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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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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遇上了。靳谈抬抬眸,周边几位都懂事的散去,他没说话,是迟芋率先开了口。

  “帮我个忙。”“我们很?”靳谈没废话,对她这样命令的语气有些不。“一面之缘算吗?”迟芋刚说完就否定“哦…不对,是三面,的了。”

  靳谈无语,看了她一眼嗤笑问“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帮你?”迟芋自觉无辜,手臂环着慢悠悠地说“你不就是来找我的。”靳谈眉头轻皱。

  这女孩,看来不是大无脑,还有点聪明。(5)班在靠近卫生间不远的位置,(1)班在距离卫生间最远的位置,前面四个班上厕所都会经过这里。

  靳谈刚下课就来了,不过他没去卫生间,一直和路过的各种人打招呼,迟芋看窗外差不多五分钟。而他站的位置,目光时不时会偏移。世界上所有巧合的发生,要么命运,要么人为。很显然,靳谈的出现是后者。

  “你叫什么名字?”“迟芋。”靳谈想补充,迟芋又接着说“靳谈,谈吐的谈,我知道。”他以为自己算无遗策,没成想一个转学生能分分钟戳破,掩饰的咳嗽一声“说吧,帮你什么忙?”

  “我不想,还有第四个人知道上午体育课发生的事情,请你替我保密。”靳谈挑眉“就这事?我那是偶然撞见。但我的嘴似乎不太严。”

  说完,他还摊手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迟芋不急,趴在阳台上说着天真无的话。“嗯…我的嘴也不严,对哦…这事情是有点强人所难了,那算啦,不帮拉倒。”然后转身就想回班,念叨着“(1)班是吧?靳谈是吧?高二学生能在校抽烟吗?要是查到了。是什么校级处分啊?”

  “纠正一下,我当时没。”靳谈大大方方。“没,拿手里把烟丝丢了当厕纸用?”迟芋也不管他“理由都给你找好了。去和班主任狡辩,看他到底信不信。”靳谈只是好奇这位转学生是何方神圣,敢在男厕所衣服,然后结果就是他被摆了一道。真好,他笑自己。

  “合作愉快。”“合作嘛,讲究互惠互利,主要就是一个你威胁我,我奉承你,彼此彼此。”迟芋越过他,走进教室,没问他来门口站着的目的,她的专注力一直放在靳谈身上,就没察觉到蒋淮则在她进来的那一刻,不自然移开视线。晚上八点半铃响,准时结束一天的校园生活。

  等迟芋前脚迈出门,蒋淮则才跟上去,他的黑瞳隐在黑夜里,浮浮沉沉辫不出情绪。迟芋没坐电动车,步行到学校南门,蒋淮则顿了顿,语气不善“你赌什么气?”

  “不坐你的车就是赌气了吗?”迟芋没看他“再说了。我有什么资格和你发脾气。”她其实是不敢看他,对于蒋淮则,迟芋是有点怵的。好的时候随便怎么无理取闹,不好的时候止多说半句。

  “上车。”蒋淮则把头盔扔到她怀里,不等她拒绝“迟芋,你就这一次机会。”迟芋不说话了。

  把头盔盖在头上。风再大,她也没抱住蒋淮则的,只用指甲紧紧抓着坐垫,等车停在楼下,她的手腕开始酸痛,不过力的来源是蒋淮则。

  “干嘛?”迟芋挣扎着要他松开。树影婆娑,挡住蒋淮则一大半的脸,在沉寂半晌中开口“下午和你说话的那个人,你认识?”

  “谁?”迟芋刚问出话,就知道他指的是谁了。点点头“算认识吧。”“你离他远点。”话音刚落,电梯行至一楼,蒋淮则侧身进去。迟芋很不,他凭什么用这种说教的口吻,他以为他是谁。抱怨还没说出口,电梯门快关上,迟芋妥协。

  “等等我!”蒋淮则微微低头按下开门键。一进门,他径直走向自己那间房,门哐当关上。迟芋被这声音吵得有点耳鸣,看着那方向出神,他又犯什么病。-墙上的钟表指针转到十点一刻,蒋淮则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

  热气还没散出去,沐浴香香的味道烘托更甚,他双手握掀了衣角,T恤衫下是少年线条畅的,迟芋不知道,那些看似用了力的拉扯,不过是蒋淮则全部爆发的几分之一,他瘦。

  但不弱。蒋淮则故意躲开迟芋,就是避免碰面。却在瞥见脏衣篓里粉时,所有的努力全都付诸东。身体里淌的红色血开始澎湃,叫嚣。

  ***迟芋粉就挂在圆形框架的边缘。前面是不透明宽大的深粉蝴蝶结,两边是系带,薄纱质地,纯棉暗灰的裆部有水干涸后的印记,还有迭加的,未干的体。蒋淮则眼神黯了又黯,不难猜,那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学校卫生间。迟芋洗澡前,她十七岁,身体发育良好,那样的尺寸与弧度,甚至可以说比同龄人还要些,这样刺的画面让蒋淮则难耐不已,他脑中本就濒临挣断的一弦“啪”一声,彻底弹裂。

  从心底燃烧的火焰,如同薄而出的岩浆,毁灭摧毁他的世界,滚过之地,寸草不生。蒋淮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囫囵洗完澡,他推开迟芋房间门后,做的心里建设再次倒塌。

  迟芋没关门,不是虚掩着,是大敞开没锁,他没敲门,立在门口,第一句话是“迟芋,下次洗澡,你的内衣不要放在脏衣篓里,自己顺便洗掉…”

  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她不知道。透过发空隙的眼睛,迟芋全身赤,倚靠在与相对的软沙发里,有半截小腿撑在地面,另外一只腿蜷缩在上方支起。回答蒋淮则的是她无助且绵的叫声,嗓子里慢慢溢出来的黏腻娇一声声砸进他心里。

  “啊…哥哥,我好难受啊。”迟芋看清楚来人,腿心的水又开始汩汩的往外。蒋淮则的瞳孔像火燎过一般,灼烫的望向她。迟芋那几卷曲的发沾水后成一绺,指尖按在硬起来的蒂上,来回摩擦。

  她的眼神已经被噬,离、惑,他洗个澡的工夫,她就能把自己玩成妖。还在他面前旁若无人的自,摸给他看,蒋淮则是在半分钟后走向迟芋的。一把拿起丢在上的睡衣就想盖在她身上,蒋淮则的语气狠且厉。

  “迟芋,你他妈真是好样的。”迟芋不为所动,手掌下滑,包裹住整个,勾出几滴体润,倏地换了姿势,中指寻找小入口,慢慢的,试图推进去。

  “啊…哥哥,帮帮我吧。”迟芋的手指探进去,双腿不自觉地蹬着地板发力。“哥哥”二字充斥着蒋淮则的感官,不止是听觉,更像是触觉。迟芋就在这里,他也在这里。

  因着迟芋是从前面用手指入自己,长度不够,度也难到达临界值,她的双眸似乎在对他求救,渴望蒋淮则救她出海。少年身体肌完全紧绷,蒋淮则清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补都补不好。

  蒋淮则抬手抚住迟芋的后脑勺,让她一双醉的眼睛直视着他,瞳孔里映出对方的面容“迟芋,机会只有一次,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要我帮你?你不后悔。”

  每个字几乎都是从齿间硬生生挤出来的,他发音很重,听上去不像是问迟芋后不后悔,倒像是在问自己的心。问它究竟偏向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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