，都快落座，小孩子而已，哪用得着起身相。”

　　靳岸浦双臂往下挥，又看着少年，开口命令式语气。“靳谈，过来认识一下，这位是你马叔叔。”手心朝向的是刚刚那位说话的中年男人。

　　许久，久到靳岸浦和他口中所指的马叔脸色都暗沉下去，周棠才听到少年特有低哑的嗓音“马叔叔好。”

　　“哎好，都好，快坐。”靳谈母亲师聆适时开口，为大家打圆场。她知道儿子的秉。周棠看着昨天在游泳馆肆意的少年，与她隔了两个座位，生出些颓废感，他也来了。

　　他竟然会来。这种聚会不是第一次，桌子上几位，周棠大都知道，靳谈的父亲靳岸浦以前在军区工作，听说职位高的，是后来才转从商。十多年做下来，也获得不少成就。

　　身边围着的人变多，而她的母亲司随安就是其中一位，这种饭局没那么死板，也会有几位带着稍大点的孩子来。

　　周棠来过许多次，每年都会有人主动攒局邀请，自父母离异伊始，她妈妈时常会在这样的场合叫上她，借口是单身太过孤独，需要她陪伴，不过周棠心里门儿清，怕是司随安也觉得这局无聊。

　　正巧拉着她一起受刑。关于靳谈的许多事，周棠都是从这里听说的，每每提起靳家儿子，他爸妈。

　　尤其是他妈妈，会一如既往地侃侃而谈。没坐半个钟头，周棠说要去卫生间，旋即弯从门口溜走，冷水泼在脸上。

　　她才觉得彻底活过来，呼吸都变得畅快。客梯右侧米黄的双开门，是消防楼梯，门虽然是合上的，但周棠知道那里可以先暂时进去透透气儿，不然再回去那氛围，实在憋得慌。

　　门刚要推开，周棠就察觉到不对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烟味，不刺鼻，可她不喜欢。饭局上有人抽烟，她都要暗地里捂着鼻子。这辈子最烦抽烟的人，特别是男的。

　　靳谈是坐不住的，和余下几位长辈都打了招呼，就起身走出去，找了个楼道，摸着烟点燃，还没几口，楼梯门打开。

　　他听着脚步声不对劲，反手就把进来的人按在门后，胳膊肘着背，是下意识的动作，也是在军区大院训练的结果。

　　“啊…放开，你是谁？”周棠痛呼出声，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怒“松开，不然我喊救命。”靳谈偏头去看，觉得语调熟悉，两个人靠得极近，他带着烟味的呼吸窜进周棠鼻息。难闻死了。烟熏总是臭的。

　　“你松不松？”这话没什么震慑力。不过周棠手腕已经被放开，自以为是刚才的话起了作用，使身后的人恐惧，转身口而出道“我要报警，你待会最好和警察一五一十地陈述你的罪行…”

　　“是你。”周棠第一眼看出是靳谈“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刚刚着我干嘛？”周棠不悦。靳谈掐灭手中的烟，夹在两指间，又换回靠着墙的姿态，算是解释“正常反应。”狗。周棠想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