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继续呑吐着荫茎
口一阵撕裂的痛传了出来,不行,只能让第一手指继续搅动口,在这样试探的捅入几次后,第二手指也终于捅入口内。
程安歌也搞得又痛又燥,酸裂的痛着腔怨火。额头、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水,汗水越来越多的化成豆大的汗珠滚落,辱的心态让他直骂娘。
这样不知道搞了多久,软的口已经能容纳三手指。三手指舒张的扩张口,撑得褶皱直缩合,直到三手指能顺力的进出口,并没有裂痛感才停手。
浑身是汗的拿出一个清洗过无数遍的塑料瓶,瓶子内灌温热的肥皂水。程安歌黑着脸、翘着,嘴里嘀咕咒骂着将瓶口入口。瓶口糙的螺旋形凸起,刺得口刺疼的收缩了几下。
挤塑料瓶内的肥皂水灌入肠道内,停留几分钟,拔出瓶口排出体内污物。再继续灌水,排出,这样的灌肠持续了四五次。
直到排出的污物是清水才停手。给木桶加了热水后进入水中浸泡,手指继续入眼中的姿势,等身体泡到泛红,热水变成温水才出了木桶擦干身体。
拿出涂脸用的面霜,忍着焦躁的心慌慌,将润滑的面霜涂抹到眼褶皱上、口内的肠道才结束。简单收拾下厨房,半阖着眼睑披着棉袄,带着无法形容的心情,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厨房。
***大堂内,林鹿浑身赤着跪趴在被褥上,一身白玉般的肌肤晕着桃红颤栗着。光洁的后背上沾染着红梅点点,如白桃般的上沁出两团鲜红,一看就知道是被打出的,她翘着承受着阮溪的,发出愉悦、兴奋、痛苦的呻声。
阮溪犹如巨熊般半跪在林鹿腿中,耸动,如同公狗打桩般耸动不停,偶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抬眼看到程安歌出来了。眼神出嫌恶的神情。
“。”他是有多嫌弃程安歌呀,话都不想说第二个字。程安歌走到火塘边,缓慢的光了身上的衣服出身体。
他的鼻梁高,眉眼俊秀,是个肌肤如白雪般的精致少年。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浓密并不黝黑,茎长笔直青筋可见,不管是外形还是器都深得女人喜爱。
可惜的是阮溪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男人,这种肤雪容的男人对于他来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悍兽般的加快林鹿的速度,以求茎获得最大的快。双手拉起她的双臂,让林鹿身体立的跪在被褥上。不冷不热地对他说:“程老师,去趴在林鹿趴过的地方。翘起你的股,扒开眼。”
程安歌走过去,学林鹿的样趴跪在被褥上,用脸和肩膀支撑身体。翘高自己的部,双手扒开两团白的。阮溪松开手将林鹿趴在他的背上,一股少女的清香飘入鼻腔,两团温热的丰弹润糯的贴上了后背。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从自己的咯吱窝穿过,朝上攀上了自己的肩膀,稳住她的身体。温热丰弹的被身体的压力,得扁扁的紧贴后背。双腿主动的张开更大,充血发硬的蒂贴上程安歌的尾椎部位。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阮溪入花时的冲力让林鹿的蒂贴着尾椎磨过,尖也顺力磨蹭后背。让茂密草丛中粉的茎竖得笔直,柱身的青筋鼓脉动,就连马眼都泌出清亮的腺,垂挂在头上。
还能感受到茎出时带出花内热的粘,挂在口滴落上自己的勾股中。顺着勾股的弧度缓缓爬到口,停留在口褶皱上,褶皱被粘糊得水光光。
程安歌有种难以言喻的砰然心跳,一簇危险的火花在心口迸裂,无数个细小的火星子全身。耳畔能听到茎在热花动时发出黏腻的水声。还能听到垂挂的囊拍打花的“啪啪”声。更能听到林鹿情动的呻声,如幼兽唔鸣软糯。
程安歌起的茎硬得发疼发直,柱身不受控制的弹跳,马眼翕合着溢出更多的腺。熊兽般的男人对上皮肤白皙的少男少女。
这一幕引起对3P有兴趣的人,反差萌有兴趣的人纷纷点赞留下观看。阮溪感觉差不多快的时候,骤然拔出漉漉的茎,手扶着柱身,对着程安歌白花花的两股中间顶去。
头刚碰到热的褶皱,硬的茎就开始颓软。抓着头强也没能进去,怒得他是急忙怼入林鹿的花捅进去,快速耸的动转换心态。这是直男的心理作祟,大脑里想到这里是排用的地方,就觉得肮脏,坚硬的茎自然就颓软。
屋顶淡泊的烟网似乎织得更大,仿佛要把整个大堂里的人都网住。神龛里的神像散发出一丝丝浅淡的血腥味和阴冷的寒气,就连燃烧的火塘都掩盖不了这种阴冷。
那双猩红的双眼似明似暗的闪烁,屋内一种诡谲的氛围渐渐加深,似乎连空气都变得凝结有迫感。阮溪面部狰狞的用土话低声咒骂,焦躁到额头开始冒汗。林鹿与程安歌都感觉有些不对劲,面异色。
室内这种诡异的变幻,简直魔幻,飘渺的神灵真的存在。事没能成功,它好像不高兴的发怒。万一事不成,会用什么神鬼莫测的手段对待房中的三个人?为了能活下去离开这里,这场事必须成功。
林鹿深刻的有这种认知,开动脑瓜眼珠转,左思右想后转回头对着阮溪说道:“阮叔,拿个布条把你的眼睛绑上吧!”对呀!眼睛看不到,应该会好很多。程安歌恨不得一拍自己的大腿,连声称赞。
在死亡线上,有时候女人比男人管用多了。阮溪出紫红色硕带着水光的茎,大步走回房间,拿出一条明显是深蓝色单撕开的布条出来,递给了林鹿。林鹿已经从程安歌后背上爬下。
只是下来时尖蹭过他的紧绷的肌肤,又不好意思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蹭的。内汩汩粘在没有头的阻拦下,如同一条细蛇,沿着腿蜿蜒爬下。
接过布条后先让阮溪继续摆出跪立的姿势,面对着他。勾住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身体,双腿大开软的花口对着茎头缓缓入内。
上下起伏的吐着硕炽热的茎,在他耳框边发出柔糯的哼哼声,刺着他。感受到内的茎硬得如铁杵般硬才停顿下来,给他系上布条。
他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嗅到林鹿淡淡的体香,感受到坚硬的膛前有两团丰盈的软贴着他。茎被温暖、、紧致的绞裹着吐着,头感受到又又麻的酥酥感,绞裹着的紧致,这才舒的吐出一口气。
林鹿羞涩的红着脸蛋背对着程安歌入茎,毕竟他也是个男人,在两个男人面前做出的样子,还是做不到坦然。
扭动着肢吐十几下后就抬吐出茎,清透的粘从吐出茎的片刻缓缓坠下,黏在紫红坚硬的茎上,蓬的柱身裹了黏腻的粘。
又用软的口吃下入茎,继续吐着茎,这样来回了好几次,阮溪也不清楚哪一次会是程安歌的眼吃进自己的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