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膝盖抵在哅膛上
许临蕴推门进来,只看到黑暗中的陆淮正靠着头看着手机,看得似乎心不在焉,于是帮她打开一旁的暖黄落地灯,接着走进盥洗室洗漱,等许临蕴出来之后。
看到陆淮还是老样子,他走过去问她哪里不舒服。陆淮仰起脸,声音困顿:“吃太了。睡不着…”
许临蕴将手伸到被子底下,放在她的腹部轻轻着,陆淮在手法轻柔又温暖的按摩中,慢慢滑倒身体,枕着柔软的枕头慢慢睡着了。许临蕴也躺下,躺在了睡着的人的身旁。
***陆淮醒来时,摸到手机一看才将将过7点,是这整个假期她醒得最早的一天,但身旁已经没有人。
昨天她吃得,睡得也深,精神很足,并不打算赖,于是干脆利落地起洗漱。下楼时餐桌上果然已经摆好了早餐,许临蕴似乎已经用过,并没看到他的人影,陆淮猜想他又在房间里处理工作。用完早餐,陆淮自觉收拾掉餐桌。
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拎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一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常看的内容后,却低下头只看着手机。大概过了半小时,许临蕴从房间里走出来。
也在她身旁坐下,也打开手机。两人俱是无声,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在意电视里的声音。许临蕴正在手机上打字,眼睛不抬,突然张口问陆淮今天的安排。
陆淮拇指的滑动动作停下,一边倒推后天的行程,一边思考着回答:“唔…后天10点的飞机,8点到机场,那就…6点半出门,5点半起。”
陆淮总会提前一天来适应第二天工作状态的生活作息,不是为了更好地回归工作,是为了更好地告别假期。许临蕴了解她的这个习惯,帮她空出了8小时的睡眠时间,再和她确认这个安排:“那今晚9点半睡?”
“10点吧,我尽量早点。今晚就…8点洗澡好了。不拖太晚。”说完,她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手机。
“行李也今天收拾吗?”许临蕴眼神仍未移开手机,语气照常地又问了一个问题。陆淮也在手机上回复消息,答得很快,这种事项如今对她来说几乎不需要思考:“嗯…下午收拾。
我收行李很快,总是出差也就这点好处。”“…上午呢?”她想了想,答:“算是…自由活动时间?我再在客厅待一会儿就回房间。”
徐临蕴的手指停在屏幕上,似乎思考了两秒,又问:“换一下?”“嗯?”什么换什么?陆淮转头看他,脸上是略带疑惑的表情。“上午先收行李,我怕下午时间不够。”许临蕴也转头看她,进一步解释道。
“会不够吗?”陆淮的疑惑很真诚。“我觉得会。”虽然用的是“觉得”但许临蕴的语气十分笃定。
他移开眼神,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结束他们之间难得的日常对话,接着从沙发里起身,并一同拉着一脸“总之先相信你”的表情的人起身。两人一前一后上楼,许临蕴帮她拉开二楼房间的门,再帮她打开衣帽间里的灯。外面的世界阴沉发暗。
但室内的灯光明亮温暖。陆淮在手机上查看完几个目的地的天气,开始一件一件往行李箱东西。中途举起两件黑色风衣,问许临蕴哪件更合适。
许临蕴正在拉上卧室窗帘,听到问题转过身来看了看,回答左边那件。陆淮点点头,把右边那件折好,再收进行李箱。随后,她下家居服,穿上与内同系的黑色文,接着又开始试穿几套正式着装,思考要带哪些出门。
镜子里的陆淮,衬衫进窄裙,窄裙裹着细,那是另外一个版本的陆淮,不在家版本的陆淮。许临蕴抱着手臂倚在衣帽间的门边看她,他却穿着家居服,看起来很是宜室宜家,看着她光的身体和覆盖其上的、不断更换的新皮囊。
