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痛并快乐着
她扭头看厨房里的男人,男人洗碗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扭头看她,视线碰撞,林鹿眼神闪躲,立刻扭回头。牧清眉宇间那股子闷气终于散开了。角弯了弯。
她的眼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视线最后落到了手机上,拿起手机,显示屏亮了。飞信上的红点一直都在,她从没想过点开看,看了就要面对同学们各式各样的问候、道歉,恶意…
大概自己已经被某些人当做八卦谈资了吧。林鹿咬,返校读书自己能承受的了他们的指指点点吗?
即使自己是受害者,别人也会认为你是活该,谁让你长得漂亮?谁让你穿的裙子在膝盖之上?等等,各式各样丑陋的舆论…要不干脆退学算了。反正这是直播世界,书读不读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思考着。牧清手里的活干完了。走了过来,看她一直盯着手机却不点开,从她的手里拿过手机扔到了一边,蹲在林鹿的面前,昂头看她“乖宝看小舅舅,别看手机好吗?”
林鹿回过神来,眉宇间扬起了纠结,问道“小舅舅,暑假过去后我要回学校读书吗?”问完后就后悔了。我也是个有脾气的女孩,就算答应了你的要求不代表我就和你和好了。有些懊恼,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
“就为了这?想的这么入?”林鹿白了他一眼“你走开,才不要和你讲话。”牧清这时的心情很好,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应该有点小子,她能耍小子就代表她已经不生气了。男人向来能屈能伸,对自己心爱的姑娘在怎么低头也不丢人。
干脆一股坐到地上,双手抱住林鹿的小腿,把下巴在她的膝盖上方一点点,可怜巴巴地看她“乖宝,你只看手机不看我,小舅舅吃醋了。乖宝,小舅舅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在你眼前,看我,看我呀!”林鹿再也忍不住了。耸着肩闷笑。
一个成又有魅力的男人做出这样一副委屈的模样也着实搞笑,男人起身扑了上来,咬住林鹿的耳垂“宝宝终于笑了。”
他又柔柔地吻上她的,眼神灼人又沉静,直勾勾地盯着林鹿,有一种惑人的,让人心的吸引力,让林鹿涌起一股无名的心火,很想,很想扒光这个男人,抚摸亲吻他感的锁骨。
在他结实的肌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牙痕,还想玩他起后狰狞的,那种的手感,想想就了。
她决定抛开矜持,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及时行乐。林鹿的手直接拉扯开牧清睡袍上的带,两片长长的门襟自然垂开。
她的手抚上男人的翘,这是她老早就想摸就想捏了的地方,一直矜持着没上手。手感光滑紧实得就像有力,住林鹿的掌心,她五指张开,一把抓了下去。
手指立刻陷入有弹的内,她爱不释手的着、捏着,还不忘记回吻住男人的,用力着,软软的舌尖来回描绘着。
***牧清含着笑,由着心爱的姑娘胡作非为,而他的手渐渐地起林鹿的睡袍,一双大手游走到她的下,用虎口由下至上的推起,光滑的拇指指腹按着樱粉的尖,转着圈圈。
或是拨,或是,将软软的尖玩得成硬硬的。林鹿低着“小舅舅,好呀,好舒服。”
牧清把她的尖按内凹进粉的晕内,挑眉,吃吃的笑,表情别提有多人“乖宝也可以这样玩小舅舅的子。”
林鹿只吃过子,很少玩,也来了质,学着牧清,用细细粉粉的指尖勾了勾男人头的顶端,立时他就低一声“宝宝,用力也没关系…”
他弯下背起身,双腿张开跪坐到沙发上,紫黑色的茎起的很快,在黑的草丛中格外狰狞,头沛张,马眼翕合,滴出长长一条银丝。
林鹿微用力的捏着两粒小小扁扁的,深红色的头,用指腹来回地,忽地用力拉扯起,然后手指一松,弹了回去。牧清得一抖,呻一声“小坏蛋,小舅舅的好玩吗?”
“有意思的,特别是看到小舅舅的反应更有意思。”林鹿坏心眼的回答,自己也是个不停。
也被牧清玩得很,的快从尖蔓延,腿心热热的,的,不过她的注意力又被这感的茎所引。
特别是他那两团沉甸甸的球,茎起后,它的面貌就展出来了。林鹿把一只手挪到了牧清的囊上,好奇的颠了颠“哇!小舅舅的囊袋好有分量呀!”
“喜欢吗?”他的呼吸有点重了。林鹿抓着囊袋,她不知道怎么玩这个,轻轻的捏着,收回玩子的手,握住了茎部。茎十分大,一手握不下。
她松开捏囊的那只手,双手一起圈住硕大的头,从顶部朝下到茎,又从部上到冠状沟,拇指指尖顺势勾了勾沟部。牧清了口气,额角青筋跳动,缓缓吐出这口气。
他肌的起伏很大,呼吸声越来越重,玩林鹿尖的手渐渐停住了。掀起她的睡裙到脖子处,出浑圆白的房。
然后出双手抓住沙发顶包稳住自己微颤的身体。林鹿用掌心盖住头摩擦,另一只手的虎口卡住冠状沟,来回的转动。男人重重一,茎狠狠一跳,马眼涌出腺加前“宝宝…玩得小舅舅好舒服…”
林鹿被鼓舞到,反复的重复摩擦头和冠状沟的动作,或者从上到底的动作,看到头的马眼不住的出腺,就有种想的望,她低头探过去并没有,而是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力道很轻,绝对不会让男人痛。
“啊!”牧清忍不住发出一声与往常声线不同的呻声,有种磁的,的靡感。她了马眼溢出的腺,抬头道“小舅舅叫的真好听,听得我下面都漉漉了。”林鹿的耳十分热,心火被男人的呻声勾得旺盛起来。
抬头猛的伸过去,咬住了他的头。牙齿没收好,磕到晕上,牧清“嘶”的一声,林鹿不管不顾的用力的。
就像婴儿的模样,时不时用牙关细细的磨头。炽热的,的,重的鼻息薄到男人的口,男人知道她的情上来了。没轻没重了。
抬手抚摸林鹿的长发,从上至下的慢慢地摸着滑顺的青丝,头被她得有点,磨得有点痛,毫无疑问它肯定红肿了。牧清柔柔地哄她“乖宝,小舅舅另一边的头好不好?它空在哪里难受。”
林鹿今晚有恃无恐,喉腔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表”恶狠狠的,得津津有味。手也开始没轻没重了。得男人又痛又,糊得林鹿双手上都是黏糊糊的腺,包括男人自己的和囊上都是的。
牧清苦笑,痛并快乐着“真是一个小坏蛋。”低头宠溺地看着她的头顶,还有那秀气翘的鼻尖,看来她不把出来不罢休呀!
“宝宝,不了好不好?小舅舅现在很想乖宝的小,想喝你的水。”骨的话一出,林鹿立时呼吸急促,口顿时吐出一包体,停住了男人的头动作,然后手也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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