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没有求饶求放过
在牧清的怀中,林鹿反而矫情的想哭,紧紧抓住男人后背上的衣料“小舅舅…你说我这个卧底…”
“别想太多,睡一觉再说啊。”牧清低头吻了吻林鹿的发顶,眼神冷的发凉…谢允墨!他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让这个狗男人逮到机会了。十二楼谢允墨家。习庚坐在沙发上,看着被保镖打得遍体鳞伤的谢允墨跪在地毯上,脸戾气,冷眼冷语“敢偷到我的头上啊!你是真不知死活呀!”小张拿着化验报告走进来“习局,化验结果出来了。”
“说!”他懒得看,点了烟,锐利的眸子像刀刃般寒芒点点。小张附身低头在他耳旁纠结地汇报“全都没问题。”其实小张也很诧异。
她以为林鹿是被人下药才失身的,可是报告中,不管是血检还是咖啡、檀香,全都是正常的…习庚手一顿,弹了弹烟灰。居然没问题?呵!
就算没问题又怎样?睡了我老婆这笔账可不是一顿打就能了的。谢允墨剧烈咳嗽几声,捂着肚子,气若游丝“习局能不能把牧关请上来一趟,我有话说。”
话说完后又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到白色的羊地毯上,他故意咬破口腔内软伪装成吐血,装可怜。
习庚起身走到谢允墨面前,审视他,然后蹲下身体,毫不犹豫的把香烟摁在对方的大腿上“有话就说有就放,就算你没搞小动作,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那张硬汉痞帅的脸,脸都是厌烦,齿间轻飘飘漫出宛如冰刃的话来。早就看出这狗玩意觊觎林鹿,居然还是被他得手了。习庚看他就像是看到了一坨狗屎,眼中嫌恶之意明显的要命。没人能偷他的老婆还想全身而退!
至于是不是林鹿犯了瘾,主动勾搭男人…都不是她的错,错的只有男人!再说了。不能为所为的特权它就不是特权!
“嘶”谢允墨故意痛嘶一声,蹙眉忍着香烟摁灭在皮肤上的痛,他没想到习庚居然这么狠,装可怜一点作用都没有。于是故作伤感、不解地问道“我知道习局不是一般人,我只是想问问,您可以容忍林小姐包养男人为什么不能多一个我?”
“我只是来加入你们而不是来破坏的。”他说出经典的绿茶语录。“我不要钱,甚至可以把财产都转给她,也不会争宠,只需要再你们没时间照顾她的时候我来照顾就行。”绿茶谢允墨说的激动起来,受伤的身体牵扯起阵阵巨痛,痛出他身冷汗。
“我只有这小小的,卑微的诉求。”“我知道习局您不是一般人,格局也大,肯定不会把我这种小人物看做对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习庚简直是要被气笑了。旁边的直男保镖听不出懂绿茶语录,只觉得这个男人想当三,想疯了。
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习庚口起伏烈,口而出“你配吗?”他起身重重一脚踩在谢允墨的小腿上“我老婆就算玩男人也只会玩老子给她找的…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有那么点钱就敢在老子面前大言不惭?”习庚冷笑“把他的腿给老子打断…”
话还没说完,谢允墨一把抱住习庚的小腿,语速飞快“我知道这个家您说了算,您要打断我的腿我也不会怨恨你们,是我错,我认!”两个保镖上前扯他,他紧紧抱住习庚的小腿不放“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谢允墨昂头看着习庚,浅灰色的眼眸中是求而不得的伤感“说完后我任你处置。”习庚双手环臂,傲慢地睨了他一眼“呵,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谢允墨心里盘算过,单独和习庚谈很难出结果,必须要有牧清在场的情况下才可能有机会加入这个家庭。资料显示牧清才是当家作主的人,但是捧习庚的话还是要说的。
“林小姐说您对她好到不能更好,所以才拒绝我,不愿意让您难过。”习庚挑眉,就这?谢允墨看到对方的神态缓和,自我贬低地丢出杀手锏“我自愧不如您,可是她答应了我,让我做她的狗…为了让我安心,录了音频。”
狗?音频?习庚瞬间懵,脸上还是一副沉稳老练的模样,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睥睨他,嗤笑“狗啊!”谢允墨一眨不眨地看他,眸中带着希翼的光彩,给人一种能做林鹿的狗都甘之若素的感觉。保镖们目瞪口呆。习庚觉得这事有点小麻烦,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给牧清“松手。”
谢允墨老老实实松开手…看来他去搬救兵了。牧清上来的这段时间内我还是要做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只要不把我搞死就行。谢允墨心大定,拍马道“习局,我这里有巴西雪茄,您要试试吗?”
“野狗还会拍马?哈哈…”习庚嘲讽地坐回到沙发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谢允墨一番:老婆什么时候有了养狗奴的兴趣?她不是对sm那方面没多大兴趣吗?
习庚颇为纠结…难道是我的小癖把她给带歪了?早知道那次就不该把别人养狗奴的事当做笑话说给林鹿听。大概过了一刻钟,牧清走了进来。
对于眼前一个坐着,一个鼻青脸肿地跪着一点也不惊讶,老神在在地坐到习庚身边,低声问道“有什么事你都解决不了的?”习庚干咳一声,探头过去在牧清耳畔耳语了一番。
牧清拧起眉头,随即又舒展开,语气斯缓平和地问谢允墨“小鹿什么时候答应的?”“今天。”谢允墨回答的很快。
“上的话你也信?”牧清不慌不忙“就算她答应了。我不同意你觉得她会要你吗?”面对牧清,谢允墨不敢搞花招。牧清不是一般人,用绿茶呀、小白花之类的手段根本没用,越坦白越好,于是老老实实回答“不会要我。”
谢允墨接着道“我相信诚所至、金石为开。”“牧关,您是小鹿的舅舅,她最听您的话。
就算您替她拒绝了我我也毫无怨言。”谢允墨姿态得极低,话说十分诚恳且又不要脸面“林鹿与你们才是是一家人,而我只是她突然起了兴趣的一条狗而已,我只求您松松手指,容我在她有兴趣逗我的时候不拦着就行。”
他又继续保证“我从没把音频当做底牌,若是您不喜欢,我可以现在就删除。”牧清沉默不语,他在为林鹿思量和考量,毕竟林鹿还要与他接触得到一些消息,亏都吃过了,就这样半途而废…谢允墨正大光明地看着牧清。
这个男人穿衣打扮一丝不苟,身上木白色衬衫一看就知道是临时换的,暗绿松石的西大腿处的坐痕但是明显的。
即便如此谢允墨也不得不赞叹牧清的气质出众,仿似一块温润琢的玉石,既有身居高位的端方矜贵,又有淡泊高雅、宁静致远的书卷气息。
更别提精致的五官,仿佛岁月停逝在他风华正茂的年纪,芝兰玉树、如沐春风…这类词语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违和。习庚不耐烦了。
“我下去吧!他交给你处置。死了都没关系,保镖会善后!”谢允墨闻言,脸色忽然有些苍白,但还是故作坚强,也没有求饶求放过,大有一种为她死也甘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