他走上前去,将手放在她的上摩挲着,侧过头一边亲她的头发和耳朵,似担心又似提醒道:“你最近痩得太多了。”陆淮正专心看着镜子,目不斜视地一颗一颗扣衬衫上的纽扣,知道他在提醒自己什么。
但眼下陆淮不想让这个话题往严肃的方向发展,于是转过身,也搂住他的,踮起脚亲他的嘴,声音模模糊糊,也企图模糊话题的重点:“因为我们做得太多了。”陆淮双手用力,同样仔细感受了一下他的身体。
手下是薄而紧实的肌,她在意情之时总在摸,接着他总是动得更重,其实许临蕴这几个月也瘦了一些,他们不在彼此身边时总是过得忙碌。换句话说,他们不忙碌时总在彼此身边。许临蕴没说什么。
只是松开手结束了这个拥抱,他转身下楼,关上门前问她午饭想吃什么。45分钟后,陆淮将行李箱合上扣好,下楼吃饭。许临蕴刚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个盘子。
看到陆淮主动下楼吃饭,伸手将盘子放稳后,才问:“结束了?”陆淮拿起筷子点点头,眼睛没看向他。
许临蕴唔了一声。上午和下午的安排被换了。午饭后是陆淮的自由时间,她本想问许临蕴为什么会时间不够,结果等陆淮被在自己的上时,才意识到许临蕴之前几句意义不明的话。
原来都指向了同一个意思。还有一天,假期就要结束了,他们开始接吻,他吻得投入,她又何尝不是。
他们在亲吻中将彼此得全身赤,两具身体没有阻碍地皮肤相贴。这个下午,许临蕴和陆淮几乎没停过,把整个做得凌乱不堪,单变得又又皱,完全没法看。
两个人从上做到下,地板上,落地窗前,沙发里,陆淮一次次被他顶得身下汁淋漓,口中息连连。屋外是连绵的温柔细雨,屋内是绵的热情,直到她房间里剩下的套全用完了。
许临蕴才停下,抱着她在身上四处亲。陆淮已经浑身都是吻痕和牙印,汗得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尖被咬得又硬又肿,被捏得全是红痕,腿也软得合不拢,腿心一直小口地吐出晶亮的水。
“明天…还有一天啊…”她的声音相当微弱,听不出是抱怨还是求饶。许临蕴抱起她走进浴室,顺着她的话接下半句:“所以你可以好好休息了。”许临蕴一边放水,一边帮陆淮清理身体。
接着把她放进浴缸里。陆淮闭着眼,感觉又酸又累的身体被封存进一个温暖的透明壳中,而许临蕴的脚步声像是被隔得越来越远。
她在热水中舒适地做完一个深呼吸,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离开浴室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许临蕴重新打开门,和她一同坐进了浴缸里。
他的手此刻变回可信赖的温柔依靠,帮她放松着酸痛的肌,但按着按着,许临蕴拉着她在水里又开始做。陆淮听着浴缸里被两具身体搅动的水声,想原来他刚才是去拿新的了。
***浴室里情味道混着热气,做久了更觉得身体燥热,许临蕴终于结束这一次,先后擦干两人的身体,再度将人抱离浴室。
陆淮深一口浴室外清新的空气,觉得今天真是累极,可依偎着他的身体又自觉很足。下一瞬抱着她身体的力气一松。
她倒在衣帽间狭小的衣柜里。两人的身体穿过整齐悬挂的冬季大衣隙,双双陷入被整齐折好的衣堆中。室内的灯光全被这一排厚重织物挡得严实,陆淮一瞬间都看不见许临蕴的脸。
但他又重新缓而重地撞了进来。这是陆淮的衣帽间,她的味道铺天盖地笼罩着许临蕴,于是更不想放她走。衣帽间一间间分隔开来,存放不同季节的衣物,他们倒在了又厚又重的冬季衣物里,活动空间更是狭小仄。
陆淮被折成小小一团,两只腿被自己的两手打开按在前,两团柔白挤出深软的沟壑,膝盖抵在他的膛上,咬着嘴受着他的鞭挞,一下比一下重。