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如果不加以干预
为了体面,都只看破不说破罢了,想到资料上季晏礼的内容,卫朋都不叹了口气。“沉月?”许青焰咂摸这个名字,皱眉思索,恍然“炎麟的家主是不是姓沉?”
“好像是!”卫朋也反应过来,他迅速调出手头有的资料“果然,沉月是炎麟家主沉恺的妹妹。”炎麟主攻政法界,早年间,银月与炎麟便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商场上无往不利,关窍竟是在这里。
“你去调查炎麟的资料,事无巨细,尤其是内部的人员关系。”“是。”卫朋得了命令出去,门刚一关上,白色小团子就跳出来了。颠着股晃着腿没命的蹭许青焰。
自从岛上回来,阎野就总是这样,比之前还黏她。“我记得,你昨天比今天还大些。”“大…能…”他坐好,一秒变大,圆溜溜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的平视许青焰。“你能控制大小?”
“嗯。”他说着又变大了些,落在许青焰眼里就是威风凛凛的吊额大白虎,银白色的皮,尾端是黑金色,圆圆厚厚的爪子看起来也甚是可爱。
而阎野眼中的许青焰小鼻子小嘴巴,娇小可爱,像个精致的小公主,他控制不住的上前,两腿直立将人搂进他的怀里。许青焰毫无防备被大老虎抱了个怀,温暖的茸茸的触感极好。
她不自觉地也抬手回抱住他。这段时间她太累了。只想好好休息。这个怀抱,无疑是最舒服的。一人一兽就这么搂着躺下了。
许青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阎野却瞪着眼睛苦哈哈的望着天花板,他的嗅觉是常人的十倍乃至数十倍,嗅着她的馨香,脑子里就想起了在岛上看到的香画面。
他长得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成的时候,白天高强度的训练能够消磨掉大部分望,但是现在搂着香香软软的主人,他的小…不是…大口红就控制不住的要冒出来,救命!嘤!
***阎野彻夜未眠,一整天都无打采的。许青焰注意到他的不适,问了几句,他只说没事。可到了晚上,他好不容易睡着了。
竟然不受控制的踩,小兽形态的嘴巴叼着许青焰的尖,个没完。许青焰还在睡梦中就被濡温暖的给折腾醒了。低头一看,前是阎野的小垫,颈边是他乎乎的舌头。
阎野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氓行为,还沉浸在和主人亲近的喜悦中,小尾巴一摇一摇的将垫打的乓乓响。夜半醒来,许青焰再难入眠,阎野时常想亲近她,这种行为早已见怪不怪。
相较之下,联姻之后要如何安置阎野,反而是更头疼的事,正想着,前一痛,阎野得起劲儿,竟张口咬了下去。
刺痛酸的滋味让许青焰没忍住揍了他一下,阎野猛然惊醒。抬头对上许青焰不悦的目光,他紧张的想嘴,不想又将嘴里的小红果碾磨了一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许青焰已经攥着他命运的后颈将他拎起来,颇具怨怼的扔下,侧身不去看他。
阎野可怜巴巴的一小团蹲坐在地上,头顶的呆还糟糟的,他双爪扒着边想上去,舌尖一卷却尝到嘴里的铁锈味。小幼兽骤觉五雷轰顶。
他竟然将主人咬出血了?夭寿了!接下来一整天,许青焰都没有再理他,阎野一边痛斥自己的没分寸,一边控制不住的想主人。
心不在焉导致阎野白天的训练都没有达到平常的水平,卫朋拿着测评表向许青焰报告时,阎野就委委屈屈的缩成一小团趴在地上,偷偷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她。
“不达标就加练!”许青焰很严格,阎野很难过,卫朋看着一人一兽的互动,总觉得怪怪的。
为了不让主人失望,阎野超常发挥,一个小时补上了一天的训练,卫朋叫他回去休息,他也不敢再去许青焰的房间。
夜渐渐深了。阎野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没忍住去了许青焰的房门外,他能清晰的听到许青焰绵长匀称的呼呼吸声,主人的馨香仿佛萦绕在鼻尖,下身不受控制的又起了反应。
他无奈的看着自己蠢蠢动的小口红,想走又舍不得,想留又留不得,纠结了几番只好起身化作人形,额头贴着门,小小声的说了“主人晚安”才回到房间。
这种情况无法入眠,阎野索去了浴室,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稍稍缓解了身体的躁动,他闭上眼调整呼吸,膛却起伏愈烈,主人姣好的面容、玲珑有致的身材就浮现在脑海中,让他情难自抑。
“不要脸!觊觎主人!臭氓!”他痛骂自己。“主人,呜…”骂完又抑制不住的想,下身一柱擎天,他没有学过相关的知识。
也不知道该如何纾解,最后只好将自己整个泡在冷水里。冷热替下,阎野不出意外的生病了。卫朋在病前一筹莫展,异兽族本就是独立与人类和动物之外的种族,虽然生命力顽强,却也不是绝对无敌,这一病倒,可难坏了他们。
异兽族的体质他们还没有完全了解,贸然用人类的方式医治,恐会适得其反。阎野生病后又变回小兽形态,茸茸的一团窝在病上,因为病痛小声哼唧。
“怎么回事?”许青焰走进来,目光落在阎野身上。小团子一见到许青焰就止住了声音,扭着股往这边爬,许青焰见状走上前,小家伙用力一跳,两只爪子抱住许青焰的手指,紧紧地抱着,生怕她离开似的。
明明才一天没见,却好像过了很多年。阎野算是真切体会到什么叫“一不见,如三秋兮”“他生病了。”许青焰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沉思片刻:”你们先出去吧,这件事交给我。”
“大小姐,可是…”“我知道,放心。”卫朋带着一种大夫离开,房门关上,许青焰才摸了摸阎野的脑袋。
“知道错了?”“嘤!”叫声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可见是真的严重。许青焰想手,阎野却紧张的更抱得紧了些,还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眼神萌击,布红血丝的大眼睛蓄着水光,我见犹怜。
“我不走,你先好好睡一觉。”“嘤嘤。”他并不放心,许青焰只好了鞋和他一起躺在上,阎野这才放心安睡。房间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怀里的小团时不时扭扭股,看得出来睡得并不安稳。
许青焰坐起身,敞开的衣领中出小巧的圆柱形透明吊坠,里面隐隐显著白光,她用力一拽,将吊坠取下来,头柜里有细针管,她了点吊坠里的体,注进阎野的身体。
小团疼得哼唧几声,之后便睡得格外香甜。许青焰收起针管,将抱枕进阎野怀里,身离去。门外,卫朋站得笔直,看她出来微微低头:“大小姐,这是阎野的身体指标。”他说“据观察。
他已经到了成的时候,如果不加以干预,就会变得情大变暴躁易怒。”“才不到一个月。”许青焰低声道。
“阎野的身体机能确实超乎想象,不过医生也说,如果能平稳度过第一次的发情期,以后就会好很多。”虽是这么说,卫朋的脸上却未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