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尾音微微上勾
谢允墨气吁吁的控诉,磁的低音炮嗓音冷得仿佛带着冰凌般扎人的迫感,让人听了发寒。林鹿停止了挣扎,技不如人能怨谁?
“抱歉,能放开我吗?我不会再下手了。”书桌的桌沿硌得盆骨做痛,更别提现在趴在桌面股对男人,这种体位给她带来的危险,让林鹿有些心惊。
“放?林鹿,你是不是想的太理所当然了点吧!”他单手伶俐的扯开带,睡袍顷刻间门襟大开,澎湃坚硬的巨物立在黝黑茂盛的中,他不紧不慢地捆住林鹿双手的手腕,狭长的眼眸扬起一抹猖狂的志满意得…猎物到手了!
谢允墨睨着林鹿的侧颜,这个女人即便身处下风,那张漂亮的脸蛋依旧能吸引这个男人的目光。
特别是纤长的睫就像一把小羽扇,垂下眼脸时浓密鸦黑的睫羽透下一圈弧形的暗影,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从斜袋内掏出手机,放在林鹿脸侧略近的位置。林鹿感觉到手腕被绑起来了。
有种被饿了几天的饿狼盯住猎物时的那种骨悚然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你最好放开我,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她的声音有些发紧,故作镇定的威胁对方。
“后悔的事?”谢允墨沉下脸,肃杀的眼神是那么可怖,他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于林鹿,那种感同身受的痛,就仿佛是他程浩坤真的被心爱的林鹿背刺,那种切肤之痛,让他失去了戏的心情。
“呵呵…”谢允墨单手摁住林鹿两片肩胛骨的正中位置,另一只手朝下扒林鹿的卫,嘲讽道“你从我家走出去后我的命就不属于我自己了。反正都是个死,不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我用人格担保,只要你就此罢手,我会当作没事发生,行吗?”林鹿还是想劝退疯魔状态的着谢允墨。毕竟他是被她刺成这样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林鹿还是诚恳的继续说“谢叔叔,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报警由法律来制裁我。
但是请您不要做出强迫我的事行吗?”子已经被谢允墨扒到了膝盖之上,光秃秃的股乍然接触到温凉的空气,立时起了一层皮疙瘩。
林鹿紧张到全身肌全部紧绷,死死咬住牙关。当火热感的头擦过紧绷的,抵住花的入口时,林鹿的心凉透了。看来对方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了。
“谢允墨不要!”林鹿尖叫,柔糯的声线明显的发抖,哀求道“求你了。”一个让林鹿失望的亲吻重重落到了她后背的卫衣上“小鹿,这是你欠我的!”
“狗男人程浩坤终于又吃到了。”***锢的空间里,谢允墨整个上身了下去,将她得死死的,漂亮的半边脸被瘪在原木的桌面上。他只见那发丝中出的白玉凝脂的一只耳朵,染上羞愤的霞红,宛如落天边的霞光一般灿颜。
“真漂亮。”谢允墨痴地看着,深深地嗅了嗅,当那若隐若现的馨香传入鼻腔黏膜时,脸上出癫狂狠戾的笑容,用十成十的劲道猛的顶。
“啊…”干涩的道来了它并不的客人,破开口瞬间的刺痛让林鹿承受不住的嚎叫起来,冷汗潸潸。
内里被壮的沉甸的榫卯狠狠地楔进道内,坚定的、毋庸置疑的往里挤,一寸寸的往深处捅,那种身体仿佛是被大的钉子钉了起来的感觉,让林鹿绝望地咬住嘴,然后闭上噙泪水的眼睛。
“痛吗?”谢允墨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干涩紧窒的道勒得巴又痛又。“可我的心更痛。”他扯了扯,语气很淡。林鹿咬咬的更重了,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已经咬破了柔软的表面,渗出血珠。体内娇柔的软反地绞紧侵略的巨物,抵抗对方的深挖重捣。
“嘶!”开狭窄的幽深处给男人带来的快是巨大的,干涩的软为了保护自己,开始分泌粘滑温热的体,让狞巨物进出的更加方便。谢允墨慰叹发声“真啊!”贴上林鹿的耳廓“为什么不说话呢?是我的巴不够不够长,的你不吗?”说完后,男人悍劲顶,那长的巨物差点就撞入颈。剧烈地冲撞让林鹿的瞳孔骤然一扩,盆骨重重地撞上坚硬的桌沿。
“嗯…”强烈的痛感的林鹿隐忍出声,脚趾用力蜷缩起来,巨物每一次进都会重重碾过狭窄感的软,带来过电般的快。
林鹿此时万分厌恶自己这幅感的身体,被人强也能产生快自厌心态盘旋在心头。热、软、弹滑、紧窒的复杂触感融合成畅快雷暴,在男人的脑海里噼里啪啦的炸开。真他娘的。
女人这口太有魔力了。蚀骨销魂的快就在磨砺男人的意志力,这一刻谢允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红颜祸水。
他直起身来,双手掐住林鹿的细,徐徐,缓缓碾磨,捣鼓出细密黏腻的水泽声。尖被拍击得发红,口被浓密扎人的磨蹭得隐隐刺痛,合处一圈白色浮末情的透出红肿的软黏膜,合不拢的、颤巍巍地含着那如婴儿手臂的茎柱,画面靡极了又有一种烂透了的感觉。
谢允墨故意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她,让她感受纯粹没有感情的被迫的滋味。被出的酥麻快顺着感的尾椎骨蜿蜒攀爬,勾出林鹿的瘾,情汹汹,内里酸戾的意得她眼神涣散,眼泪簌簌,语调带哭腔也带有脆弱的哀求“谢、谢允墨…不要内…好吗?”
谢允墨充耳不闻,狂暴顶,娇弱的小女人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内里不堪负重的宫口终于向他打开了神秘的大门。
“呃…痛…”宫口娇脆弱又感,瞬间强烈的痛,让林鹿忍不住的发颤,捆绑在后背的双手攥成拳。鼓起的小腹那处在顶撞中不断的摩擦光滑的桌面,另类的迫感让林鹿的意明显。
内里感酸的软仿佛被被摩擦起火,极乐的快充斥着每神经,那双惑人的桃花眼离潋滟,漂亮的脸蛋上布了细小的汗珠,仿佛雨后的粉山茶,浸润出浓淡适宜糜丽的。林鹿张着嘴急促地着,角溢出了一丝口涎,哼哼唧唧的哽咽着,身体却沉溺在被疯狂的极致愉中。
男人的膛因剧烈运动而起伏不定,热汗连连,畅的肌线条遒劲有力,剧烈悍力动,得她浑身搐,内里软快若狂的痉挛,攀上顶端。
“嗯呃…”谢允墨感受到紧窒内里的缴裹,炽热的水浇上头时的意让他眼酸,头皮发麻,囊紧缩地动,抑不住的从齿间漫出感的低。
“小鹿高的时候夹的真紧,紧得我想。”林鹿昂首回头,浓密的长睫上挂着几粒碎泪,眼底涌出脆弱的薄泪,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允墨,示弱道“谢允墨,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欠了你,现在算不算还你了?”
谢允墨一挑眉,眼里漫出冷漠的讥诮“算。”他不打算她太甚,否则后续的就吃不上了。
“那你能不能别绑我了。这个姿势撞得我骨头好痛。”林鹿语调轻轻,嗓音暧昧,尾音微微上勾,像是人却又不会引起反感的恰当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